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给孩子打了破伤风,包扎好以后,才带着孩子们找了家酒楼吃饭,晚上八点才把三个孩子拉回家。
小豪家和王新家已经都知道了下午幼儿园发生的事,他们也没担心,在小旅馆,该干啥干啥。
王新妈妈:“淡定淡定,没有陈红搞不定的事!”
小豪妈妈:“冯敏犯在陈红手里,要翻身可难了!”
村长叔:“这是谁又想不开来招惹陈红不高兴,好好过日子不行吗?”
二虎婶:“反正陈红吃不了亏,谁挨上谁完蛋!”
只有郭婶着急的很,陈红动手别吓着三个小孩吧!
而郭婶担心的三个小孩子被吓着:―不可能的!
陈红正在遭受着三个孩子的魔音绕耳。
王新激动的小脸胀红:“红姨,你真厉害,你用的是排山倒海掌吗?”
小豪:“不对,应该是降龙十八掌。”一双小手还不停的比划“哈,嗬,哈,嗬!”
王新反驳:“冯老师又不是龙,应该是八卦掌!”嘴里还模拟声音“啪,啪,啪!”
只有于洋两眼亮晶晶的看着妈妈,满心满眼都是崇拜。
两个孩子嚎叫把陈红吵的头疼死了,“好了,别喊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排山倒海掌,又是降龙十八掌,又是八卦掌的,别看了电视剧就胡乱联想!
红姨就是普通普普通通一耳刮子,谁让她嘴臭骂人的?我就是打她一嘴巴,让她嘴巴以后干净点,少骂人。”
小豪和王新一缩脖子,异口同声的说:“红姨,我们以后肯定不骂人,也不会被人打耳刮子的。”
陈红笑了,“那这话你们可记住啊,有理说理,可不能说脏话骂人。”
于洋小小声的说:“可是我听见妈妈你也骂冯老师了!”
陈红瞪了儿子一眼。
这熊孩子不能要了!
就知道拆老娘的台!
又是气又是笑,“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我是为了谁啊?要不是冯敏骂的这么难听,会挨妈妈这一耳刮子吗?
妈妈平时是多么温柔,轻易不会发火打人 。
小豪大声回答:“你轻易就会把人打残!”
陈红差点摔倒!回头看了一眼小豪妈妈,小豪妈妈缩着肩膀扭头就进了厨房,“我去帮郭婶端菜。”
陈红:都快十点了,卫生都打扫完了,咱就说,你端的哪门子菜?
陈红领着于洋和两条狗子头也不回的回后院别墅了。
听到她出门走远了,小豪妈妈才探头出来,轻声问小豪:“你红姨回家了吗?”
小豪不明所以,点点头,“她们回家睡觉了,咋了妈妈,你找红姨有事吗?”
小豪妈妈一指头点在他的额头上,“你这倒霉熊孩子,咋啥话都说呢?你红姨的小话也是你能说的?被你害死了!”
小豪一脸莫名:“我害死谁了?这不是你和奶奶经常说的话吗?你们大人就是这样,兴自己说不兴小孩说,太虚伪了!”
小豪妈妈被小豪气的直倒气,“你这熊孩子,说谁虚伪呢?这么大了,不知道好赖话,咋啥话都当着你红姨说呢?”
这下小豪明白了,说红姨的这句话不是好话,他的脸一下就呱嗒下来了。
“不是好话,你们还当着我说,这次我说给红姨听了,她生气了,以后会不会不疼我了?好吃的再也不会舍得给我吃了?”
餐厅里的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这娘俩也太逗了!
在大家的哄笑中,小豪妈妈也牵着小豪的耳朵,拽着光长了一个好吃心眼的儿子回家了。
陈红还没打开大门呢,就接到了王园长打来的电话。
她告诉陈红,幼儿园已经做出了决定,全园通报批评冯敏,并会让冯敏上门道歉。
希望陈红不要再把事情闹大,影响太大,不利幼儿园以后的正常工作。
陈红静静地听完王园长的电话,只说了一句话:“这个处理结果我不满意,你们幼儿园端的一手好水呀!”
任由冯敏再留在幼儿园工作,出了事会连累孩子们的,既然这人今生撞到自己手里,可能就是老天要她出手,阻止发生在幼儿园的惨剧。
对面的王园长一时目瞪口呆,“这陈红还真是难缠呀!怪不得大家都叫她〔鬼见愁〕呢!……不是,啥叫端的一手好水?”
她家客厅里坐着的三个男人都面面相觑,园长的儿子今年28岁,经常上网冲浪,自诩见多识广,嗤笑了一声:
“人家这是嫌你们不严肃处理,两边都不想得罪,把这事轻拿轻放!”
