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子泄气地砸了砸墙,忽的从地底下传来一阵咔嚓声,东子见状赶紧离了墙,一脸警惕的盯着墙。
那咔嚓声刚开始声音很小,可过了一小会,声音便大了起来,靠墙的那两块地板忽的动了起来,紧接着地板下陷,『露』出一人通行的密道来。
我去,这里还有密室。
这也太惊悚了吧,导师这房间有间密室,这显然出乎我们的意料,我看着面前的密道,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东子瞪大了眼睛,嘴更是张得老大,看向我,结结巴巴道:“茴子,这……这……”
“走吧!”
我看了看东子和瑶瑶,率先跳了下去。
东子虽然震惊,可不一会儿便恢复正常,撑着身子跳了下来,看到瑶瑶还在犹豫,便伸出手说道:“瑶瑶不要怕,东哥接着你呢……”这厮刚说完,只见瑶瑶从上面跳了下来。
没接到佳人,东子的脸白一块红一块,好在底下昏暗看不出这厮的窘迫,我『摸』索着有些湿哒哒的墙壁。
这个小道因为仅容一个人通过,我们三便一前一后,走了大概有五分钟,视力终于恢复正常。
因为光线太过刺眼,我闭了闭眼睛。
“我靠,谁他妈这么变态。”耳边是东子的怒骂声,我猛地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场景,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嘞个去,这是解剖室吧!
只见眼前摆满了装有头颅的玻璃罐,还有已经腐烂的黑『色』舌头,那些被浸泡在玻璃罐里的头颅已经发黑,而且里面还有不少尸虱钻进钻出,我看着眼前这些东西,心里忽的一阵反胃。
这……这怎么回事?
瑶瑶虽然嘴上说没事没事,可那一闪而过的惊恐还是被我捕捉到了,我知道导师一直在收集头盖骨,可当看到眼前这些东西,我还是惊住了。
这些头盖骨根本不是这几年挖掘出来的,有些还没有腐烂,我盯着面前的头盖骨,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这……这都是导师弄的?”
东子有些不相信,瞪圆了眼睛问我。
我没说话,只是『摸』索着往前走。
可心里早已翻江倒海,我以前以为导师收集这些头盖骨是为了考古研究,为了弥补考古史上的缺憾,可现在看来,他根本是用考古的外衣遮掩自己丑陋的行径,他是为了所谓的长生,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噩梦传说。
密室很大,有九十平米,而两旁都是装有『液』体的玻璃罐,我盯着那些腐烂而又狰狞的面孔,心里的愧疚和后悔充斥了整个脑子,导师,我敬重的人,他那慈祥的面具下却是让人作呕的鬼心。
我攥紧了手指,硬着头皮往里面走。
若不是在九阴之地看到被贪婪侵蚀的导师,我也不相信这里的东西会是慈祥的导师干的,可事实真的很残忍,我们被导师慈祥的外表『迷』『惑』了。
“茴子,这……这是肖荣!”
东子指着第三个玻璃罐失声道。
接着他又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竟一屁股坐在地上,嘴唇哆嗦,眼圈也开始泛红:“小翊,他不是掉下了悬崖了吗,怎么会变成这样……还有……还有曹源,他当时为了救导师被蝖貎拖进石洞了吗……”
这玻璃罐的人我们几乎都认识,他们每一个是莫名其妙的消失,可现在怎么会被割了头颅,导师,导师您到底做了什么,您到底……
我和东子眼圈都有些泛红,瑶瑶则轻轻地抚着那些面目狰狞的玻璃罐,那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从娇嫩的脸颊滚落下来,嘴唇更是哆嗦地不停:“对不起……”
“瑶瑶,这和你没关系,你别自责,我以为导师是为了自己的考古信仰,可当看到这些玻璃罐,我才发现导师早已不是以前的导师,他被贪婪腐蚀了心,成了人面鬼心的怪物。”想起在九阴之地的导师,我忍不住冷笑,那时的导师像极了恶鬼,贪婪而又凶残。
东子也安慰瑶瑶:“茴子说的没错,这些都是导师做的,和你没有关系。”
瑶瑶看着那些玻璃罐没说话。
虽然眼前这一切让我既震惊又震怒,可我没能忘记来这的目的,找那个凤眼孔雀石的信息。
我看了看四周,发现在一个铁架下有我们想要的东西,盯着那木箱,我拍了拍东子的肩膀,东子扭头也看到了那木箱,神『色』有些复杂。
我走了过去,和东子将木箱从铁架下面搬了出来,看到上面有两把大锁,心里更断定这木箱里有我们要找的东西。
东子用旁边的铁丝将锁撬开,并拂了拂木箱上的尘土,这才将其打开。
箱子被打开,最上面是那个铁盒,庆幸地是铁盒没有上锁,看到铁盒里的东西,我倒吸了一口气,铁盒里是那枚漆黑骨哨,和刘川的骨哨一模一样。
我呆呆地看着它,脑子像是被人打了一记闷棍,骨哨,骨哨怎么会在这里?
“茴子,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刘哥有骨哨,怎么导师也有,他和那地方到底有什么关系?”东子挠了挠头看向我问。
我看着东子手里的骨哨,心里忽的闪过一个人影,可我看不清那人的脸,瑶瑶这时也过来,看到东子手里的骨哨,她眼底闪过一丝冷笑,可很快遮掩下去。
她拿起骨哨,不解地问我:“这不是刘哥的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n 诡墓环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