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珊洗完澡,穿着男士衬衫,看着浴室镜子里的自己。
皮肤细腻白皙,脖颈处还有一些水汽,几缕染湿的头发贴在脸颊上。
令狐珊慢慢抬手,将头发撩开,然后满意地看着脸色绯红,色若娇花的自己。
她有些紧张,双手绞在一起,伸手将水龙头拧开,看着凉水渐渐浸湿手掌,一颗疯狂跳着的心才平静了一些。
靳恳风……该回来了吧?
似乎冥冥中上天正应着令狐珊所想,下一秒,房门被拉开,沈权龄的声音响了起来。
“靳总,到房间了……”
沈权龄半拖着将靳恳风放到了床上,闻着房间的味道,缓缓皱起了眉。
靳恳风似乎是已经睡熟,偏了头,将脸埋进了枕头里。
沈权龄看了靳恳风一眼,手捂着鼻子,将浴室门拉开,问令狐珊:
“房间里这味道是怎么回事?”
沈权龄声音并不大,有刻意压低,但在比较安静房间里听着还是非常清楚。
靳恳风的睫毛眨了眨。
令狐珊看着沈权龄,轻咬着唇,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费洛奇催.情香水。”
沈权龄眉心立刻皱紧了:
“谁让你用这种东西的?”
令狐珊有些诧异地看着沈权龄:
“陈祥没和你说吗?”
沈权龄沉着一张脸,没立刻说话,过了一会才道:
“机会只有今天一晚,你把握好。”
沈权龄受不了这房间里的香水味道,转身朝房门处走。
虽然味道并不是很浓,但是一想到这是费洛奇香水,有一些催.情功效,沈权龄就不想在房间里多待。
令狐珊见沈权龄要走,没多等沈权龄完全走出房门,就从浴室里走出来了。
男衬衫不长,堪堪到令狐珊臀部,行走间长腿在外,诱惑十足。
令狐珊走向床边,看着靳君屿,这是她魂牵梦绕的人啊。
令狐珊慢慢俯下身……
……
第二天醒过来时,令狐珊半睁开眼睛,睫毛轻颤,整个人还有些懵。
昨晚为了壮胆,她也喝了酒,不过没敢喝醉,但或许是昨晚费洛奇香水的原因,或许是靳恳风身上带着的酒香太浓,此刻她对昨晚的事并没有多少记忆。
只记得自己看着靳恳风,俯身下去,然后……
到底有没有亲到靳恳风?
最后有没有和靳恳风……
她完全睁开眼睛,没看到靳恳风,但看到了昨晚穿在她身上的男衬衫被人抓皱扔在了地上。
令狐珊发现自己被子低下竟然什么都没穿,脸“唰”地一下,立刻就全红了。
浴室里传来水声。
令狐珊的视线挪到浴室门上,想着自己要不要先下床去衣帽间拿衣服换上……
……还是在床上等靳恳风从浴室里出来?
令狐珊突然想到靳恳风在上一次孔查叶的介绍舞会上看着她的眼神,淡漠的,陌生的,没有任何感情。
此刻已经是上午九点,有几缕阳光从窗口射进来,这是一个比较温暖的冬日,但令狐珊心里却升起一丝又一丝的凉意。
这凉意渗入骨髓,让她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