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寝宫,子楚,嬴政,朱姬,还有吕不韦都在。张乘风到时,几人赶忙来到了门口迎接。
进入大殿之中后,众人又分宾主跪坐在案台后面。
不过,说实话,这种姿势一点也不舒服。
张乘风干脆甩出几把椅子,道:“你们还是换这个吧,这样长期跪坐,不仅对膝盖不好,容易染风湿病,人还容易变成罗圈腿,遇到刺客都不好爬起来。”
几人对张乘风的藏物之术表示惊叹过后,纷纷照着张乘风的样子,学着坐在了椅子上面。
“啊,张先生真是奇思妙想,这比跪坐确实舒服很多。”吕不韦笑着称赞道。
“老师,就是这样的话,这个案台有些矮了。”嬴政试着弯腰想要拿起案台上的东西。
张乘风接着又甩出几张单人桌子,分给了众人,这下倒是配套了。
趁着几位侍者在更换桌椅之时,张乘风注意到了吕不韦的身后一直站着一个人。
“老吕,你这后面站着的是谁?”张乘风开口询问道。
吕不韦看了看身后的人,那人便走出来,朝着张乘风拱手道:“在下嫪毐,是吕公的门客,见过张先生。”
“嫪毐?卧槽!”张乘风略微有些惊讶。
子楚见状,好奇的问道:“先生可是听过这位嫪毐?”
张乘风点头道:“嗯,大名鼎鼎的转轮王!没想到这个时候,你就跟着老吕了啊。”
说着,他还瞟了一眼朱姬,没想到朱姬竟然给他暗送过来一缕秋波。
张乘风赶忙看向其他地方,虽然这朱姬长得确实很性感,很撩人,能把子楚和吕不韦都撩得不行不行的,可是这可是秦始皇的老妈。
他好歹也跟秦始皇是好友,虽然不是一个世界的秦始皇,可朋友的老妈,他还是不想碰的。
见张乘风没有回应她,朱姬略有些失望。
“转轮王?是什么意思?”吕不韦有些不解,这嫪毐不就是他的一门客吗?哪来的什么王位?
张乘风道:“听说嫪毐先生十分强悍,可以转车轮是吧?”
吕不韦一听,差点没把酒给喷出来,敢情转轮王说的是这个事情?
的确,他也知道嫪毐有这本事,他现在到处招收门客,凡是有一技之长的人,都可以在他府上混饭吃。
这嫪毐的本事,虽然不堪大用,但是他总觉得以后应该会发挥什么作用,这才将嫪毐收入了门下。今天也是碰巧,才带上他护卫在身边。
嫪毐赶忙低头拱手道:“先生谬赞了,些许奇技淫巧,上不得台面。”
不过,他虽然说话很谦逊,但是眼神之中,却甚是得意得很。
子楚,嬴政和朱姬都有点懵。完全听不懂几人到底在说什么。
“先生,你们刚刚说的是什么?”子楚道。
“一点小事,还是说正事吧。”张乘风直接岔开了话题道。
其实,今天过来,倒是也没有什么事情,主要就是一个联络感情,毕竟国家大事还是由那孝文王来主管。
等到宴席散去,吕不韦领着嫪毐离开,张乘风在后面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手指轻轻一弹。
嫪毐顿时一个趔趄,差点没直接摔倒在地。
“你怎么了?”吕不韦问道。
“没,没什么,吕公,在下想要解手。”嫪毐连忙说道。
“去吧。”吕不韦有些不满的点了点头。
嫪毐赶忙溜走,找了个角落,嘘!
只是,下一刻,他直接吓得跳了起来,因为他尿了一鞋!
往常,他可是迎风能一丈的!
他有些不高兴,深吸了一口气憋起来,然后再次发力,对准了远处。
没想到,这一下,又尿了一鞋!
“天啊,怎么回事啊?”嫪毐此刻简直欲哭无泪。
他只得做了一番演饰,然后回去向吕不韦报道之后,便去寻了个娱乐场所。
不成想,往日他那尝遍关中肉夹馍,吃尽山东大蚌壳,寻山探洞,无往不利的转轮神功竟是一点作用也不起了。
这一刻,嫪毐真的好想死!他不明白,为啥会如此。
自然一切都是张乘风整出来的,他之前那一弹,已经彻底破坏了嫪毐的肾经,阴经等经脉,无论是何方法,都不可能恢复了。
如此一来,那从来不立皇后的嬴政或许就没有那么多的阴影了吧。
第二天,一大早,张乘风便来到了寡妇清的家门口。
听说张乘风到来,原本还在望着花园发呆的琴清顿时面色一喜,便疾步向门口走去,只是快到了门口,她又停了下来。
纠结了一会儿之后,琴清来到门口,但并未打开大门。
“张公子,妾身今日有恙,万分抱歉。”
生病了吗?可是张乘风听琴清的声音,并无任何的问题。
其实,琴清站在院内也很纠结,她过门那天,丈夫就被拉去了战场,从此战死沙场,一去不回。
咸阳城里,不少的贵公子哥没事就来敲她的门,她向来也是不假辞色,也从未有过今天这样的为难。
“既然如此,那在下改日再来便是。”张乘风说完之后,直接来到了琴家小巷子里,然后一跃,就跳进了院中。
“琴姑娘,在下看你也不像是生病的样子啊。”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琴清吓了一跳,回头看到是张乘风,这才松了一口气。
“张公子,妾身不是没开门吗?您是怎么进来的?”琴清道。
“翻墙啊!你这墙也不高,随便一跳就行。秦姑娘,我看今日风和日丽,草长莺飞,老是待在家里,可不利于身体健康,不如一起去城外郊游如何?”张乘风道。
琴清心中一颤,一抹羞红浮上脸庞,她明显是有所意动,但终究还是忍了下来,道:
“张公子,妾身何德何能,蒙公子看重,只是妾身已经是有夫家的人了,还望公子日后莫要来了罢。”
“日后?日后肯定要天天来啊,不然那不是不负责的表现嘛。”张乘风笑道。
琴清听不懂张乘风的话,疑惑道:“妾身与公子只是君子之交,又何来负责一说?”
张乘风嘿嘿笑道:“好啦,不跟你开玩笑了,只是姑娘如今芳华正茂,难道要这样子一辈子形单影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