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九见劝不动我,自己也泄了气:“小哥,你当真要去,那地方可是粽子窝,就凭你们两个,恐怕还没进去就被撕成片了。”
“这不是还有你么?”
东子抢先将陈老九截住。
陈老九吓得脸都白了:“小哥,我不能去,真的不能,要是被他看到,那就倒大霉了,小哥,爷爷,我这上有老下有小,你们就放过我……”
“放过你?你说的轻巧,那地只有你熟,你不去难不成想让我们抹黑去,别叽歪了,拿着家伙什麻溜地给爷爷带路。”东子将仅剩的黑驴蹄子塞陈老九手里,推着他往前走,陈老九一直吵着嚷着不去,东子火了,一巴掌呼了上去,陈老九这才消停。
走了十几分钟。
回到了之前放大鼎的地方。
地上躺着那个阴将,它的胸口是一个黑窟窿,里面流着黑血,东子将那阴将的门牙掰了下来,在身上擦了擦,然后揣兜里,这可是好东西,以后下墓还能挡挡煞气。
陈老九看到阴将死透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嘴里念了两句阿弥陀佛,佛仙保佑之类的话。
我踹了他一脚:“瞎嘀咕什么呢?”
“小哥,这鬼物死了,看来那地方安全了,这样吧,我带你们过去,不过要是遇上点什么,你给我挡挡……”
东子一听顿时来气:“妈的,你他娘的当哥几个是探儿路是不是,我告诉你陈爬子,别给爷整心眼,要不然爷让你狗东西知道什么见十八酷刑。”
陈老九连忙点头说不敢。
我蹲下身子,拿着狼眼手电筒照了照地上,地上有拖痕,还有血,我站了起来,顺着那拖痕看去。
拖痕到了密室就没有了。
东子走了过来:“茴子,怎么样?”
“东子,刘哥怕是被人拖进密室了……”
“这话怎么说?”
东子有些微愣,看向我问。
我想了一会这才指着地上的拖痕说:“这阴将躺在这里,而地上有拖痕,拖痕在密室没了,有可能刘哥在密室里……”
“那还等什么,走吧!”
东子一听,抄起家伙什便往密室冲。
陈老九拦住东子,着急道:“先等等,这里不对劲,我之前来的时候,这密室是在左边,可现在它到了右边,小哥,要不你再用罗盘探探路,别再被人恍了神。”
这话点醒了我。
我从怀里拿出罗盘,刚拿了出来,那鱼线开始转了起来,我端着罗盘往密室方向走了三步,天池里的铜针开始『乱』颤,我心里一凛,又向左走了三步,那头顶的煞气一股脑儿压了下来,我一个躲闪不及,被压得头也抬不起来。
东子伸手将我拽了回来。
我大口喘了两口气,这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看向东子,这才后怕道:“东子,前面有阵,我们又被人摆了一道。”
东子一听,脸都气绿了:“我靠,这他妈还让人活不活了,这还没『摸』一两件顺手的冥器玩意,就给爷整套,真以为爷是钻风箱的鼠雏儿乖乖受气不成?”
陈老九默不作声。
我担心刘川,便踢了一脚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给老子整明面儿。”
“我也不知道。”
陈老九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急得额头冒汗,虽说刘川本事通天,可这一拳难敌众手,万一倒霉催了,那可就真被粽子拖进窝修仙了,我这急得火上房,东子则揣了那把黑背刀要冲进密室里。
我一看顿时火了,一巴掌呼了上去,东子怒瞪了我一眼,语气不善道:“茴子,你他娘的有『毛』病,打老子作甚?”
“你小子想去送死啊?”
我踹了这小子一脚,气得破口大骂。
东子烦躁地挠了挠他的鸡窝头:“那怎么办,总不能在这等死,再说了,刘哥等不了,要是他出了事,哥哥要愧疚一辈子。”
理是这个理,可眼下谁也不能『乱』动。
我看着罗盘里的鱼线『乱』晃,这心里也没了主意,这进吧,不好进,不进吧,这阵我们也破不了,总不能在这干等着吧?
东子急得哇哇叫,我想着办法,可眼下没有办法,这种感觉忒他娘的憋屈。
“小哥,你有主意没?”
陈老九顶着他那张朱漆脸问我。
老子有个屁主意,若有主意还用得着在这急得跟个猴儿似的,这次真是绝『逼』了,以前德爷让我好好学,我心想这玩意都是些封建玩意,便推脱不学,现在好了,被人闷了锅底,我他娘的还一点办法也没有。
东子急了:“这他娘的什么破玩意,要不咱也不忌讳了,直接冲进去得了,与其坐着等死,还不如拼一把。”
“小哥,这位爷爷说的对。”
陈老九也赞同东子这的做法。
东子得了回应,拿起大砍刀便往前闯。
我见这小子空了头,连忙拉住他,忍不住大骂道:“你脑壳落屎了,这是莽撞的事吗,别说你现在能闯进去,就是进去了,里面有粽子怎么办,别没救出刘哥,再搭进去一个你……”
“那你说怎么办?”
东子理智回笼,将大砍刀别在腰间。
这硬闯不行,那就想着其他办法,这阵虽看着凶险,可只要不触动那就没事,我『摸』了『摸』下巴仔细想了想,陈老九走向那个大鼎,眼馋地『摸』了两把,他趁我和东子不注意,便拿了一个小鼎,可刚将小鼎拿起,周围响起咔嚓声。
“靠,陈爬子,你他娘的动了什么?”
东子一个箭步,揪住陈老九的衣领怒 诡墓环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