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轻开始跟着大厨学手艺了,这第一步就是练刀功
书轻在切完一筐土豆的时候有点累了,这真是从学徒练起啊!
大厨看着她这粗细长短不一的土豆条,眉头紧皱:“这不行的,这样的刀功还要练。”
书轻也很羞愧,明明说的是土豆丝,可是她切成了条
大厨也知道金尊玉贵的小姐能切完一筐土豆已经是好脾性了:“这刀功不是一日之功,今天也学不会,明日再来吧!”
书轻觉着自己离目标还任重道远:“我再切一筐再走吧。”
大厨拦下了她:“一日练的再多也不会长进了。”
“那练了总比不练好啊!”
书轻拿菜刀的手都有些颤抖了
大厨笑着说:“总不能让府上吃两筐土豆吧,一筐就够了。”
书轻看着其他配菜已经备好了,有点讪讪道:“行吧,我明日再来切。”
府上连续吃了五天土豆的时候,终于有人问话厨房了:“你们厨房是怎么回事,除了土豆就没别的菜了?”
明明平日里搭配的很好,这几日不知道抽什么风,竟然日日都吃起土豆来
二夫人是管家的,首先闻讯过来
从没少过厨房的采买银子,怎么就弄不出点新鲜菜吃了
二夫人跟前的大嬷嬷跟大厨说着,其实话里话外都是抱怨和威胁
大厨也很冤枉:“这也不能怪我啊,这你自己看看吧 !”
嬷嬷一看在厨房里切菜的不是表小姐是谁?
“表小姐为何在此?她难不成要给老夫人做菜孝敬。”
嬷嬷嘴上这样说,其实心里已经认定她必然是借着做饭的名声讨好老夫人
大厨说:“是老夫人吩咐地我来教表小姐厨艺。”
嬷嬷大惊:“什么?她下苞厨作甚?”
虽然都要求世家贵女会些厨艺,好方便将来侍奉公婆,但是哪家的闺秀不是吩咐底下人做
动动嘴的功夫那就算是自己做的了,谁还真的培养女郎学习这些,平白沾染油烟气
大厨出面解释:“还不是为了那孟听节。”
嬷嬷更加不解:“这孟听节选什么不好,非要选苞厨。”
嬷嬷听大小姐说过,表小姐的才学也算是出众的,为何偏偏选了这个最冷门的?
虽然这孟听节设了这个项目,但每次也都是方便那些没有任何才艺的闺秀们有个交代
嬷嬷只好把此事禀报给二夫人:“罢了,你好好教吧,表小姐要速成,你这拿她当学徒练可不行。那土豆切一切也就罢了,也不能全府的人都陪着她吃土豆吧!”
“嬷嬷说的是,以后会注意的。”
大厨也没办法,这嬷嬷是二夫人身边有头有脸的人物,若是得罪了可就不好了
书轻在锅边看了几天,才开始着手准备炒菜
大厨看她对这些步骤都熟悉了,也想让她赶紧上手练练,就在手边看着能出什么大事啊?
可是大厨这下子才是想左了,书轻算个好学生,但是在厨艺这方面恰恰相反
书轻觉得她明明按顺序放了东西,按时按点放的调料,为什么炒出来的菜就那么难吃?
大厨看着屋子里满满的烟雾,也不知道究竟是自己的说的哪里不对了,要不是他在旁边看着,她能把厨房烧了
书轻后来总结还是因为大厨一直盯着她,让她产生了紧张感才出错的
她一个人慢慢来一定不会出这么大的岔子
于是,书轻赶在大厨午休的时候悄悄动手了,就炒最简单的菜
书轻炒菜前还在大锅前自己虚空演示了一遍,就等上手了
“小姐,厨房的人都去午休了。”
书轻吩咐采萍:“你来烧火,快来帮我。”
采萍早就想到了今天,找好了帮手:“小姐,这是咱们院子里的喜鹊,她之前就是在厨房管烧火的,她肯定比我烧的好。”
喜鹊也很乖巧:“那小姐现在烧火嘛?”
“烧,还要给我烧的旺一点。”
书轻现在切土豆丝已经进步不少了,但是还是很难切除像针一样细的效果
书轻挖了一块猪油先放在锅里,这油少了不香,太多了就腻,这个度应该把握好,书轻觉得自己把握地就很好
喜鹊红红的小脸是被火光映射的满面春光
喜鹊平时烧火,是没少见大厨炒菜的,也没见有人像表小姐这样视死如归的样子,就像是炒菜炒的是她一样
喜鹊感觉这个时候应该放配料爆香了,可是表小姐迟迟没有动作
书轻的世界里那些配料就不该存在,她怎么会去用呢?
直到猪油完全化开,已经开始出现气泡的时候,书轻才把切好的菜倒进去
喜鹊的喊话声还没出,书轻的痛呼声已经出了
书轻的手上被油溅起给烫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