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人的深情,是知之则心悦万分,而不喜欢的人的神情,便是死缠烂打,恶心至极。
陈祥想着,目光又冷了几分。
十二月一日,星期六。
西班牙,天气阴,晚上九点,气温10℃。
令狐珊从酒店电梯里走了出来,她今天尤其美,化着妩媚的妆容,粉色的樱花蕾丝长裙配上简单而款式新颖的白色短西装,腰线显露明显,肤白腿长。
走廊上有好几间房,令狐珊走到最里面的那扇门前,停了一下。
令狐珊的脸上有犹豫,有忐忑,但最后都缓缓化成一个笑容,一个自信而期待的笑容。
令狐珊十分风情地撩了撩头发,红唇妖艳,拿出房卡开了门,慢慢地走了进去。
房间布置的十分高雅,是低调的奢华。
重要的是……没有人。
令狐珊将鞋脱下,提在手里,赤脚走向卧室,将鞋放到了卧室大床的床底下。
令狐珊打开卧室的衣帽间,认真地挑了挑,然后从里面拿出了一件男士衬衫。
紧接着,令狐珊从包里拿出了一瓶香水样的东西,在卧室里喷了又喷,一种奇异的香气散发开,一开始闻着浓,后面渐渐变得浅淡。
令狐珊的脸颊微微红了起来。
喷了大概小半瓶后,令狐珊才差不多满意了,她将卧室的门关上,拿着衬衫转身走向浴室。
还有半个小时,酒醉的靳恳风应该就回来了。
令狐珊轻吸一口气,这么想着,忍不住半垂下眸子,含羞带怯。
靳恳风是一个酒量很大的人,这么多年,他从不轻易让自己喝醉。
但他这段时间心情烦闷,酒桌上的好友客户敬酒竟然来者不拒,全都一饮而尽。
这样喝酒的架势,吓到不少人。
“靳总,这样喝真的会醉的……”
沈权龄站在靳恳风身边,轻声提醒靳恳风。
靳恳风没理沈权龄,闷头又喝了一杯。
沈权龄朝酒桌上的一个欧美长相的人使了个眼色,微微点了点头,示意靳恳风已经喝的差不多了。
那人笑了一下,看懂了沈权龄的意思,起身对靳恳风道:
“靳总,时间不早了,我安排人送你回酒店?”
靳恳风已经醉的说不出来话了。
沈权龄将靳恳风扶起,和那个欧美长相的中年男人一齐将靳恳风送上了车。
“沈,靳是真的喝醉了?我总觉得今晚一切发展的太顺了,我们都没有怎么劝酒,他就十分配合地喝了这么多……”
沈权龄站在车前,十分悠闲地点了一根烟,淡淡地道:
“从半个月前舞会上赫连选择站到陈总身边后,靳恳风他就一直处于失魂落魄的情况下,他不喝才不正常。”
沈权龄说完,掐断了烟,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已经大醉的靳恳风躺在车后座,平常规整的衣服和发型此刻乱了许多,脸色更因为饮酒过度而红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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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今晚就更到这里,大家早点睡,晚安,祝好眠。
我以为我能更六更的,结果……很难过。六更,你在哪里?在我的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