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进了左边的房间,我认真的每一处地方都细看。
直觉告诉我,这次我可能也不会得到什么东西。
果然不出我的预料。
忙活了整整一夜,我们什么都没有得到。
就在我们要离开的时候,我发现了二楼的某一处房间,在墙上挂着一个拼图。
东静已经收拾好自己的法器,准备离开之前她找到了我。
我们俩看着那拼图,我多少感觉到有写些奇怪。
这个拼图,或许不叫一个拼图。
因为在拼图的框里面,只有一块碎片。
“这一块拼图看起来也太诡异了吧?”东静在我旁边看着那一块拼图,我感觉到她有点发抖。
这房子既然是没有人居住的,我伸手将那拼图的框拿了下来。
里面的那一块拼图代表着什么东西,我们并不清楚但是拼图,我必须得带走。
我觉得在这个房子里面既然是一点线索都没有给我们留下来,那么应该这一块拼图就是其中的一条线索。
拿到了东西之后我们离开了房子,临走之前我还特意重新再看了一遍房子的外形。
这房子的风水看起来并没有什么问题,但我却在边上,就发生了一个奇怪的标志。
“你看看那是什么东西?”我伸手指了指。
东静抬头去看的时候却发现那东西已经不见了,我还在怀疑是不是我看错,但我脑子里面却还记得那个图标。
离开了房子之后我们一直往前走,打算回到林木的车旁边。
可到了这边的时候发现林木不在了。
我着急的给他打着电话。
在南城郊这边基本上都已经没有人居住了,除了那一对情侣之外。
林木这一个人能去哪儿?
我心里泛起了一阵莫名的惊慌,该不会是之前的那个女人来找他了吧?
虽然说之前的那个纸片人已经被我们销毁了,可是那女人的阴秽之气,我们还没有打散。
所以那女人分分钟会重新找上林木也说不准。
想到了那女人,突然觉得之前没有问赵东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确实是失策确实是失策了。
“这地上有脚印,这边就只有林木一个。我们顺着脚印往前走,一定能找得到他,快点吧,趁着天亮之前。可别让什么阴秽之气盯上他了。”
慧能指了指地上的积水,还有一些脚印是前往巷口那边的。
脚印最终消失在了巷口前面的一个单元房,里面也早就已经丢空了,没有人居住。
从远处走过去的时候我就已经听到了,隐隐约约有人在那边说话。
可当我走到了门边,轻轻的敲了敲门,说话的声音却戛然而止。
“林木,你是不是在里面?”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里面并没有人回答,可过了四五秒钟的样子,门突然就啪的一下被打开了。
林木满身都是血,脸上也喷洒了不少血迹。
他看着我的时候,眼神是惊慌的,双手也在哆嗦着。
我看着这样子的,他也愣住了。
这怎么回事?
“你在干嘛?”我说话的时候有点颤抖,脑子里面已经想到了各种的解释答案。
会不会是杀人了?
可这里压根就没有人居住。
但是我看着他眼神还算是清澈,血应该不是他的。
“里面有个人需要救援,你们快点赶紧进来帮个忙。”
也不知道对视了多久,林木首先缓过神来,一把将我拉了进去。
在我面前的景象吓到了我。
一个跟我年纪差不多大的男人,他被捆绑在了一张木制的椅子后面。
他身上被插了四五根细小的管子,那些管子似乎是一个过滤器,到最后会将血液流到一个瓶子里。
那或许不是一个瓶子,更像是一个桶。
我的脑子猛的一下就想到了之前,虽然眼前的这个人看起来没有东静这么惨,可这不很明显的就是在取他的血吗?
我扭头看了看身边的东静,她的瞳孔同样微缩,似乎想到了以往的那一幕不好的经历。
眼前的男人看见了有人来对自己进行援救,他头一歪就晕倒了过去。
我和东静连忙上前帮忙。
东静好歹是古风水师,也略懂医术。
稍微帮的男人做了一些伤口上的处理,也不算什么难事。
只不过这个男人不可以再留在这里,我们得必须把他带走。
因为我很清楚,他肯定是被抓来这里当祭奠之用。
逆风道长抓不到我,他也没有那个本事抓我,所以只能找其他血型匹配的人,用十个人或者二十个人,甚至上百个人,一定能顶得上我一个祭奠主血。
林木负责背着男人,我和慧能在前面开路,后面跟着东静。
我们几个人就这么把男人放到了车上,林木哪儿也不敢去,只能把车先开回到我家。
男人一路上都在发烧,人也迷迷糊糊的一直睡觉。
他现在的情况,我们也不敢带去医院,怕惹事儿。
叫了个诊所的医生帮忙出诊,重新处理好了伤口,上了药,又打了消炎针,他才慢慢的退了烧。
中午过后,我从中介铺回来,他已经醒了。
虽然我刚一进门的的时候,他看起来眼神有点呆滞,应该是没有恢复好的样子。
但是他看到了我之后,他的眼神就变了,如同看到了救星一样。
“你是祭奠主血吧?”他问出口的时候,嗓音有点沙哑。
我点点头,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按照我的推理,如果我是祭奠主血的话,他应该特别恨我才对。
因为要上百个人,才能换一点祭奠主血。
他如果是受害者之一,一定不会对我特别友善,哪怕是我们救了他。
“我听说你们之前找到了一个小孩,那个小孩是逆风道长抓过来取血的。你们知道他要的那七个祭祀者的血,是哪七个吗?”那男人突然开口,他把我问的有点懵。
我只知道逆风道长要的血,是需要生在阴时的阴性体质。
其他的事情我并不太清楚,最起码到现在为止我都还没有查明白,甚至连黑苗族的寨老,都并不清楚。
难道这件事的后背,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