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家工程师遇袭的事,本来巴巴羊就在追查,但这会儿南唐突然跳出来横插一杠子,还是让巴巴羊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做为南亚唯二的两个“强大”势力,巴巴羊也是有着自己的傲气的。
一个身份不明不白的区域性政权,竟敢跳出来对南亚二哥指手画脚,谁惯的他们毛病?
人家花家都是让我们自己调查处理,还没亲自插手呢,你们南唐算是哪根葱啊?
不出意外,巴巴羊毫不客气的就拒绝了,南唐方面提出的要求。
虽说巴巴羊也想搞死那些“俾路支军”,但这并不代表,他们会同意其他势力插手其中。
还要三万六千人抵命?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关键是老子说了,那些部落也得听啊!
但巴巴羊在拒绝后,可能考虑到南唐跟花家的关系,又是因为花家的工程师遇袭,才跳出来搞事的,他们考虑了一下后,还是把南唐突然蹦出来,要巴巴羊拿三个部落、三万六千人人出来抵命的事,转告给了花家。
熊孩子到处惹事,肯定是要告他们家长啊,……
花家在听到南唐方面,突然因为自家工程师遇袭的事,而跑去找巴巴羊麻烦的时候,也是哭笑不得。
丫的,这事跟他们有什么关系,老子家的人出事,用得着他们帮着出头了?
怎么哪里都有你们的事,显着你们了是吧?
要是自家人的事,都要靠着南唐出头,那将置花家的面子于何地?搞得就跟自己处理不了似的!
因此,花家立刻指示驻南唐的办事处,让其去“警告”一下南唐方面,让他们别多事,省的坏了己方好不容易拉到的、专门用来扯阿三后腿的、给阿三添堵的这个铁杆儿盟友的关系。
这时候唐伟东在南唐还没有走,他正在听取南唐各方面的准备工作汇报时,一名工作人员走了进来。
他先向唐伟东施了一礼,然后就对吴慕言说道:“长官,花家驻南唐办事处何主任过来了,正式提出要拜会您。”
何主任,那不就是何春燕嘛,这次竟然用上了官称和拜会这样的词,看来确实是代表花家过来的。
唐伟东有些好奇的问道:“她来干什么,说有什么事了吗?”
工作人员躬身回答道:“何主任说是,为花家工程师在巴巴羊家遇袭的事过来的。”
唐伟东恍然,不由得摇头笑道:“他们的消息还真灵通,果然是‘铁哥们儿’啊,咱们这刚把话传给巴巴羊,巴巴羊这马上就喊‘家长’了,哈哈哈。”
这里的几人,都知道唐伟东跟何春燕的关系,于是,吴慕言就笑着看向唐伟东问道:“老板,您要不要见见何主任?”
唐伟东摆摆手,笑着说道:“我见她干嘛,以什么身份去见?人家是来拜会你的,又不是来找我的,你去听听她怎么说就行了,我就不出面了。”
吴慕言点点头道:“那好吧,我去听听咱娘家人怎么说!”
吴慕言起身刚要出去,唐伟东又在后面提醒他道:“我在这里的事,就不要让她知道了,省的花家那边直接找我,烦!”
“嗯,好的,我知道”,吴慕言笑着答应了一声。
抛开唐伟东和何春燕的关系,平时跟南唐接触最多的,就是花家的何春燕,和漂亮国的托马斯了,所以吴慕言跟何春燕很熟。
但这一次,吴慕言赶到接待室的时候,却看到何春燕正襟危坐,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见此,吴慕言不由得笑着招呼道:“何主任,这是那阵风把您给吹来了啊,怪不得一大早我就听着喜鹊在叫呢,哈哈哈,……”
何春燕没有机会吴慕言的“恭维”,起身笑了笑,跟吴慕言握了一下手后,这才说道:“吴先生,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呐,咱们都是老朋友了,有话我就直说了吧。”
吴慕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满脸含笑的等着何春燕的下文。
知道自己为什么过来,吴慕言心里应该有数,所以何春燕也就不再跟他绕弯子了,而是直接说道:“吴先生,我这次过来是代表花家来的,其目的我想您也应该知道,就是为了之前巴巴羊家,我们的人遇袭的事。”
“我们知道南唐方面也是一片好意,不过,在巴巴羊家遇袭伤亡的,毕竟是我们的人,我方的意思呢,是这件事我们自己会处理的,南唐方面就不要插手了。”
“您,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明白,明白”,吴慕言笑着点了点头。
不过,随即他又脸色一正,作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说道:“明白归明白,但有些事,我们该表态还是要表态的。”
“这次遭到袭击、出现伤亡的人,的确是花家的人,但贵方别忘了,我们也是花家的一份子。”
“虽说现在是分家单过了,但你们不能否认,大家都是血脉相连的、种花的一份子吧?”
“既然如此,咱们花家的人被人家给欺负了,我们要是不站出来说句话,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啊?”
“就像现在的海上一样,花家的渔民被人欺负,我们不是也一样会出面帮他们撑腰吗?”
这尼玛,这不是强词夺理、偷换概念吗?这两件事能是一样吗?
听完吴慕言的“狡辩”,何春燕依旧很有涵养的笑了笑说道:“贵方表态是可以的,这一点我们很赞成,也很高兴。”
“但至于说什么要巴巴羊交出人来抵命的事,为了维护花家和巴巴羊的关系,这样的话,我方的意见,贵方就不要再说了吧,……”
此时,吴慕言却是脸色一正,义正言辞的说道:“不,我们要做的可不仅仅是表态,我们最终的目的,是要让巴巴羊交出凶手,或者逼迫他们去剿灭那些凶手。”
“如果仅仅是像你们这样,让巴巴羊自己去调查,估计就是八百年他们也调查不出什么结果来。”
“若是这一次,咱们软了,或者让俾路支的那些人,觉得咱们好欺负了,谁敢保证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出现第二次、第三次?”
见吴慕言不听己方的劝告,何春燕顿时秀眉微蹙,稍作沉吟后,才沉声问道:“那你们打算怎么做?难道真要跟巴巴羊打一仗吗?”
吴慕言摇摇头,淡淡的回道:“打一仗?那倒不至于!”
“我也不瞒你们,接下来我们会调集舰队,去向巴巴羊施压,逼迫他们认真处理此事,打击‘俾路支军’。”
“另外,我们也会在阿福汉动手,对‘俾路支军’在阿福汉的总部和训练基地,展开打击,直至打死、打怕、打的他们不敢再对花家的人起心思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