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姐被我的不忍让给气乐了,“你跟你其他女朋友也这样?”
“你怎么知道我有其他女朋友?”我反问。网
“沈浪说的。”
我默默翻了个白眼,心说好你个狼崽子,嘴上没有个把门的,等老子回去看我怎么削你,怎么啥话都往外说。
一姐把弹夹压满子弹,重新别在腰间,酷酷的道:“这里不是吵架的地方,不管有什么话都等回去了再说。”
我耸肩,“你以为我愿意跟你吵架。”
一姐白了我一眼,眺望四周,然后用我的藏海在其中一棵树上刻下了一个隐蔽的标志,“在这里过夜,晚上我们不被野兽咬死,也得冻死,必须赶在天黑之前离开。”
“同意,往哪走,我跟你。”
山林作战,说实话我真没什么经验,尤其还是在这片异域森林,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
“这边吧。”一姐伸手一指。
“这么肯定?”
“我猜的,看咱们运气怎么样。”
我直接无语了。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跟一姐就好像两只没头苍蝇在林中乱转。网
要说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这话真是一点不假,出门的时候天气挺好,忽然就下起了淅沥沥的小雨,天色也随之暗了下去,明明只有四点,却黑的跟七八点差不多,能见度极低,这让我们的行程变的愈发艰难了。
如此过了半小时,我忽然嗅到空气中有股淡淡的血腥气,我轻唤了一一声,一姐也同样察觉到了,朝我点点头,拔出手枪,我们双双朝气息的源头走去。
等我们来到现场一看,我心里顿时有一万头草泥马飞过,这不就是刚才我们遭遇狗群袭击的地方么?那些血液来自狗尸和几个游击队员。
黑暗中有几双瞳孔闪烁着诡异妖邪的绿光,此时正直勾勾盯着我们。
我拔出天雷,准备迎敌,旁边的一姐轻声说,“没事,只是几只鬣狗,别去管它们。”
我们俩从侧面绕过尸区,来到斜坡顶往下张望,那支准备偷袭训练基地的游击队已经离开了。
一姐踢开用石头堆砌起来的简易篝火堆,我惊奇的发现,里面的木炭竟然还未完全熄灭。
“他们离开没多久。”一姐沉吟了一声,“现在我们有两个选择,要么追上他们,想办法干掉几个人取装备。要么原路返回,但我不保证能在入夜之前回到训练基地。”
我笑着一把搂住她的蛮腰,“走,哥带你去杀人。”
一姐眼睛弯成可爱的小月牙,“好。”
我并不是杀人狂,或是想在女人面前逞威风,只不过一姐这个选择题,就好比网上很流行的那道题目:百分之百得一百万和百分之五十得五百万,剩下百分之五十什么也得不到一样。
作为一个现实主义者,我当然选择前者。
雨水并未冲刷掉游击队的足迹,我们在半个小时后顺利地追上了游击队,但让我们都意想不到的是,他们的人数比之前多了好几倍,足有三百多人,他们正在砍伐附近的树木用以搭建简易营寨,准备在这里过夜。
“你看。”
一姐拿胳膊肘撞了撞我,然后伸手一指,我朝那个方向看,只见远离营地中心的位置有一座盖好的木屋,几名游击队员正将成箱成箱的物资往外搬。
显然是他们的仓库。
我嘿嘿一笑,轻声问:“咱们想的是不是一样?”
一姐也笑,“必须的。”
我想起一事,敛起笑容,奇怪道:“刚才咱们才砍死七八只狗,剩下的去哪了?”
经我这么一提醒,一姐微微蹙眉,“该不是被派出去追踪暴龙他们了吧?”
“要真是这样就好了,有狗在,咱们想靠近不太容易。”我轻描淡写道。
雨停了,天也彻底黑了,温度骤降。
连我这个比较抗寒的人都觉得有一丝凉意,我摸了摸一姐的手,凉的好像冰块。
“挺的住吗?”我问。
一姐点头,“没问题,比这更恶劣的环境我都待过。”
转眼间又过了一小时,游击队员吃饱喝足,都回帐篷休息了,我见时候差不多了,就跟一姐猫着腰往仓库方向移动,两名仓库守卫正在抽烟,根本没察觉到我们的存在,被我们直接扭断了脖子,拖进旁边的草丛。
两分钟后。
我和换上了游击队衣服的一姐顶替两个死鬼在仓库门口站岗,见四周无人注意,我让一姐进去拿装备,我则帮她放哨。
一姐前脚刚进去没几分钟,就有两名游击队员摇摇晃晃的走过来,对着我叽里呱啦说了一堆,相隔好几米,我都能嗅到那股浓烈的酒味。
“喂!”一名游击队员不知抽什么疯,忽然扯住我的衣领,喝道:“you”
“油你妈啊油!”
我管他在说什么,手起刀落,直接摘掉了他们的脑袋,然后我用力拍了拍仓库大门,催促道:“曝露了,快点出来。”
“来了!”
一姐从仓库出来的时候,身上挂满了琳琅满目的装备,最为醒目的当属那柄超长的巴雷特狙击,我一阵无语,“不是,我不想吐槽你啊,在山林作战,你拿狙击枪做什么?打谁啊?当然是选冲锋枪啊。”
“我喜欢,要你管!”一姐抛给我一个头盔,一件防弹衣和一个装满各种物资的背包,大叫:“赶紧换上,撤了。”
我们离开仓库时,一姐坏笑着咬掉手雷拉环,远远掷入仓库,“再见喽。”
轰隆!
在一片剧烈的爆炸声中,身后营地乱作一团,几十名发现我们踪影,试图追杀我们的游击队员,都被我用mp5打的哇哇乱叫,趁着营地一片混乱,我跟一姐隐入茫茫夜色之中。
有了火器,御寒的衣服以及食物,在丛林里过夜就如同住五星级宾馆,十分轻松惬意。
……
不知不觉的,东方泛起了鱼肚白,天亮了。
砰!
一声巨响,惊醒了半睡半醒状态下的我,我瞪大眼睛朝一姐那边看,只见巴雷特枪膛中冒出一缕青烟,她正色扭头看我,“我好像干掉了游击队的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