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女人沟通过了之后,在我的分配下,慧能负责帮忙超度。
我一个人跟东方叔叔商量,在他们方家的祖坟找到了一块地。
方家祖坟附近的风水不是很好,在一个山洞的洞口。
山洞里面吹出来震震阴风,刚好就吹在了坟墓边上。
坟墓都是埋葬先人的,女人的阴秽之气和怨气都这么浓重,她如果被埋在这里,阴秽之气只会加重女人的阴怨之气。
这很明显也是逆风道长的局,我是怎么都没有想到,他居然一环套一环。
先是把女人的阴秽之气封在房子里,帮他进行无穷无尽的阴秽之气汇聚。
但同时,逆风道长也留了一手。
但凡有一个人出面把这女人的阴秽之气驱散,将她和她的丈夫放回到祖坟来。
那么祖坟的风水也是可以继续帮他养着阴秽之气。
这样子的风水格局适合养阴,也就是阴秽之气汇聚的地方。
我看着这样子的风水局皱了皱眉,我必须得想个办法把这个风水局给破了。
之前表舅倒是教过我一招,可以以邪镇邪,用五根柳树的树枝,去用来镇压住坟里的阴秽之气。
但是因为这里的土质问题,附近压根就没有槐树。
超度过了女人之后,慧能跑到祖坟来找我们。
看着附近的风水,慧能突然就皱了眉。
“如果这里没有槐树的话,我们就没有办法把这个坟镇住了,这好歹是别人家的祖坟,再去动土的话,似乎不太合适。”
东静的话我明白,实际上我也这么想。
可是我们必须得尽快找到出口,不然这件事永远都没办法解决。
只要破了这里的风水,才能破了逆风道长的阵法。
我开始闭起眼睛,认真的想着奶奶留下来的笔记。
有办法了。
“我们可是试一下三家联合做法。”
我提议。
笔记里面曾经提过,若是一个人没有办法处理这件事情的话,最好还是找到三个以上不同教派,而且正直的人来帮忙。
在我们团队里,刚好就有三个不同教派的人。
我们围着方家的祖坟,准备开始作法。
我首先点燃了三炷香,插在了方家的祖坟前。
一炷香敬先人,两柱敬忘魂,三炷香敬鬼神。
祖坟里面虽然埋葬着的是方家的先人,可是时间久了之后,他们就会变成了鬼神。
所以在这里我必须得点燃三炷香,并且燃烧一张道符告诉他们,我们马上就要做法。
这是一种尊敬的态度,尽管方家的先人早就已经进入了轮回之道。
等我做完了事前工作之后,我们开始围着方家的祖坟。
按照顺时针的方向,由我开始,随后是东静和慧能。
我们三个围着祖坟,各自念着自己学到的经文。
慧能本来就是小罗汉,他一念经,身上就散发出来淡淡的金光。
东静的家族也是古老的风水师,他的身上同时也散发出来淡淡的绿光。
而我是黑苗族后代,虽然之前我也学过表舅教我的一些道法,可是我最后还是选择了念笔记里面,奶奶留下来的一些咒语。
随着我的念咒开始,我的身上慢慢的也散发出来淡淡的紫光。
三道光到了天际之后融成了一块,形成了一个保护罩,朝着我们身上罩了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附近突然很多黑色的气体围着保护罩转圈。
那些黑色的气体我很清楚,肯定就是这个祖坟养出来的阴秽之气。
因为有了保护罩,阴秽之气没有办法攻击我们。
那一团团黑色的气体,只能在保护罩的外面着急的徘徊。
我们各自从自己的袋子里面拿出了法器,慧能拿着他的一百零八颗佛珠,东静则拿出了她祖传的一个面具,而我拿着奶奶的笔记。
拿到了法器之后,我们高举着,形成了一个圆锥形。
太阳光就在这时候朝着我们照耀了下来,直接穿破了我们的保护罩,照在我们的法器上。
保护罩就在太阳照射到我们法器的瞬间被摧毁,那刺眼的光芒让我有点睁不开眼睛。
附近的阴秽之气,也被这太阳光打的鬼哭狼嚎。
整个山头突然传来了阵阵哭声,特别的刺耳。
随着那一声声的哭喊声传来,我只感觉到了心脏处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紧紧的压着一样胃里也一阵痉挛,忍不住的想要吐。
当我的喉头一阵腥甜,我噗的一下喷出来一口黑血。
同一时间,慧能和东静也有同样的反应。
可是随着我那一口黑血喷出来之后,附近的阴秽之气,突然嗷嗷大叫,风一吹就把他们全部都吹散了。
这时候的我才松了一口气,总算是破了逆风道长的阵法,哪怕这个祖坟风水不好,阴气足,也没有办法再帮逆风道长做阴气汇聚。
还没有拿到那十二块玉佩之前,我能做的也只是不断的破逆风道长的阵法,让他没有办法在短期之内完成卡塔的肉体重塑。
这就是我能做的了。
整个法事完成了之后,我们收回了各自的法器。
边上的骨灰盒子,早就等着入葬了。
东方叔叔见我们没有再作法,他着急的搓着手:“有没有什么我是可以帮忙的?”
“我们需要一些祭品,算是给方家树下葬了之后的一点心意。”我摸了摸鼻子叹了口气:“让他在家里待了这么久,确实有点委屈了他。那房子长期没有人居住,也没人给他上供,即便是他走远了也肯定走不好,这么做是为了让他一路走好,不要在这世界上留下什么牵挂。”
我解释的很透彻,东方叔叔自然也理解。
下葬的仪式开始之前,他就已经将该带的祭品全部都带来了,就在他开过来的那一辆小面包车里。
不得不说东方叔叔还挺细心,给方教授准备了纸牛纸马,还有一些纸人和白米饭、鸡肉之类的供品。
我们做完了三家联合做法之后,后面的事情变得很顺利。
很快我们就处理完了东村的事,眼看留在这里的时间也多了,怎么样也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