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指挥部,雷战盯着会议桌前的大块屏幕,“范旅长,你们在她们身上安装了追踪器?而且她们还没有发现?”
表情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范坑一脸语塞模样,雷战赶紧举双手投降,“既然范旅长不方便透露,那我就不多问了。”
“也没啥不能问的。”范坑虽然觉得有些丢脸,但还是输得起,“两天前,红箭旅的一个侦察班被全歼,你的这群女兵缴获了侦察班的电台和终端。”
“这不,可以对她们进行实时定位,我都不需要去找,她们就在这儿,我就这样盯着,就是玩儿。”范坑屏幕上的定位红点,脸上还是有一分嘚瑟。
“既然范旅长都这样说了,那还等什么,动手啊,赶紧的,把我带的那群女兵一举歼灭,宣告演习结束,我倒落了个清闲。”
雷战看上去非常激动,巴不得下一秒就将那群女兵全部抓住。
范坑狠狠吸了一口气,白眼翻上了天,根本不想给雷战多余的眼神。
“哦~~~~”
“我明白了,范旅长,我明白了,我悟了。”雷战似是恍然大悟般(具体神情参照聪明的一休和喜羊羊),眼睛比平时大了一倍。
“范旅长是担心她们会选择分头行动,是不是?一看我就没有猜错。”
“搞笑!我担心个屁!”范坑的眼神有些飘忽,只是淡淡瞥了雷战一眼,随即收回视线,“我堂堂红箭旅,数千号人的队伍,还怕这几个小丫头片子?”
范坑侧过身子,背对雷战,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在后者看不见的地方,脸色难看的像黑炭。
“才第二天,咱们走着瞧,小雷子,我保证,在你给女兵规定的三天期限内,红箭旅必会淘汰她们所有人。”
“我期待。”
……
急湾河,近一百米河滩范围内全是茂密且高壮的草丛,再往外围,就是茂密的原始森林。
“只能寄希望于何璐那边完成斩首任务了。”
吸引敌人火力的一队(故意放出信号):谭晓琳,唐笑笑,叶寸心,沈兰妮,田果
斩首行动的一队:何璐,白子衿,欧阳倩,阿卓
“派空中小蜜蜂来监视我们,那就让我们来好好陪他们玩玩儿。”叶寸心收起手中的枪,“怎么样?现在就过?”
“过,为什么不过?既然他们给我们机会过,那我们必定要抓准这个机会。”
直到横渡完急湾河,隐藏在暗处的狙击手们硬是没有行动,直到女兵彻底超出狙击手的有效射程范围。
“连长,干脆咱们开枪给她们送行吧?”
潜伏的狙击手一脸郁色,但又不得不继续监控追踪,“太憋屈了,从没想过有人能从我的枪下明目张胆的离开,还得给这群女兵当保镖。”
“他奶奶的!真他妈想不明白,就算这群女兵分了小组,咱们一个个干掉不就行了,打草惊蛇又如何,这不纯纯放水吗?”
路刃甲:“就是,好歹咱们也是数千人的红箭旅。”
佩刀(代号):“服从上级命令,走!”
……
“还打算冒着敌人的炮火不断前进呢,一看我们分组了,枪子儿都不打一个。”田果重新端好枪,跟着另外四人穿梭在原始丛林中,时刻保持警惕。
她们已成功进入2108地区,解锁新地图。
另一边,2304地区,走丛林那条道的四人小队神经紧绷,白子衿调出虚拟的电子屏幕,一心二用。
“等等。”
四人立马蹲下,依着灌木丛的掩护,聚拢成堆。
“蚊香,你的鼻子很灵,闻到什么味道没有?”白子衿的声音很低,比了几个手势——十一点钟方向有埋伏。
“我刚准备说,有驱蚊水的味道。”不止是欧阳倩,阿卓也肯定着点头,“不过判断不出具体方位。”
“包抄。”
看着头顶冒黄烟的两名男兵,欧阳倩双手插腰,“咋就两个人?我还以为又是一个班呢。”
“蚊香,时刻保持警惕。”何璐依旧做着端枪的动作,警惕环视四周,“把他们的武器和给养拿走。”
两名男兵像在做梦一样,就这样被秒了,还是在做过伪装的情况下。
“狙击枪、测距仪,好东西啊!”阿卓将手中的狙击枪交给白子衿,“呐,银蛇,给你拿着。”
“附近一定还有潜伏哨,保持警戒。”
红箭旅在2304地区启动军犬服务,一整个排的男兵齐齐进入该地区侦探女兵人数,看着虚拟屏幕上投影的敌军红点,白子衿莞尔一笑。
笑死,她都开挂了,要不是为了配合着走剧情,给她的队友们增强体验感,斩首?分分钟的事儿。
走在前方的唐笑笑耳朵动了动,立即做出手势,四名女兵果断下蹲警戒。
“有人。”阿卓察觉到周围的动静,从小在山里长大的她对森林更加亲近,“貌似是一个连队。”
“一个排。”白子衿数着屏幕上的红点,确定了对方人数,“这里的枯枝落叶太多,容易影响判断,大概率是一个排。”
“我听到了狗哈气的声音。”她比划了两下,从腰间的背包里掏出一小瓶清新剂,众人见怪不怪。
无他,只要是这家伙想藏的东西,笑死,根本不担心被找出来。
“有军犬,分头行动,三号集合点汇合。”白子衿往所有人身上喷了几下,从头到尾,也给自己身上象征性喷了两下。
“无色无味,但能压味。”
这是一场丛林追击战。
……
林间空地上,两侧是深深的山坳,错综交杂的老树根支撑着两侧的土壤,以防坍塌。
军犬乖乖的蹲在原地,粉色的蝴蝶结绑在它的狗嘴上,等到了一群追击而来的男兵。
何璐从天而降,形如鬼魅般的身影、利索的身手、脚脚到根的飞旋腿,瞬间就瓦解掉六名男兵的武力值。
欧阳倩直接丢了一个演习弹药到男兵中间,黄色雾气纷纷从他们身上飘起,等男兵反应过来时,现场早已没了两人的踪影。
“班长,确定我们对付的是女兵?”某位不知名男兵捂住仍处于疼痛状态下的小兄弟,疼得龇牙咧嘴,“断子绝孙脚,当代绝情师太。”(一个排等于三个班)
被唤班长的男兵像是陷入某种回忆,“那人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被追踪的另外两位,白子衿利落的布置好陷阱,冲着另一边的阿卓比划手势,听着军靴踩断枯枝的声音,两人屏息凝神。
这一次赚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