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里周乾十分狗腿的对他的金主,翟彦在资本面前也只能笑而不语。
顾言诚笑容很盛,不得不说他长相还是十分了得的,坐在那里的气势也能压翟彦一头。
看来这个翟彦只是来凑人数的。
顾言诚十分热情的招呼阮迟迟坐下,仿佛上次在餐厅门口的那件事没有发生过,依旧是谈笑风生。
“迟迟好久不见,最近拍戏辛苦了,我特意来看看你们。”
他说话的时候也是故意带上了翟彦,阮迟迟也不好意思提出什么意见,毕竟他才是老板。
“是,顾总日理万机还有时间来关心自己投资的这么一个小项目,也属实是有心。”
气氛逐渐变冷,周乾顾及顾言诚的颜面,唯恐惹他不快,马上就十分狗腿的岔开这个尴尬的话题。
“顾总亲力亲为确实是辛苦了,我给您介绍一下我们的拍摄进展吧。”
就咱们剧组开机那会儿,还有挺多粉丝来探班。咱们剧组平时用的也是顾氏的产品……
周乾一直从开机讲到现在,为了迎合顾言诚还特意夸了好几次阮迟迟,翟彦在一旁淡淡赔笑,场面也是十分尴尬了。
听了他讲了这么多鸡毛蒜皮的小事,饶是顾言诚也有些坐不住了。
“那个迟迟你好好拍戏,我就先不打扰你了,改天去你家里登门拜访啊,公司还有点事我得去处理一下。”
他站起身来,有些僵硬的和周乾握了下手,很快又把手抽回来,带着助理离开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有多天大的急事,果然再厉害的总裁面对周导的叨叨也无济于事。
她转过身向后面一直痴痴地盯着顾言诚背影的周乾交代了一下,“周导?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待会儿还有我的戏。”
“行行行,你们俩先回去。”
周乾草草回答,像是还沉浸在和金主爸爸对话的快乐中。
今天戏结束以后,阮迟迟回了自己的别墅,还是琳姐亲自送回来的,自从上次顾言诚当面叫两人的关系,程琳就彻底清醒了。
自家艺人真的是大佬!
程琳刚开始还挺生气,不过后来一想也释怀了,阮迟迟也不是没有说过她很有钱,只是自己一直都不相信罢了。
“我现在是要好好抱住你这只大腿,阮小姐,来下车了。”
程琳有些语气上扬,看来是还有些在意的。
阮迟迟把她按回车上,低头卖可怜,“我错了,琳姐你不会这么就抛弃我了吧,我这么听话...”
这招简直百试百灵,程琳的火气也转成无奈。
“好了好了,快回去休息,明天还有戏呢。”自己遇到她何尝不是幸事呢?
阮迟迟回到家里,房间里并没有如常看到司熙,前几天他打电话来说家里有点事情,就不知道去哪了,工作也没有接,行踪极为不定。
“这个狗男人收了钱要是敢跑,我绝对饶不了他!”
阮迟迟瘫在沙发上追他以前的剧和电影,脑子里挥之不去的就是他那张人神共愤的脸。
自己和他这样相处也有大半年了,他却丝毫没有喜欢上她的迹象,除了那天他离奇的出现在餐厅门口,还声称是自己男朋友之外。
不过按理来说,下一步发展应该是他正式表白,然后自己答应他才对,怎么到了她这里就变了,还把人给弄丢了。
阮迟迟在镜子前面捧着自己这张脸左看右看,并没有找出什么不好看的地方,明明自己美的惨绝人寰啊!
算了算了,男人有什么好想的,大不了自己再找一个就是了。
此时苦守冥渊的司熙丝毫不知道自家的猫儿要出墙,更不知道自己面临掉马的危机。
*
翌日晚上,周乾特意给全剧组放了假,让阮迟迟有空来和顾言诚吃这顿饭。
阮迟迟也是没想到长大以后的顾言诚这么缠人,不过看在他为自己处理了网上的谣言的份上,陪他再吃一顿饭还是值得的。
顾言诚这次安排的又是她喜欢的,倒是比司熙那个混蛋用心多了,不过自己和司熙又不是男女朋友,又怎么能这么要求呢。
想着想着,阮迟迟都快想到将来两人孩子的长相了,却被对面那个事多的人打扰。
“迟迟,你想什么呢?”
顾言诚还是十分温和,说出来的话也很轻松。
阮迟迟恍惚了一下,眨了眨眼睛,客套的回答:“没有,就是一些别的事情。”
顾言诚强压下感情,装作无意地说,“上次餐厅门口那人是sk的CEO是吧,我知道你和他不是什么男女朋友。”
阮迟迟被他说出的话惊了一下,sk的CEO,她没听错吧?sk是国际第一大财阀,据传已经存在将近一个世纪了。
“你说他是sk的老板?”
看着阮迟迟一脸不可置信,他就知道自己成功了,又装作惊讶的说:
“你不知道吗?很早之前我在国外见过他一面,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回来国内混娱乐圈...”
没等他说完,阮迟迟就有些生气的提着包站了起来。
“实在不好意思,我有点事先走了!”
顾言诚倒是没有想到竟然这么容易,司熙是sk老板的事情这个世界上本就没多少人知道,他这次只是想碰碰运气。
外面的风锋看见阮迟迟这么激动的冲出来,帮她拉开车门,有些关切的问,“这是怎么了?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开车。”
阮迟迟显然不想多说,风锋只好开车将她送回了家。
别墅里很空,司熙还是没有回来,阮迟迟拿出手机,搜索了一下sk集团老板的信息,结果确是什么也查不到。
没想到这厮藏得还挺深,她阮迟迟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人当成傻子耍过,她现在倒是有些明白琳姐的感受了。
虽说她一直没觉得司熙是简单人,却也没有想到他来头这么大,sk财团不是她们家所能抗衡的,这是无疑的。
现在倒好,自己和他这种关系...就算他消失了,她也不一定能找到他。
阮迟迟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