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对苏德战场而言不过是小小的战役结束了,初步与俘虏了二点五万左右德军,其中俘虏数量大概最多会达到近三千
不过到底会俘虏了多少还不好说,因为这会在城市里大约还有上千德军的散兵游勇在同清剿的红军捉迷藏,不过看前线部队那种不要俘虏,连清扫个下水道残余都是喊上两句就火焰喷射器清剿的架势,要再给临时战俘营增加些人口看来不容易。【。
主要作战结束后,危险一点也不比攻坚小,对付那些已经没有突围可能而又不想投降的德军,甚至比攻占大楼还要危险
被战斗中最后一颗子弹打死――诗人的浪漫对战士们而言根本就是狗屎
俘虏不好抓,林俊看到的这一队还是在城外作战时俘虏的,城区攻坚战开始后两边都是卯足了劲,都用大炮拆房子了,没留下几个活人!而且不得不说有点遗憾,当最后的两个包围圈形成,前线指挥员曾经用高音喇叭劝德军投降,但德国人连个回音都没。
一个战役下来,被抓获的德军里最高军衔的军官不过是个上校副师长,还是缺了半截大腿的,连个将军的影子都没!战役起前在内门齐内至少有两到三个德军将级军官,只不过这会大概都成了那无数废墟下的亡魂。
现在德军失去了内里斯河北岸的支撑点同登陆场,原本这种冒着全线混乱地小规模战役按照军事常规是不会动的,但德军高层没想到苏联人会这么干――红军在整条立陶宛战线上的其它部队基本就没动,北方集团军群已经最快度作出反应,但没想到不到33个小时内门奇内即告失手。
登陆场已经失去,再想夺回内门奇内难上加难,德军高层只能暂时默认了目前的状态,在维尔纽斯以北集结军队,等待初夏再动大规模进攻战役。
几万人的部队就这样没了,整整两个师德装备不是被摧毁就是落入红军之手;红军也为此付出了过一万人的伤亡,技术装备一样损失惨重,真正的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夺回内里斯河北岸支撑点与登陆场,这样的代价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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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林俊和他的卫队回到战役指挥部已经有一会。
一间不起眼地房间门口,两名荷枪实弹地红军中尉正在站岗,两人裤中缝上的红色缝带同“过时”的:琅质军衔表明了他们的身份――内务部军官。两名军官站岗,因为里面有重要人物――已经两天两夜没合眼的副统帅正在睡觉。
卫队里有差不多一半成员都是军官,这是克里姆林宫卫队核心成员的特殊原因,倒也不是林俊摆什么谱:中央地规定,苏联元帅在只要在房间里,无论哪种情况下门口都要有两名警卫员站岗,今天不过是刚好轮值到两名中尉而已。
要不是林俊已经把最早进入自己卫队的部分成员放出去担任指挥员,到这会军官比例会更高,军衔也更高。虽然到哪都带着帮“军官团”有过于拉风的嫌疑,不过林俊也欢这种感觉,这大概就是享受着权力感的原因――不管怎么说,长身边的警卫员都是个子矮小、背后别把驳壳枪、端茶递水连枪都没放过几回的新兵蛋子的情形不过是电影里地笑话而已。
就像门口这两位,因为要担任“门岗”的任务,个子都过一米八五,看人的眼睛就像黑夜中的狼!卫士,除了有特殊特长的,这身体素质都是放在第一位的:说白了就是万一有个特殊情况,不仅能打、能当人体盾牌,还要能扛着长跑个几公里都没问题的那种,全世界都一样。
一名身穿哥萨
服的军官走了过来,是卫队长兰德斯科奇。
两名中尉只是稍稍向卫队长点头致意,并没有出声响。
“元帅睡了有多久了?”兰德斯科奇问其中一人。
“大约3个小时。”上一班岗交接时衔接过,两名中尉已经在门口差不多一个半小时,两小时一班岗。
哥萨克走上前,两名中尉让了一步,知道卫队长是找元帅有事。
轻轻敲了敲门,停顿了一会后再用相同的轻重敲门,这时里面才传来林俊的声音:“进来吧。”
林俊一醒来就说。就那么几个人会在自己睡觉时敲门,一定是有重要地事。
推开门,看到元帅已经打开灯,正在穿上衣。
“什么事?”看卫队长的表情,刚醒来地林俊就明白这觉是暂时睡不下去的,下床穿靴子。
“费科奇诺夫刚才来电话,雅科夫-朱加什维利少校负伤了,现在正在一师地野战医院动手术。”兰德斯科奇走上前,帮着林俊穿靴。
林俊眉头皱了一下,不过低头帮忙的卫队长没看见林俊地表情。
“情况怎么样?怎么会现在出事?”
林俊有点奇怪:主要战斗结束已经有段时间,如果是在攻坚时受伤,那早就该报告了,而且也不是拖到现在才动手术,这点费科奇诺夫和他的部下不会搞不清楚――雅科夫-朱加什维利少校非常重要。
“上半身弹片伤。大约半个小时前少校的突击炮在撤出内门奇内西城,前往城外集结点半路上遭到残留德军的袭击,突击炮被一颗手榴弹击中。当时手榴弹差不多扔进了战斗室,但被装填手的身体挡了一下,就在落地前爆炸。少校正好在战斗室后部,上半身被击中。”
“有没有生命危险?”这是林俊最关心的。
“还不好说,医院正在尽全力抢救。”
这时外边的卫士报告瓦图金到了。
上将同志也表情严肃,他也已得到相同的报告,连忙找副统帅来商量。
“我去趟医院,暂时不要向克里姆林宫报告。”
一同瓦图京交代完,林俊是拔腿就往外走,兰德斯科奇连忙拿上他的大衣。
“我说雅科夫,你可千万别死!”林俊脑子里这会就这个念头
一行人风风火火赶到野战医院,林俊就像冲锋队员一样,在门口等待的医院警卫人员带领下往里边冲:能不紧张嘛!雅科夫同他私下里是好朋友,更重要的是因为他是斯大林的儿
林俊绝不希望这位好朋友在自己决定的战役里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透过拉起的白布围栏间隙,看到手术已经到了缝合阶段,林俊一头提着的心放下了那么一丁点。
一名戴着口罩的军医看到有戴着高筒帽的军官,向这边走了两步,这才看清是谁。
“情况怎么样?”林俊还是这句。
“命保住了。”这医生倒也识趣,第一句就是最关键的。
就在元帅身边的兰德斯科奇明显能感觉出元帅松了一口气,“哎!元帅也容易。”哥萨克心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