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事了。”她摇了摇头。
“想吃点什么吗?”牧孜霄看着略显拘束的她,看了看表。
“我出来前吃了。”暮兮笑着解释着。
想着只要看到他过的好,这不就是她想要的结果吗。
“你真的打算和秦泽在一起了吗?”他还是叫了服务员,点了吃的。
他看她紧张地样子,不由得笑着解释,“我就当做前夫问问你好了。”
“哦,他是因为我受伤的,不管怎样我也该照顾他的。”
暮兮不想再解释了,她不喜欢这种感觉,跟他很疏远,却必须要和他对话。
牧孜霄想了想说,“也是,他在这个城市里也找不出什么人照顾他了。”
暮兮不知道牧孜霄是真心的还是在故意讽刺,整个人愣了愣。
很明显,她不习惯这样的他,低着头,喝了口水,用来佯装自己的难过,“是呀,都是可怜人。”
“你觉得你也是可怜人?”牧孜霄看着暮兮紧张地模样不由的笑了。
暮兮是在是受不了这样的交流方式,两只手紧紧地握着水杯,张开发涩的唇,“那你什么时间有功夫去和把离婚办了呢?或者你的律师去也可以。”
“放心吧,别那么急,我迟早会把这件事办了的。你着急嫁人,我也着急娶人的。”
他的语气莫名的冷了,窗外的太阳钻进云层里了,屋子里一下子就暗了。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小声的解释,“我,我没有很急,我就是想知道一个日期。”
“你走吧暮兮。”他用手扶住下巴,嘟囔着,“不用多久的,我会尽快的。”
“那,我先走了。”暮兮起身,看着他低着头不看自己的样子,转身往外面走去。
她走的很快,怕在他看到的地方哭出声来。
牧孜霄一直都坐在那,感觉自己就在她起身的那一刻就石化了。
他突然受不了的起身,扯过桌布,碗筷碟子随着玻璃杯砸在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他拼命地闭上眼,深深地吸着气,却还是减缓不了越来越痛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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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一下午暮兮都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坐在床上看书的秦泽。
他头上的绷带去掉了,气『色』也好了,看起来就好像没出过事似的。
“医生说你随时可以出院了,回家养着就好了。”
“哦,我还以为我伤的很严重,需要住好长时间呢。”秦泽不以为然的翻着书页。
“要不我这几天给你去家政找个保姆吧,能照顾照顾你。”
他皱了眉头,合上书问,“那你呢?”
“牧孜霄同意和我离婚了,我想趁这段时间收拾收拾。”
“今天去见他了。”秦泽能看出来的,她今天刻意收拾了,别说,收拾收拾还挺像模像样的。
现在值得她精心收拾的人也只有牧孜霄了,想到这,秦泽只觉得嗓子里憋了一口气。
暮兮不想说这个,尴尬了几秒钟,柔声道:“你就好好的养着吧,趁这个时间,好好休息休息。”
“是,趁我现在动不了你就赶紧跑吧,到时候我找到你了就没机会跑了。”他开着玩笑。
“你呀。”暮兮刚想说点什么的,电话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