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琢磨着,边往外走,突然看见了阎埠贵家门口花园的半人高的墙,心里有了个大胆的想法,这几天签到空间已经三立方了,得先实验一下。
墙大概一米五高的样子,在最边上用空间,把上面大概半米长的的砖墙收走,再从上面分割出来脸盆大小的一块。
把接茬处的砖也搞成犬牙交错的样子,免得大家来一看整整齐齐倒了一面也不像话。
一块块的把槎口的砖塞回去,在小心翼翼的把墙体放到原处,虽然看起来严丝合缝的,但是轻轻一碰就开始摇晃了。
看着这会还能勉强支撑住。赶紧跑到院里,趁着黑灯瞎火的也没人,爬到中间的院墙上,
虽然张兴旺学习一塌糊涂(特别是数学),但基本生物还是略懂一点点的,腿骨的密度高,担心墙和骨头的接触面积大,破不了防,这会爬屋顶也不合适。
就把空间里面脸盆大小的墙使出吃奶的力气往下扔,在用空间接住,给提了提速。
然后看了看门口墙还没倒,就直奔易中海家去了,到了以后,敲开门。神秘兮兮的对着易中海说道:
“一大爷,我这找您说个事,您跟我来”。
易中海也是纳闷,便回道:
“去哪?在这说就行”。
“您就跟我来吧,到了我跟您说,是好事。”
连拉带拽的把易中海哄了出来,来到了院门口。
悄声对着易中海说道:
“一大爷,我这刚认识个人,有几斤野猪肉,我想买但人不卖,我给人说我脑子不好得补补,人在同意卖我一斤。
我一看没办法了,给人说,院里有个大爷半年没见荤腥了,对我特别好。好说歹说人才同意多匀一斤给我,我这不是找您帮帮忙吗,您放心事后我匀您半斤,成不”。
易中海听完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是也没碰住肉的诱惑,他虽然是高级工,但不像管理层偶尔还能吃上小灶,也是很久没见荤腥了。
至于买肉,一个月就那么点肉票,先不说能不能买到,就算买到了,还得给聋老太太分一碗,自己根本吃不到几块。
想着今天聋老太太来家里也念叨着很久没吃肉了,就点头算是同意了,想了想又问了句:
“那你直接说不就完了,叫我来这干嘛”。
“人家一会给送来,万一问起院里的老大爷,我还得叫您一声,您出来和人打个招呼就成。”
“那你找你三大爷多好,离的这么近”。
“我找三大爷,那不得要分他一半”。
易中海听后笑了笑说了句“你这小子”,便收了声。
张兴旺指着墙边的位置说,要不您站这,他要不信,站在门口就能看见您,不然进来一说话,三大爷听到不就露馅了。”
易中海也没多想,就走了两步站到墙边上了。
张兴旺见状出了门,在门外等了片刻,便从空间里拿着准备好的野猪肉,小跑着进了院子冲易中海过去了,就怕易中海万一往前走两步,来个中间会师不就全泡汤了。
谁知易中海根本没有往前走的意思,这会眼睛正盯着他手里的猪肉呢。
易中海本来还当是个闹剧,还会看着两块野猪肉想着,这小子还挺靠谱的。
结果只见那小子跑来,也没理他,还想着这小子怎么还咋咋呼呼的,谁知这小子跑来后,突然拽住他的胳膊,对着他身后喊了一声“墙塌了”。
易中海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一股大力传来,然后被向前拽倒在地。
正准备开口说话呢,突然听到“哗啦”的一声,右边的小腿也伴着声音,传来了一股钻心的疼痛。便忍不住的叫出声来。
阎埠贵想着明天休息日,早早起来钓鱼去呢,天气快转凉了,得抓紧时间多钓点鱼。
连三大妈的暗示都没理,摸了摸腰说了句“民以食为天”,就转头睡着了,突然被两声“墙塌了”和“嗷”,吓得浑身哆嗦,听着声音,本来以为地震了,后面想着是不有人在家门口行凶呢。
提着裤子,拽着三大妈,才心惊胆战的开门出来瞅瞅,看见自己的花园墙倒了,易中海倒在地下抱着腿哀嚎呢。
张兴旺则是拉着易中海的胳膊,努力的往前拽,看见自己来了,才开始喊:
“来人啊,一大爷受伤了”。
没两分钟院里的人基本都来了,家里也派了大姐和四妹前来侦查,不过这俩还挺搭,一个武力担当一个智力担当。
张兴旺此时化身院里总指挥,指挥贾东旭和傻柱,让他俩去借板车,又安排闻讯赶来的一大妈收拾东西。看的二大爷刘海中很不高兴,不过看着易中海的惨样,还是忍着笑没说话。
没五分钟,哀嚎一大爷就在张兴旺的安慰声中,被傻柱和贾东旭送往医院了。
一大妈临走时还对他说了句,今天幸好你在,临危不乱,安排的挺好的。
张兴旺表示果然院里只有一大妈还算个好人啊,就顺手递给了一大妈一块猪肉,说是一大爷买的,本来就买了半斤,这都受伤了,这一斤就都给他了。说完就回去了。
到家后家里几个女人都没睡,还眼巴巴的等他汇报易中海的事呢,就按照骗易中海的说辞,给她们说了一下。
至于墙倒了,那是“意外”,放下手里的猪肉,就躺平睡觉了,只有四妹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的看着睡下的张兴旺,后来又苦笑着摇了摇头。
第二天又是睡到自然醒的一天,今天是休息日,母亲早早起来带着大小几个女人,把家里收拾了一遍,这会几人又兴致勃勃的收拾前院的屋子去了。
张兴旺刚起来洗漱完,就看见舅舅推着自行车和母亲王秀兰进了院子。
互相打了个招呼,聊了一会才知道舅舅是来还车的,表哥因为骑车回去,导致本来就没好利索的伤口有点反复了。
结果这货为了炫耀,硬是忍着疼,托着嫂子在村里转了一个小时才回家,下车后路都走不了了,反而让闻讯而来的村民们一顿嘲笑。
看见他扎着马步,艰难的走进屋后,晚饭前全村都知道他裤裆里受了点皮肉伤。
又羞又气的表哥,这会还在屋子躺着喊疼呢。这回真的是丢人丢到家了。
说完舅舅还担忧的问着是不真的没了,张兴旺则表示得相信医生说的,就等着抱孙子吧。
舅舅一听孙子有指望了,立刻表示切的好,如果第一胎是孙女那就让表哥再来切一次。听得张兴旺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