“兰溪若,你害我孩子一事,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你最好祈求不要被我找到证据,否则这笔账我一定会让你血债血偿。”
“萧子鱼你这猪八戒爬院墙,倒打一耙的本事见长啊!明明就是你害的本侧妃流产,没了王爷心爱的孩子,现在你竟然还想将你那命短福薄流产的孩子,怪罪到本侧妃身上,你的脸可真大。”
“啪”
萧子鱼抬手给了兰溪若一巴掌。
“萧子鱼你竟然敢打本侧妃,萧子鱼以下犯上,殴打摄政王侧妃,来人,给我打。”兰溪若伸手捂着被打的半边脸,怒不可遏的下令。
萧子鱼双目猩红,死死的盯着兰溪若警告道:“兰溪若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提我孩子,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至于你自己的孩子是怎么没的,我相信没有人比你自己更清楚。”
“萧子鱼你好大的威风,竟然跑到摄政王府门口闹事,来人,将人给我抓起来,关进地牢。”兰溪若觉得今天要是不灭了萧子鱼的威风,只怕她更会得寸进尺。
只是兰溪若吼得声音挺大,但是没人听她的,所有侍卫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兰溪若差点没气疯,见守卫喊不动,她便推了下身边的翠柳说道:“你们去,帮本侧妃将这个贱人抓起来。”
“我看谁敢。”南宫澈从影壁处走出来,肃着一张脸。
“拜见摄政王。”萧子鱼当即屈膝给南宫澈请安。
兰溪若则是一改刚才的刁蛮,转身就朝南宫澈扑了过去,边扑还便喊:“王爷,萧子鱼太过分了,连你侧妃都打,你看我的脸,都被她打肿了。”
南宫澈见兰溪若扑过来,条件反射就是往一旁让了让,兰溪若直接扑了个空。
“王爷……”兰溪若呼唤的那叫一个肝肠寸断,就好像南宫澈是个负心汉似的。
“溪若,身为本王的侧妃,口无遮拦,刁蛮任性,这一巴掌是你应得的。子鱼这是在教你规矩。”
“呜呜呜。”兰溪若没有想到南宫澈会当众不给她脸,还纵容萧子鱼打她,一时之间觉得自己委屈极了,于是越哭越大声。
南宫澈没有搭理她,只是走到萧子鱼面前温柔的说道:“来了为何不进去?这外面风大雪大的,小心冻伤。进去再说吧!”
“臣女就不进去了,今天来只是想问王爷前日可曾见过季疏桐?”
提到季疏桐,南宫澈眸子动了动,这才点头。
“那王爷可知她去了何处?”萧子鱼眼里的急切快溢出来了。
身边这么多人,南宫澈只是模棱两可的回了一句:“就是你想的那样。”
萧子鱼心里一个咯噔,稳了稳心神,她才问道:“你知道具体位置吗?能不能带我去接她?”
南宫澈摇摇头说道:“她的事,你最好别掺和。”
萧子鱼眼里刚升起的一点希望瞬间破灭。
如果不是身边人多嘴杂,她很想质问南宫澈,为什么要助纣为虐,可为了季疏桐的名声,她不敢闹开,只能失魂落魄的转身离开。
南宫澈怕她去找贺旭东,于是追了上去说道:“你别着急,她不会出事的。”
不会出事吗?
只怕不见得,这段时间萧子鱼一直怀疑季疏桐有事瞒着她,而这件事很可能与贺旭东有关,如若不然,以前三天不见,就会跑去找她的人,怎么现在十天半个月都见不上一面?
如若不是因为贺旭东,萧子鱼相信季疏桐无论如何,即便是病的走不动,只怕也会拖着病体,让人抬也要抬去送她祖母最后一程,可惜季疏桐没有。
这让萧子鱼不得不怀疑是贺旭东对季疏桐做了什么,而季疏桐近段时间的暴瘦很可能也是因为这个。
萧子鱼听不见南宫澈的话,精神有些恍惚的上马车,结果就是一个不慎,差点摔倒,南宫澈就在她的身边,急忙伸手去扶,两个人半搂在一起。
在一旁装哭的兰溪若见此,恨的咬牙切齿,一双眼睛怨毒的盯着两人,萧子鱼我一定要弄死你。
萧子鱼被南宫澈搂住的时候,她就好像是被针扎了一般,忽然闪开,然后对南宫澈说道:“多谢王爷相救。”说完就钻进了马车。
南宫澈还想说点什么,可是萧子鱼已经让车夫驾着马车离开了。
“王爷。”
南宫澈心情不好的转头,就看见兰溪若依旧可怜巴巴的站在大门口,他叮嘱道:“以后别惹子鱼,你们最好井水别犯河水,不然本王就将你送到别院去。”
“王爷,你竟然为了萧子鱼要将臣妾送走,臣妾可怜的孩子被萧子鱼那个毒妇设计陷害的没有了,臣妾一句都不敢吭声,现在王爷还要臣妾处处为她让步,王爷你难道忘了当年是谁将你从冰冷的河水里救上岸的了吗?枉臣妾一片痴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罢了,王爷既然不想看见臣妾,那就请王爷赐给臣妾一封休书,臣妾自行离去,免得留下来碍眼。”
休书,休书!
南宫澈现在最不想听见的就是这样东西,当即冷哼一声径自回府。
兰溪若站在大门口,那双阴毒的眼睛泛着寒芒,她牙关紧咬,俏丽的脸庞气鼓鼓的,都与那河豚差不多了,拳头紧握,即便是掌心被指甲刺破流血,她也没有松开。
萧子鱼,我一定要你死,只有你死了,南宫澈才能将你这个贱人彻底忘记。
季疏桐晕晕乎乎转醒,就看见贺旭东坐在床边,虽然她现在脑仁感觉还是突突的疼,但是想到三年之约,她看着贺旭东,想到三年期满,她就能重获自由,于是对着他毫无保留的展颜一笑,那眼里有小姑娘变成女人自带的魅惑,直勾勾的将贺旭东的心神都晃的恍惚了一下。
然,贺旭东的眼神很快清明过来,清冷嘲讽的声音响起:“你才刚醒过来就勾引我,季疏桐你可真是够下贱的。”
“我下贱,难道侯爷不喜欢?”季疏桐伸手覆盖在贺旭东随意放在床边的手上,一寸一寸往手臂上挪,那一下一下就好像是猫抓挠心般挠在了贺旭东的心上,令他心痒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