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空降神秘讲师
乔伊斯贵族学校是司氏集团下的,从幼儿园到大学都是一体式管理,幼儿园、小学、中学、高中校区仅仅只是一墙之隔 ,司家三兄妹与温北北都在学校上学,这是温北北大四的最后一个学期,距离毕业仅剩三个多月。
司家二子,在乔伊斯贵族学院一直都是神话般的存在,只不过一个是以孤傲狂妄,不可一世着称的风云人物,一个是成绩优异,品学兼优的神只般存在的。
因为她与司汀白同龄,所以他俩从高中开始就一直在一个班级,而今大四,由于司汀白的成绩优异,在学术上取得了优异的成绩,同一时期拿下双博士学位,司汀白其实是对经商没有半点兴趣的,他从小的梦想就是能在学术上做出成就,成为一名科学家,所以整日里泡在实验室做科学研究,发表的学术论文,在国外各大知名期刊发表,深受国内外资深专家的一致认可。
都说搞科研的人不是古板就是老实,但是司汀白不一样,他是个天才,他阳光热忱而美好,在他的心里只有两件事是最重要的,一是埋头搞科研,二是陪伴温北北。
而他这两件事都做到了,而且还做的很好。
整个乔伊斯学院都知道,司汀白心尖人是温北北。
温北北也喜欢司汀白。
他们二人只要是出现在学校的任何地方都会投来艳羡的目光。
温北北刚到教室,就被傅知意一把拉住。
“北北,你今天有事吗?”
“还好,不忙。“
“那正好,陪我去听经济学吧。”
“这都多少次。”温北北无奈的挑眉,她并没有主修经济学。但是不是陪傅知意去听教授讲课,就是去替她上课:“在这样下来,经济学不是你主修,倒成了我的主修课了。”
傅知意努努嘴,一脸谄媚:“知道,知道,谁叫你温北北是乔伊斯学院的大才女呢,不管是主修副修都难不倒你。”
“你就吹吧。”温北北才不吃她这一套,食指轻点她的眉心。
只见她一副委屈巴巴的闪动着大眼睛,故作央求状,甚至还夸张的抓起她的衣角在指尖揉着。
“听说,今天来了一位神秘讲座,突然空降乔伊斯贵族学院,你可别说,好闺蜜不和你分享哦。”
温北北嫌弃的拍打掉傅知意的手道:“行了,陪你去好吧。”
“太好了,我就知道,北北对我最好了。”傅知意一听,立即欢呼了起来,说着就拉着温北北往经济学教室里跑。
教室里今天破天荒的坐满了学生,当温北北与傅知意到达教室的时候,就仅剩下靠窗户的最后两排座位了。
“看来还是来晚了呀,没想到这位神秘人物这么大排场,你看这几乎整个乔伊斯学院的女生都来了吧。”傅知意腹诽着,一边拉着温北北坐下。
看着满堂座无虚席,看来今天空降的这位神秘讲师,确实来头不小呀。
正当温北北好奇的时候,突然一阵脚步声响起,同时还伴随着,校长,一声谄媚的声音传来:“司少,没想到您能亲自提出来为乔伊斯学院为学生讲课,真是他们的荣幸呀。”
“校长那里的话,乔伊斯学院本就是我司氏旗下产业,而我也是毕业于乔伊斯,回来讲课也是回报母校对我的悉心栽培,能把这些年学到的知识回馈母校,是我应该做的。”司夜白声音低沉,既倨傲又谦和有礼,总之就是矛盾的结合体般存在的人物。
只见他在校长和几位教授的拥护下,请进了教师。
一身裁剪得体的精致深蓝色高订西服,衬托的他修长的身材完美的犹如古希腊的战神般风流倜傥,俊美无匹,又或者说不是西装衬托着他,而是他那比模特还要伟岸的身姿与那妖孽般的容颜,让整个西服都变得高雅而神圣,一副精英商人的稳重与内敛,让他的身上多了几分神秘感。
司家的孩子,个个都是容貌出众的,尤其是司夜白。
他像极了,他的母亲莱氏。
司夜白与司汀白、司雨诺是同父异母所出。
作为司氏继承人的长子司夜白的母亲莱氏,在司夜白3岁的时候因病离世,司夜白有一个灰暗的童年,在从小失去母爱的环境中长大,练就了一番叛逆倨傲的性子。
司夜白迈着笔直修长的大长腿,几步就走到了讲台上,校园里多得是不乏长相帅气的男生,更何况还有司汀白那样阳光俊逸的偏偏少年,可是这种成熟精英般有魅力的男士,充满了太多的诱惑,教室里从一开始的鸦雀无声,到此刻的满堂欢呼,让这般正处在花季般的少女们激起不少的春心萌动,小鹿乱撞。
司夜白食指抵在唇边,做出一个禁声的动作,就一个举动仿佛有着魔力一般,整个教室都安静了下来。
“学弟学妹们好,我是你们的学长司夜白。”司夜白交叠着双腿,半鞠着身子,双手支撑在讲台上,对着话筒,简单的自我介绍。
台下又是引来一阵激动的窃窃私语。
“哇,是司夜白,司氏集团的继承人司夜白,司汀白与司雨诺的哥哥,司夜白也。”
“天哪,五年前他不是出国了吗,这是回国了,怎么感觉整个人都变了。”
“他好有魅力呀,怎么办怎么办,我感觉我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傅知意激动的抓起了温北北的手,一个劲的颤抖。
“你说的,神秘讲师就是他?”温北北低声的问道,傅知意一副花痴样哪里还能听得进去她的话。
只是附和着:“怎么样,帅吧,成熟男人的魅力,关键还有钱。”说着她似乎才意识道:“啊,对了,他是司氏集团继承人,司汀白和司雨诺的哥哥,那你们不是很熟吗?”傅知意投来羡慕的目光,却不知道她突然拔高的音量引来全教室学生的注意,甚至更多的是一种嫉妒与莫名的敌意。