园长老公倒是笑了,“你还别说,人家这形容还挺形象的,我都有画面感了!”看着自己老婆嘿嘿嘿直笑。
园长恍然大悟,刚在想这事后续自己该表达什么态度,就看到老公幸灾乐祸,盯着自己正笑得起劲,感觉到一肚子邪火,有地方发了。
“笑什么笑,显你牙白呀,啥正经主意想不出来,你就闭嘴。”
训斥了老公,又对客厅里唯一的一位客人说:“刘副镇长,你看这事,真不是咱园里非要严肃处理冯敏的事,是人家陈红说什么也不松口。
你说冯敏也是,惹谁不行,非得招惹陈红,你说她都带这个班快一年了,不会不知道于洋的妈妈是陈红吧?
怎么还头硬的去体罚于洋呢,这不是给自己和园里找麻烦吗?”
王园长暗想,正好把这个皮球踢给你,反正冯敏也是你的人,有能耐你们自己和陈红硬刚去吧,幼儿园也能借此机会脱身。
刘副镇长此时又是生气又是无奈:这个小冯也真是的,你一个幼儿园老师,看着孩子不哭不闹就算了呗,这么简单的工作,还捅出一个大篓子!
“这件事还要请王园长出面周旋呀,该咋处理咋处理吧!照规定办吧。
可千万别让陈红把这事闹大了,咱们都是有公职的人,要是被陈红这个疯女人缠上,那影响可太坏了。”
王园长无奈的摊手,“您看也没其他办法呀,实在不行,只能开除冯敏了,不然陈红不依不饶的,再把您是冯敏的介绍人揪出来,那这事可就麻烦了!”
刘副镇长叹了口气,“行吧,就这样处理吧,这个冯敏也太不争气了,好好的工作,让她干成这样。今天时间不早了,我也不耽误你们家休息了,我就告辞了。”
送走了刘副镇长,回到客厅,王园长的儿子哈哈大笑,“这会儿刘副镇长也不摆官威了,陈红这种混人还真是他的克星。
妈,你可得好好谢谢人家陈红,能够摆脱冯敏,以后她要出了什么事,可就和你无关了。
现在冯敏的胆子越来越大,她做的好事都传到市里去了。万一东窗事发,这事闹出来对你们园里也不好。”
王园长瞪他一眼,下意识的看了看门口,“你这熊孩子,声音小点,笑这么大声干嘛?万一被刘民听见怎么办?”
园长儿子笑声一顿,放低了声音,“什么刘民,就他妈是个流氓,你说自从他把他的姘头冯敏安排到你们幼儿园,这一年都有多少家长闹上门了?
他还自我感觉良好呢,他给人武良戴了绿帽子,为了冯敏又出钱又出力。
冯敏也没让他的头上光着,头上一根一根的都是青草,妈的都是青青绿草原了。”
园长老公在一边接话,“老王啊,儿子说的也没错,这次还真是你们幼儿园的机会,你也不用担心和刘副镇长翻脸了。
就冯敏这样的女人,自以为手段高超!自古奸情出人命,他们早晚得弄出大事来,不信你看着吧。”
王园长虽然暗自点头,可作为家里的女强人,嘴上却是丝毫不认输的,“人家私下里有没有私情,咱可管不着。
既然人家孩子家长,揪着不放,明天,我们园里就开会直接把冯敏开除。
我带着副园长和主任,再上门去慰问一下于洋小朋友,给人家陈红道个歉,这事应该就没问题了。”
说着明天的计划,王园长也忽然觉得心里轻松了,以后再也不用担心别的家长,因为冯敏找上门了,自己今后减少了很多工作量呀!
刘副镇长从王园长家出来,也没有回家,径直去了镇上偏僻的一个小院,一进门,就有一个香喷喷,软绵绵的身体扑进怀中。
刘民随手扔掉公文包,两手搂紧怀里的娇躯,用力的揉搓,两张大嘴互啃,发出“啧啧咂咂”的巨大声音。
一句话也没说,两个人就投入了剧烈的战斗中。互相撕扯着衣服,急不可耐。
男人如野兽一般,把女人按在墙上,发泄兽欲。
女人像是条蛇一样,如若无骨,嘴里发出挠人的声音。
……―……〔我是省略线〕
忽然,男人一声轻吼,时间按下了暂停键。
平息了片刻,刘民双手用力把身上纠缠的女人扒拉下来,牵着她的手把人拽进了屋里。边整理衣服边说:
“你先让我缓一会儿,我有事跟你说。”
女人满脸春色,娇媚无双,略有些红肿的双唇轻启,说出的话却像猫一样挠得人心痒痒,“有什么事也不着急,人家饿着呢,先喂饱人家再说吧!”
刘民干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无力,“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事呢?你的工作保不住了,咱们先想想你以后的前途吧。”
冯敏立即清醒了,尖声问道:“什么?你一个副镇长出面,幼儿园还敢不给你面子,还真的敢开除我,你怎么这么没用,连个女人也摆不平,让自己的女人白挨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