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啊!吓死我了!王爷身上的气势真是太吓人了。”一个厨房里婆子在地上艰难的爬起来,伸手在自己头上抹了一把哆哆嗦嗦的说道。
其他人看了她一眼,那神色显然也没有比她好到哪里去。
夏侯鸿朗在王府里又转了几个平时翠香刚刚经常回去的地方,同样的夏侯鸿朗并没有找到人。
转了一圈夏侯鸿朗刚刚进府的那股兴奋劲头慢慢褪去了,心里慢慢平静下来就发现了许多不对劲的地方。
他转身看了一下匆匆忙碌的下人,每当他看向那个人的时候,那些人脸上都会出现慌乱躲闪的神色。
他一脸凝重的站在院子中间指着一个站在不远处,把自己快缩成鹌鹑的婢女。
“你过来……”。青涩的声音里带着丝丝凉薄。
那婢女听到喊声,快速的抬头看了一眼夏侯鸿朗,正好对上夏侯鸿朗那凉薄的目光,吓得那婢女扑通下一就跪在了地上。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奴婢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夏侯鸿朗还没说什么,那婢女就慌得一批,开始语无伦次了。
夏侯鸿朗皱眉看着地上瑟瑟发抖哭叫不停的婢女,眼里全是疑惑与不耐烦。
“闭嘴!”夏侯鸿朗大吼一声,那婢女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吓得伸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全身颤抖不停,惊恐的抬头看着夏侯鸿朗。
夏侯鸿朗慢慢走到婢女身旁,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翠香姑姑在哪里?”
婢女听到夏侯鸿朗的问话浑身不自觉的又猛烈的颤抖了一下。
原本不怎么在意的夏侯鸿朗,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双好看的黑眸散发出恐怖的气息。
他死死的盯着婢女一字一句的问道;“翠香姑姑在哪里?”
那婢女抬头又看了一眼夏侯鸿朗,看到他那要吃人的模样,吓得趴在地上哆哆嗦嗦的哭喊道;“王爷您就饶了奴婢吧!奴婢真的不知道。”一边说还一边惊恐的摇着头。
夏侯鸿朗心里不好的预感更甚了一些,也彻底失去了耐心,心里的愤怒也达到了顶点。
“本王再问你一句,翠香姑姑在哪里?”夏侯鸿朗心里愤怒,脸上却越来越平静,说出来的话也变的冰冷刺骨。
婢女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跪着却不再多说一句话。
夏侯鸿朗面无表情的手起刀落。
刚刚还瑟瑟发抖的婢女,此时已经人头落地。
站在不远处看到的一些下人,个个目露惊恐之色。
夏侯鸿朗不发一言手里拿着长剑慢慢从婢女身边走过。
看到夏侯鸿朗从自己走过来的另一个婢女,还没等夏侯鸿朗走到跟前,就吓得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王爷!奴婢说!奴婢这就告诉您……”那婢女趴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说道。
夏侯鸿朗用手里的长剑挑起婢女的下巴,直直的看着她。
“说!”简单的一个字,却吓得院子里面的所有人都跟着身心颤抖。
“回……回禀王爷……王爷翠香姑姑被宫里的人带走了。”婢女哆哆嗦嗦的把事情说了出来。
夏侯鸿朗眼神暗沉了不少,看着婢女接着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谁的人带走的。”问话的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在炎热的夏季里仿佛都能把人冻死。
“被……被……宫里的娘娘带走的,已经带走三……三月之久了…。”婢女说完这话,整个人都瘫坐在地上了。身子就像是筛子一样颤抖着不停。
夏侯鸿朗手里的剑咣当一下掉在了地上。
他双眼赤红的看向皇宫的方向。
浑身上下散发着慑人的狂暴气息,三个月前,他大败匈奴大军,正是收揽兵权的时候。他借着与匈奴大军的厮杀把几个皇上派去监视他的人,全部杀死了。
更是把军队里一些有异心的人肃清了一遍。
就是那个时候皇上派人过去,想要直接收走他手上的兵权。他用命好不容易换来的保命符怎么可能会轻易交出去。
于是他又设计了一场与匈奴的战斗,当时战斗十分惨烈。皇上派去的人自知自己根本无法镇住匈奴大军。主动又把兵权还给了夏侯鸿朗。
夏侯鸿朗轻易就把匈奴大军打退了。
皇上没有在叫他交出兵权,却是让他快速回京。
他以匈奴大军刚退,边关不稳为由拒了回京的旨意。
看来就是那时候翠香姑姑被带走的。
夏侯鸿朗反应够来回,低头拿起佩剑急匆匆的向着府外冲去。
守着外面的张鹏张庆等人却拼命抱住了,失去理智的夏侯鸿朗。
“王爷!您冷静一下,属下求求您冷静一下。”张庆死死的抱着夏侯鸿朗哭喊着。
一个小伙子此时吓得泪流满面,但是双手还是死死的抱着仿佛失去理智疯了一样往外冲的夏侯鸿朗不松手。
张鹏同样是死死的抱住夏侯鸿朗的腰身,即便两个小伙子用尽全力抱着夏侯鸿朗,还是被夏侯鸿朗那蛮横的力气带的东倒西歪的。
三个人在王府门口挣扎不休,谁也不肯放手,这一场拉锯战一战就是一天一夜。
最后夏侯鸿朗脱力昏倒才算结束战斗。
张鹏与张庆看着突然昏迷倒地的夏侯鸿朗吓了一跳;
“来人。快点找大夫,”张庆与张鹏合力抬着夏侯鸿朗急急忙忙的往屋里抬。还不忘回头对着府里的下人大喊道。
王府里一阵兵荒马乱。
张鹏与张庆此时也好不到哪去,他俩他夏侯鸿朗抬进屋就瘫坐在床边,焦急的看着夏侯鸿朗。
“怎么大夫这么慢!快点在去催,”张庆声音沙哑的冲着外面怒喊道;
“来了!来了!”一个小厮拉着一个大夫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大夫你快看看王爷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昏倒了呢?”张鹏把位置让给赶过来的大夫,焦急的催促道。
大夫连头上跑出来的汗珠都来不及不擦上一把,扒开夏侯鸿朗的眼皮先观察了一下。然后等自己气息平稳了一下,才伸手为夏侯鸿朗把起脉来。
等把上脉后,大夫的脸上才算好了些,也暗暗的松了口气。
大夫收回把脉的手,抬手擦擦自己头上的汗对屋里焦急等待的几人说道;“你们放心吧,王爷无大碍,只是脱力造成的昏倒,休息上一宿,在下再开点温补的方子吃上三副王爷就可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