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在街上转了两圈,到一家五金店里买了一套钳工工具套装,提在手里还挺沉的,五金店里沈还得到一个意外的收获。
他看到一种不锈钢钥匙牌,只有两三厘米宽,五六厘米长,沈一看之下,便想到假设以这种钥匙牌作为“铁人”的承载介质,是不是更加方便易携带呢?
而且这东西价格不贵,才几块钱,可谓是物美价廉,沈立即买了一把装在工具箱里。
“这东西套在钥匙扣上方便携带,而且一点都不打眼,对我来应该是最合适不过了。”
回到医院,沈偷偷摸摸地跑到杨凡的病房外,这时房门已经打开了,杨凡双目红肿地坐在病床上。
沈推开门走了进去。
“大师,我想在这里多呆一段时间,可以吗?”,陈珂幽幽地出现床前。
沈挠挠后脑勺道:“当然可以,我们之间的合作已经结束,你可以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
陈珂道:“谢谢大师,我不会耽误太久的。”
耽误?沈心想你能耽误什么呢?要想投胎回地府报到就可以了,不想投胎可以像苏牙一样大地大混个一百来年,只要不被鬼差抓到,还是比较自在的。
杨凡抬起头来开口道:“谢谢你,沈大师!”
沈略一点头,向他们挥挥手走了。
快出医院时,何雅出来叫住了他,递给他一个的保温盒,“里面是我和丁依、杨凡的,黑狗今取不到,改你过来我再给你。”
沈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接过保温盒,随口了声谢谢,匆匆离开了。
何雅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嘟起红润的嘴唇作了一个的鬼脸,“气鬼!我的血都拿给你了,你多两个字会死啊?”
若是沈听到,一定会TMD还真是这样多话真的要死饶!
回到西郊,沈便拿出工具箱来着手做他的“铁人名牌”
不过这个钥匙牌远比沈以前裁的纸条得多,要在上面绘制符菉的难度实在是要大上很多,沈需要把毛笔的笔尖调整到最细,还要保证每一笔都能完整无误的把笔画画得准确。
尽管沈对这道符菉的绘制已经很是熟练,但钥匙牌实在太,这项工作对他来也确实太过精细,沈趴在公交车里一直画了一两个时,才画出了四五块钥匙牌。
符菉画好了,点睛一笔就相对简单多了。
沈拿出保温盒,打开盖子,里面放有冰袋,还有三管取血管,上面用标签标注了丁依、何雅、杨凡三个饶名字,还备有导流的针管。
“这个丫头做事还挺细心的……”
心地把取血管里的血导流出来,用笔蘸上血液,给三块“铁人”点上了眼睛。
“大功告成!”
对于自己的这几个作品,沈还是非常满意的,一时心痒随意拿起一块“铁人名牌”,念动起咒语,
“清地灵,乾坤轮转,引!”
身体中的灵力迅速被“铁人”吸取,沈立时感应到铁人上联结的道道气机。
“‘铁人’支撑的时间更长,也更有利我熟悉这些气机的操作手法,真是一举两得。”
沈一时好玩心起,闭上眼睛认真感应了一番,在“铁人名牌”联结的气机上拨了一下,哈哈大笑收起术法。
“刚才貌似动的是财运气机,也不知道这一下会带来什么结果呢?”
街道上,下班的何雅弯下腰捡起路上一张红色的钞票,抖抖上面的灰尘,一脸惊奇道:“什么时候我这种人也能捡到钱了?”
成功制作好三个“铁人名牌”,忙活了这么久,肚子咕噜叫了好几声,对沈的虐待发出强烈的抗议。沈撕开一包方便面扔进锅里,提起桶装水倒了进去,点燃了酒精炉子开始煮面。
“我的余生,不会每顿只吃一包方便面就结束了吧?我是不是应该对自己好一点?”
对,明,我一顿要吃两包方便面,还要加上火腿肠!
村道上悉悉索索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听声音怕不有十来个,急促匆匆像是有什么急事。
沈听着这群人一直往村里去了,起身从车窗往外看了一眼。
“这么多人这么着急,是要干什么去的?”
看得一会儿,沈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个方向……怎么有点像是去刘二柱家?这么晚了,这帮人看着气势汹汹,有点不太妥当啊……”
捞起面条,沈关闭掉酒精炉子,端起方便面走出公交车,一边呼噜呼噜吃面,一边踢沓着拖鞋往村里面走去。
这里是郊区,不像城市中那样繁华,有着不眠的夜市,只有还没有入睡的人家亮着桔黄的灯光,而灯光之外,则是大片寂静的夜色。
“苏牙,你先去帮我看看。”
苏牙从灵器中飘出,直接隐没在黑暗之郑
这种黑漆漆的夜里有苏牙在,沈只需要远远掉在后面吃泡面就好了。
这帮人在村里拐了几个弯,居然真的是往刘二柱家去了。
“这帮人这么晚鬼鬼祟祟,十几个人紧锣密鼓地跑过来,行色匆匆又这么安静,相互之间连话都没有两句,摆明了是有明确的目标来的。”
正想着呢,那边“咣啷”一声,玻璃碎裂一地。
“卧槽!原来玩的这一手!”
紧接着,十几个人对着刘二柱家的房子丢了一阵砖头,又是一阵扑嗵啪啦,破璃咣咣地碎开,夹杂着门板破裂的声音。
“居然请混混来半夜砸人家的房子,强逼人家离开,这个王东华看来确实不是什么好鸟。”
刘二柱在房里暴吼道:“王八犊子,给老*子玩阴的!老*子跟你拼了!”
刘二柱提着锄头打开门冲了出来,那十几个人却哗地四下散开,躲得远远的,刘二柱对着一片漆黑的夜色无从下手,只站在门口大骂了一通,左右无法又只得回去。
过不多久,这帮人又聚拢回来,对着刘二柱家的房子又是一通乱砸。
沈远远地躲在角落里,看着这帮人反复地骚扰刘二柱,刘二柱每次跑出来都找不到人,气得拿着锄头对着地一阵乱砸。
“狗日的杂种,有种出来跟你刘爷爷单挑!”
只是这帮人根本就不跟他正面冲突,到后来刘二柱也没了脾气,只能站在门口中发狠道:“王东华,你要砸到我妈,我TMD不弄死你就不姓刘!”
沈咕噜喝了两口面汤,摸了摸下巴,“这帮人肯定是那个叫王东华的人叫来的,他给了刘二柱一个期限,让他三之内自行拆除,看起来非常合理合规,但却派人来骚扰刘二柱,强行要逼走他们……”
这十几个人虽然人多,但沈却还没有怎么看在眼里,就算他的金刚神通时灵时不灵,以他现在的身体强度,也未必就落了下风。
但是如果要帮刘二柱保住这间房子,打翻这十几个家伙也没有逃出王东华的算计。
王东华手里有着最合法合理的一张牌……违建!
不管当初刘二柱进局子是偶然事件还是被人算计,但现在刘二柱家的房子手续不齐已是事实,王东华又手握权力,远比刘二柱他们话的分量重,这方面即使是沈自己,也是无能为力。
毕竟放在台面上,王东华是正当的执行公务,而且刘二柱确实也拿不出完整的手续。
如果走行政诉讼控告王东华滥用职权等罪名,需要足够的证据,那就更加困难了,刘二柱自己恐怕都弄不明白自己家的房子是怎么变成违建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