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
薛如意和沈东星都难于置信,怎么都不相信叶飞是南陵会长。
毕竟叶飞可是打伤沈千山,落了南陵武盟面子的人,某种意义来说叶飞就是南陵武盟的敌人。
九千岁怎会让叶飞做南陵会长呢?
可是当薛如意把令牌拿到手时,她就知道这没有水分了。
“真是令牌,真是令牌。”
薛如意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沈东星原本质疑的神情,看到薛如意僵直样子,也清楚叶飞真是南陵会长了。
他感觉到可笑和荒唐,南陵武盟内部斗个你死我活,殊不知九千岁早钦定了会长。
小人物果然是炮灰或棋子下场。
接着,沈东星感觉自己从头到脚发凉,叶飞如果是南陵会长,他连最后一丝筹码都没有了。
真正的任人宰割。
“南陵武盟局势动荡,九千岁去中海找到我。”
叶飞语气平淡告知来龙去脉:“他要我收拾残局,弥补我废了沈千山的恩怨。”
“我答应他了,所以来南陵。”
“我原本意思,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把南陵武盟杀上一半,日子就会清静。”
“可今晚遇见你,我觉得,让你这个大弟子出面更好,既能让我省点心,也能少死一点人。”
“还能让你重返巅峰。”
“可谓一举三得。”
“怎样?
薛如意,你现在是任意替我卖命,还是坚持你的固执?”
他目光平和看着薛如意,不催不急也不施压,但谁都知道,平静下面蕴含着一座火山。
“薛如意见过会长!”
薛如意突然长身而起,对着叶飞一拜而下:“从今之后,薛如意唯会长马首是瞻。”
她已经没得选择,不跟随叶飞,自己一辈子都是废人,而且南陵武盟会被叶飞杀得血流成河。
沈家更会不复存在。
不管是为自己还是为师父心血,薛如意都只能替叶飞卖命。
而且她内心还有一丝炽热,那就是想要看一看,叶飞未来究竟能站到什么高度。
“好,很好,从今之后,你就是我叶飞的人了。”
“只要你足够忠心,我就会让你跟黄天娇一样,成为武盟年轻一代最强的人。”
不需要太多激烈言语,也不需要拍胸膛表忠心,简单几句话,叶飞就能感受到薛如意的真心实意。
薛如意恭敬回道:“谢会长。”
“好了,不说废话,我先替你治疗吧。”
叶飞拍拍她肩膀:“未来几天,你要出很多力呢。”
随后,他就不再废话,找了一个房间给薛如意治疗。
沈东星定定看着两人背影,脸上毫不掩饰质疑,筋脉断了,怎么还可能修复?
只是一个小时后,沈东星震惊了。
房门打开,叶飞和薛如意走了出来。
前者一脸平静,后者身躯笔直,精神抖擞,眸子带着炽热。
那是希望,那是战意,那是重新燃烧的力量。
在叶飞微微偏头中,黄天娇很直接向薛如意砸过去一张椅子。
“咔嚓——”薛如意本能旋转一脚,狠狠砸中红木做的椅子。
一声脆响,椅子断裂成一堆碎片。
“啊——”薛如意欣喜若狂,接着又一拳打在桌子上,又是一声巨响,大理石桌被她一拳打碎。
“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我薛如意又回来了”薛如意呐喊了一声,泪如雨下,从头到脚涌动着高兴。
还有什么比废人重返巅峰要高兴呢?
沈东星完全看呆了,怎么都没想到,叶飞真的治好了薛如意,这外地佬简直就是神仙一样存在。
突然,他对叶飞有了更深刻的认知,也在心中作出了一个决定。
“薛如意,从现在开始,黄天娇和黄三重他们全面配合你。”
叶飞背负双手看着薛如意开口:“不管你用什么法子,一个星期给我摆陵武盟。”
“什么沈南方,南宫傲,王东山,他们要么臣服,要么死去,我不想再听到杂音。”
他不想在武盟身上浪费太多时间:“用沈少的话说,南陵武盟,一个星期后,我说了算。”
薛如意朗声回应:“如意明白。”
“不用一个星期,三天就能摆平。”
沈东星有着很大的求生欲,他扯着嗓子喊出一句:“如意师姐是南陵武盟身手最厉害的人,南宫傲和王东山都不是对手。”
“他们现在以为薛师姐还是废物,对她根本没有一点防备。”
“如果薛师姐站出来,让南宫傲他们去南陵武盟开会,告知自己是废人无力掌管沈家和武盟资产。”
“现在准备把这钱和股份交出来,让南宫傲和王东山保管。”
“他们一定会毫无防备过去。”
“到时一劳永逸把他们全部拿下,不听话的就咔嚓一剑杀了。”
“换成其他人这么做,王东山他们手下肯定会疯狂攻击,但对有声望有身手的薛师姐却不敢造次。”
“接着,薛师姐再站出来号召其余子弟,那些游离南宫傲和王东山外的武盟子弟肯定归附。”
“毕竟薛师姐是他们心目中的女神。”
“如此一来,叶会长就能最小代价执掌南陵武盟了”或许是担心被叶飞杀了,沈东星忍着疼痛,头脑灵光地把自己想法一股脑说出来。
黄三重惊愣。
黄天娇讶然。
薛如意眯眼。
叶飞也多了一丝意外,怎么都没想到,沈东星还有这样一份见识。
这法子虽然风险不小,但也简单有效,还能省却不少精力,一旦成功,可以少死很多人。
“沈少,想法很不错啊。”
叶飞缓缓走到沈东星面前:“怎么突然有觉悟给我献策了?”
“会长啊,叶少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招惹你老人家,我不对。”
“你给我一个活命机会吧。”
沈东星忽然嚎啕大哭,抱住叶飞大腿喊道:“我也可以做你走狗的。”
“只要你给我一个机会,我生是你的狗,死是你的死狗。”
他完全没有会所时的狠戾和倨傲,只有一股面对生死的恐惧和求饶。
薛如意俏脸愠怒,真是丢尽师父的脸。
叶飞笑了:“你能做走狗?”
“能啊,你听听,我叫的多好。”
沈东星抬起头对着叶飞叫了两声:“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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