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他是谁?”余珍珠指着白光道。
葭月:“先别管他是谁?你们还想往时空轴上面去吗?根据洞壁上的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天亮了我们还待在这就会有危险。”
余珍珠摇摇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就不上去呗,虽然还想着往上面去看看。不是,你说这东西是时空轴?”
葭月没回答,而是看向了槐序和连鸿。见两人都摇了摇头,她这才对白光道:“送我们出去吧。”
“好的了。”白光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幻化出了一只胳膊,大力摇了一圈后。没出声提醒,就依次将四人给拍飞了。
葭月再睁眼的时候,人已经回到了身体里。白光正好奇的打量着她,不等她说话,这家伙就变成了人。没错,如假包换的人。长的还跟葭月很像,葭月差点把他认成葭平。
余珍珠更是在边上道:“葭月,他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跟你弟长的一模一样。”
白光摸着下巴道:“原来你还有个弟弟,他叫什么名字?”
“葭平,她弟弟叫葭平。”余珍珠替葭月回道。
“那我不要叫白光,我干脆改叫葭原好了。”新出炉的葭原说完还点了点头,他觉得白光这名字太普通了。
葭月:“随你。”
余珍珠:“葭月,你还没说他是谁?”
葭月:“我也不知道他是谁,我到时空轴上轴上后,识神脱离元神,去了一个古怪的地方,在哪遇见的。”
余珍珠闻言就看向葭原:“你是谁?”
葭月:“我叫葭原。”
余珍珠只好又问其他人,“你们看到周晋元了吗?”
葭月:“他回去了。”
余珍珠:“那我们现在是去龙阙山?闷葫芦,快把你那乌龟船取出来。”
槐序闻声将阿窝叫了出来,阿窝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让他们都上了船,载着他们往东边飞去。
船上,葭月让葭原吐出点星石出来,她想着阿枕喜欢吃星石,兴许阿窝也喜欢吃。
葭原正好奇的东看看西看看,闻言嘴巴一张,面前就出现了一堆星石。
“这是星石?还是极品星石,你们在里面挖的。可怜我在里面除了知道了些破事,啥也没捞到。”余珍珠哀叹道。
葭月没理他,而是看着槐序道:“你问阿窝要不要?”
“我要,我要。阿月,你不愧是老大的主人,就是大方,老大可真幸运。”阿窝说着就两眼期待的看着槐序。
槐序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啥也没给。
阿窝被摸了头也很高兴,嘴巴一张将星石都吸进了嘴里,这才钻进船身里消化去了。
余珍珠又问槐序和连鸿:“你们两个也是往上走的,就没得点什么东西?”
槐序没说话,连鸿摇了摇头:“我跟葭师姐一样,是识神过去的,有也拿不出来。”
余珍珠:“你们是都去了未来吗?反正我是回到了过去。不是,阿月,你先前不也是往下走的吗?”
葭月点了点头:“我见到了天珠,也知道了她跟玉虚子前辈的赌约。玉虚子前辈跟她打赌,赌她愿意救三生天,她同意了,所以才有了我。”
“就这么简单?赌注呢?”余珍珠有些不敢相信。
葭月看着槐序道:“是重华。”
“哈?所以你也已经决定呢?”余珍珠定定的看着她。
“嗯。”葭月点点头。
余珍珠抱起她的胳膊,“阿月,我难过,我...舍不得你。”
葭月抽出自己的胳膊:“我一时半会还死不了。”
“哦。”余珍珠坐直身子道:“说说你去了哪吧?”
葭月当既将自己进的那地方详细说了一遍,重点说了说那颗巨蛋,还让葭原将那蛋液取出来给大家看了看,只不过谁也不认识。
余珍珠:“不是,你是说我们是因为葭原才下的时空轴,那他会不会是时空轴的掌控者。”
葭月拍了拍一边看风景的葭原:‘’问你了。”
“我也不知道。”葭月头也不回的道。
“他不会在装傻吧?”余珍珠猜道。
葭月却看向槐序:“槐序,他以前见过葭原吗?”
槐序摇了摇头:“我找机会问问。”
余珍珠:“你问谁?你们还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葭月:“多着了。我们没问你,你也别什么都问。”
余珍珠:“你问啊?我愿意说,就是不知道从那说起,我也不好意思说。反正除了我,其他几个都是傻的可以。”说完,她又看向连鸿:“连师弟,你说说你去的地方呗。”
连鸿点了点头道:“我去了两个地方,第一个地方倒是跟三生天很像,我进去后就成了个婴儿,然后修炼,一切都顺利的不像话,眼看着就要成仙了,却因着救周晋元,莫名其妙的就离开了那地方。第二个地方也古怪的很,所有的人和物都好似生在纸上一般,我也在纸上行走,倒是像极了传说中的第二方天。”
余珍珠:“你去的第一地方可不就应了好梦洞这个名字。至于第二个地方,倒也堪奇。”
葭月:“阿序你呢?”
槐序想了下道:“我去的第一个地方,空间是扭曲的,光线的路径也不是直线,很多的东西在眼里都是残缺的。人在里面飞也好走也好,时常会像触发了机关一样,或掉进或被吸到另外一个地方。不仅如此,时间也是错乱,可能这一刻你在这里,下一刻你就会回到一刻钟之前,将经历的事再经历一遍。又或者,你会忽然穿到未来的某刻,甚至在某个时间段遇到未来的自己。”
“第二个地方更奇怪,我似乎待在一滴水里,这滴水似乎被放大了无数倍,而我在水滴里穿行,就像是个小人族到了巨人的国度一般,我在那滴水滴里看到了密密麻麻的球状的、螺旋状的、杆状的…生物,他们肆意的水滴里穿行,看到我的时候,他们还试图附上来。我在里面游了很久,这才又回到了时空轴,去往了另一个地方,这地方没有一丝光,只能见着一个点,而那个点不断的在我面前变幻,不同的空间在我面前成型又破裂,就像是海里涌起又落下的泡沫一般。而我只能站在一边看着,根本就进不去。我想我们并没有真正的进入过那些地方,我们只是与之产生了某种联系,让我们像管中窥豹一般窥的其中一角,这或许就是建立时空轴的人的目的。至于生于那一方天的存在,或许不是不存在,只是为了保护我们不被他们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