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子一脸『迷』茫地看着我,像是听了一个天方夜谭的笑话一般,而且瑶瑶也一脸茫然,看向我更是『迷』『惑』:“茴哥,刘哥回来了吗?”
“我不知道!”
若是刘川回来了,那意味着所有的事没有终结,那个神秘的地方还会吞噬更多的人,还会有多少人被它吸引。
想到这,我忽的打了个冷战,脑海忽的浮现出一张奇怪的脸,那张脸像我可又不像我,那双手里紧握着的白玉骨哨和梦里的一模一样,它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我总觉得我们被人牵着鼻子走进一个谜一样的地域,爷爷是如此,父亲也是如此,难道我也和他们一样,去做那个神秘地域的献祭者。
吾王归来,吾王归来!
“茴子……你没事吧……”
抬眼就看到瑶瑶惊恐的眸,我环视了周围,发现赵老和老陆像是看怪物一般看着我。
东子那厮早已习以为常,背着手看店里的新玩意,见我看他,这厮『露』出一口亮晃晃的白牙,那笑容可掬的憨厚模样着实让人气闷。
我白了那厮一眼,看着赵老又问了一句:“赵老,那个人的手指上戴没戴青铜骷髅头戒指?”
“这我倒没留意……”赵老沉思了一会,可忽的想起什么凝着眉又说:“不过那人的食指很是奇怪……”
“怎么个奇怪法?”
东子也来了兴趣,拿着那只竹篾镂空葫芦说:“再怎么奇怪也是人的指头……”
“哎,小伙子你还别说,那人的食指比寻常人大一圈,食指呈一种怪异的弧度弯曲,很怪,特别怪,而且那人看起来阴森森的,虽然看不清长啥模样,可那『露』在外面的皮肤却异常吓人,更让人心惊的是那脖子后面竟然『露』出一两片黑『色』鳞片,我原以为这人是得了什么皮肤病,可后来想了想,不对啊,就算是皮肤病也不可能是那个样子,那手冰得像是刚从坟墓里爬出来一般……”
“赵老您怎么说起鬼故事了?”老陆听到最后反而笑了起来,捏了盘子里的花生豆调侃道:“我们几个可不是小孩子,您呐吓不倒我们……”
“谁吓你们几个『毛』小子,这是我亲眼所见,你们还真别不信,那人前两天留下话来,说五天后若是有个叫马茴的小伙子来东石,便将这个东西给他!”说着便从一个紫檀匣子里取出一个灰『色』骨哨,那双精明地眼睛从我们几个身上扫了一眼继续道:“我知道你们俩个来历不简单,有些事自然瞒不过你们的眼睛,今个我就透个底,方胜我确实知道在哪……”
“在哪?”
东子有些心急。
赵老卖了个关子,吊着眼睛说:“这我不能说……”
“你这老头,是不是皮痒痒了……”
“东子。”
我拦下东子,走到赵老面前恭敬道:“老先生,你是长辈,我们几个都得依仗您,不过今个这事,您得给我们交个实底,方胜到底在什么地方?”
“嗬,小娃娃这口气不小?”
赵老紧盯着我,随即笑了起来。
我拜了拜,继续说:“赵老,不瞒您说,我这次来,有一半是冲方胜来的,若您隔着,这可就是不给我这个晚辈面子了?”
“小娃娃,这话说的漂亮。”
“那您的意思是……”
听到这,我心里顿时一喜。
赵老吸了一口旱烟,吐出烟圈,这才给我们透底,原来方胜被老狮头藏起来了,怪不得东子他们找不到。
因为知道了地,我们立马赶往老狮头的古玩铺子,老狮头看到我们进来,立马打发了伙计来迎,我们没理会那伙计,直接进后堂。
老狮头知道隐瞒不了,便破罐子破摔:“要人没有,要命一条。”
东子脸『色』一沉,那胖脸满是阴沉,他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不紧不慢地说:“老狮头,既然知道我和茴子的身份,那就应该知道方胜的危险『性』,您为了一己之私将他藏了起来,您就不怕他毁了您?”
“东子……”
我给东子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再说,毕竟这件事我们也有错,若是将错全推到老狮头身上未免太不仁义,况且方胜还是老狮头的亲外孙,我们不能『逼』人『逼』得太紧。
“一己之私,小伙子,当初你们找上他的时候,是怎么给我保证的,你们说你们会将人完好无损的带回来,可是现在呢,现在他变成不人不鬼的模样,你却说我为了一己之私,小伙子,我是方胜的亲姥爷啊,看到他受罪,我这心能好受吗……”老狮头看着我们,浑浊的眼睛『露』出一丝悲哀。
老陆莫名其妙的看了看我们,又看了看一边落泪的老狮头,挠了挠头问:“你们再说什么,我咋一个字也听不懂?”
“这事和你没关系,你别掺和!”
东子在气头上,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圈椅上,抓起桌上的茶壶对着嘴嘬了一口,那张胖脸此时却是愤怒和羞愧混在一起,说不上来什么表情。
我倒了一杯茶,恭恭敬敬地递到老狮头手里:“老狮头,这件事是我们不对,我给您老赔罪,希望您能原谅我们,先不说其他,方胜是您老的亲外孙,您心疼他,我们自然理解,也明白您老的一片苦心,可方胜若是闹出什么事来,您想想看,您能脱得了干系吗,再者说了,方胜是我兄弟,我们能亲眼看着他受苦吗,这次来无非就是想看看方胜到底怎么样了,我们好想办法……”
“想办法,哼!”
老狮头脸『色』一沉,手里的茶杯猛地摔在桌上,看着我的眼睛,似笑非笑地说:“你们口里的办法就? 诡墓环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