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兮怔怔的看着眼前的时枫卿,囔囔道:“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我知道你身份特殊,在孜霄没有摊牌前,我不会拆穿你的,你放心吧。”
暮兮说完就想走。
时枫卿握住暮兮的胳膊,看着她一张愤怒地脸,轻声道:“覃暮兮,你扪心自问,我并没有伤害你半分。就说上次,如果我真的想把你怎样,那晚掳走你的夜晚,我就和你神不知鬼不觉的做了,何须等到你第二天醒来。”
“那我哪知道!”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暮兮只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在沸腾,她决绝地甩开时枫卿,瞪着他,冷冷道:“难道你还要我谢谢你把我掳走后,没有向我施暴?”
暮兮忍不住冷笑了两声,“时枫卿,我自认为你的恨虽然算不上有情可原,但也不算是无病呻『吟』。但我自认为男人之间的斗争你们可以多番较量,但牵扯到家人就有些卑鄙。当然,你说你不是好人,无所不用其极,那我无话可说。但你想让我一次又一次的理解你,我做不到。”
时枫卿眼眸里的干净迅速地被疼痛遮掩了,他看着对自己言语刻薄的暮兮,心里一阵揪痛,那嘴角的笑,就像是皮肉划过刀刃扯出来的,“你就看不到我对你的一丁点好,覃暮兮,我放下一切陪了你三个月。”
“谁知道你安得什么心!”暮兮也不想这样,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心底的愤怒,她对这个男人的定义很复杂,也觉得这个男人很可恶,明明是敌人,却偏偏以一种那样的方式进入了自己的生命。
为什么要陪自己那三个月,明明就是一场戏,他天天都在骗自己,哄自己,而自己却还像个傻瓜似的不自知。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可笑,把我耍的团团转你特别有成就感?你每天看着我照顾你,哄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
时枫卿的眸子冷了,他看着在自己眼前声嘶力竭的女人,突然就笑了,问道:“看来你对我也并不是没有感情,这样也好,我昨晚和牧孜霄谈了一桩买卖。”
暮兮擦了擦泪,等着他接下来的话音。
“我可以把手上所有的股份都给他,也可以退出这场战役,甚至可以远离牧家,让我最后的形象定格成舅舅的好侄子,但我要你跟我走。”
暮兮愣了愣,才笑道:“你在和我开玩笑?”
时枫卿表情严肃,他看着没有暖意,却依旧漂亮璀璨的太阳,神『色』茫然,“谁不渴望救赎和温暖呢?我也想像个正常人一般结婚生子,幸福快乐,但只要想到惨死的父母,我的心就一片冰凉。特别是我看着舅舅家一家人和和美美,而我们一家人却在大火中惨死。我怎能不恨,不怨,如果当初舅舅站在爸爸这边,如果舅舅没有偏帮尹家,如果舅舅早一步去接我们。我的家,还是那个幸福美满的家,我的亲人,依旧健健康康的活着。”
暮兮沉默着,自从她懂事后,她也时常在想如果,如果自己是个男孩多好,可能就会爷爷疼『奶』『奶』爱,爸爸爱妈妈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