温北北尴尬的用书挡住脸,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进去。
温北北最后悔的事就是陪她来听课。
而就在此时,司夜白的声音再度响起:“好,这位同学,我想问一下你,对于经济学的看法与理解。”
司夜白指的正是一旁的傅知意。
傅知意有些错愕,甚至有些怔愣,整个人都紧张的有些吞吞吐吐:“关于……关于经济学的看法……与理解……就是经济学是……是研究价值的生产、流通分配及消费的规律理论。”
“好,同学请坐,这是对于经济学的理解,旁边的同学,你来回答一下,对于经济学的看法。“司夜白的视线从走进教室就时不时的瞥向角落里女子的身影上,神色骤然地,将她面上神情尽收眼底。
温北北终于将埋进书里的脑袋,抬了起来,她清了清嗓子,努力的保持着平静:“我个人对于经济学的理解,经济是价值的创造、转化与实现。”
“好,同学请坐。”讲台上司夜白漫不经心的一举一动无不散发着个人魅力:“保罗·萨缪尔森认为,经济学研究的是一个社会如何利用稀缺生产有价值的商品,并将它们在不同个体之间进行分配。马歇尔认为经济学是一门研究财富学问,同时也是一门研究人性的学问,而我的个人理解是经济学就是价值与交换,简单来说就是那你拥有的价值去交换你想要的。”
他的解说迎来同学们一阵又一阵热烈的掌声,不可否认,曾经不学无术的他,这五年他在国外学习了不少知识,才能在讲台上娓娓道来,更是将实践与书本结合,让同学们更深层的理解了经济学的现实运用。
下课温北北拉着傅知意逃也是的奔出教室,却不曾发现,被一群女大学生围堵着追问的司夜白眼底闪过的一丝不悦。
司夜白难得耐心的将同学提出的问题简略的回答了一下,眼见司夜白的神色越来越不耐的时候,校长十分懂得察言观色的过来打着圆场,司夜白才得以脱身。
放学的时间,温北北的电话突然想起,接通一听是司家专门给她安排的司机师傅打来的。
“温小姐,不好意思,今天来不及接您了,车子在半路上抛锚了,现在正在维修,可能需要晚点去接您。”
“不用了梁师傅,今天就不用麻烦您来接我了,我搭汀白的车回去。”温北北挂断电话,直接给司汀白拨通了过去。
电话响了几声就接通了,电话里传来司汀白明朗的声音:“北北怎么了,方才我给你发微信,没见你回我,我今天正在外做学术研究,可能要很晚回去,你这边有什么事吗?”
“哦,没事,汀白,既然你在忙就不和你多说了,记得早点回家。”为了不让司汀白担心,温北北并没有说出梁师傅的车半路抛锚的事,心想着只好独自打车回去吧。
“好的,北北,我想你。”
“嗯,想你。”挂断电话,温北北在学校门口等了许久,看着一辆又一辆的私家车把人接走,空旷的校区街道,再不见一辆车的踪影,这本是贵族学校,学生每天都有专门的私家车接送,根本就不会有出租车在这里出没。
司雨诺应该早就走了,即使没走,她肯定也是不会捎上她的。
正在温北北愁眉之际,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幻影停在眼前,车窗落下,车里坐的尽是司夜白。
“温小姐,今天梁师傅没来接你吗?”说话的是司夜白的特助孟言澈。
温北北尴尬的笑了笑:“方才梁师傅打电话了,说车在半路上抛锚了,一时半会没办法来接我。”
司夜白坐在车里,黝黑的眼底暗了暗,神色淡漠。
“让她上车。”司夜白的声音悠悠的传来。
“温小姐,不如就搭司少的车回去吧。”
温北北看了看司夜白,心底虽然在犹豫,却也没有拒绝。
孟言澈帮她拉开后座的车门,一上车温北北心底就不由的一阵哆嗦。
“夜……夜白哥。”温北北惴惴不安的和司夜白打着招呼。
司夜白眼底容色敛去,嗓音低沉的开口:“还是这么怕我。”
“啊……”温北北像是被说中了心事,而又尴尬的掩饰着:“没……没有。”
“我和汀白在你心底,真的就差的这么远,你就这么惧怕我。”司夜白心底升起莫名的愤怒,这是面对她时,她总是不经意间给他的感觉。
每次面对司汀白时她总是笑得一脸洋溢,而见到他,就像见到瘟神一样,每次都是躲闪不及。
他很愤怒为什么每个人,对他和司汀白都不一样,而她见到他更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
难道就因为她初次来司家时,他教唆小淘气咬她,又或者是那次他无意害她受伤。
这些举动他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面对她都会失控,甚至是这五年来在国外的生活,一想到她,他总是会失控会暴躁。
车子行驶着,司夜白开口:“回澜庭公馆。”
“啊……”温北北一惊“可是夜白哥,能先送我回司家吗?”
司夜白并没有理会她,只是孟言澈暗暗为难的看了温北北一眼,车子朝着司家老宅相反的方向行去。
温北北慌了:“夜白哥,都怪我考虑不周,您每天那么忙,肯定没空送我,要不让孟特助停车,我就在这里下车。”
司夜白冷哼:“在这里下车,现在?”
司夜白摇下车窗,眼看着天幕沉沉似有骤雨袭来。
温北北这才意识到眼前的处境,只好乖乖的不在多言。
她是惧怕司夜白,但至少比在此处下车要安全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