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咱们家咬死了不承认,可就咱村子里的那些人什么脾性,相信你也很了解,你觉得他们会不在背后下黑手吗?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真要被人惦记上了,哪怕咱家再谨慎,说不定哪一日也会着了道。”
“我说你怎么有钱买骡车呢,还一买就买两辆!”
“也幸亏有了这笔意外之财,要不然咱家还不一定能走到这里呢,就算是能走到,这一路也得吃不少苦!
这一路上的花用,再加上我又买了这栋宅子,银子已经花了一大半了,接下来咱们得想想该怎么让钱生钱,毕竟住在城里,可没有地种。”
“当家的,咱家还剩下多少银子,要不然你交给我保管吧。”
董氏心里心疼的要命,尤其是听到自家男人说,银子已经花了一大半的时候,心痛的感觉更重了。
她现在就想赶紧把银子从自家男人手里要过来,找个安全的地方,好好的藏起来,免得银子留在自家男人手里,再被他全花掉了。
“行了,明天我给你二百两银子,你留着家用,所以说咱们离开大山村的时候,该带的东西都带上了,但现在搬了新家,好多东西还是缺的,还需要置办什么,你看着办。
剩下的银子我就不给你了,那这种宅子不是五进的吗?我准备把第一进空出来,靠近南墙的位置,再建一排房子,这样第一进院子就用来开个店。
剩下的四个院子,咱们俩住在第三进院,其他三个园子就让三个儿子抓阄,谁抓到哪一进院子,以后就住在哪一进院子里。”
“这个办法好。”
董氏立刻赞成道:“免得你来分配,他们心里再有意见,觉得哪一进不合心意,这样他们自己抓阄,合不合心意都是他们自己的运气,将来不满意了,也不能说你偏摊。”
董氏觉得丈夫的提议确实合理,通过抓阄的方式决定每个儿子居住的院子,可以避免家庭纠纷,确保公平。
而且,将第一进院子改造成店铺,既能增加家庭收入,也能充分利用空间,这样的安排既考虑了家庭的实际需要,又考虑到了儿子们的感受,是个明智的决定。
“当家的,还是你聪明!”
“嗯!”知云毫不客气的,全盘接受了“老婆”的夸奖:“等前院的房子盖起来了,咱们家就开一家饭馆,以后孩子们也能有事做,咱家里也能有收入,免得坐吃山空,不用再担心将来的生计问题了。”
董氏原本还不理解,为什么全村人都留下了,自家丈夫还要继续往前走,现在经过她这一番解释,也总算都明白了。
知云的这一番话也算是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夫妻二人很快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知云把两口子晚上商量的事儿跟三个儿子说了,他们夫妻俩占了三进院,一进院要用来做生意,那剩下的就是245了。
知云让董事抓了一小把黄豆过来,又拿了三块同样大小的布,三块布里分别装了两颗,4颗,5颗黄豆,然后卷好用线缠起来。
接下来就到了三个儿子抓阄的时间。
老大家的抓到了四进院,老二家的抓到了五进院,作为孤家寡人的老三则抓到了二进院。
至此,几房的住处也算是定了下来,接下来就是把前院收拾出来开店,再找个媒婆,给老三说上一房媳妇。
家里有房又有钱,这里离这边疆又远,不用担心战乱的问题,董氏一下子觉得全身都轻松了,指挥着儿子儿媳一起在家里打扫卫生。
毕竟是五进的院子,各院除了正房还有偏房,要想全部打扫一遍,可是得费不少功夫。
原房主还留了不少旧家具,有的已经没法用了,还需要再修一修。
铁山从娘那里拿了银子,去买了许多工具,回来三兄弟就开始对着家里的旧家具修修补补,刚刚安顿下来,处处都要用钱,修修还能用的家具就不买新的了。
知云吃过早饭,就赶着一辆骡车上街了,等到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骡车的车厢里堆了满满当当的一堆东西,锅碗瓢盆针头线脑,粮食,蔬菜,肉,以及调味品都买了一些。
还给家里添置了几床棉被,草席,水桶等物。
一家人就在开元城里安顿了下来,知云找了几个工匠,开始在前院盖房子,三个儿子也没闲着,都跟着打下手,四间青砖大瓦房不过是20多天就起来了,大门处还盖了高高的门廊,看起来倒是挺气派。
如果门口能放上两个石狮子,那就更威武了。
只不过他们家是平头老百姓,可没有资格放石狮子这种东西。
新房子晾了10天,基本上都干透了。
趁着这个功夫,知云去衙门里办理好了商铺证。
在这个架空的时代,开店也是需要办证,没有证,那就是违规经营,是不被官府允许的,官府随时可以查封。
但只要是办了证,那在官府就有了备案,接下来各种税就必须要交了。
知云不缺这几个银子,自然没有必要在这方面逃税。
知云去卖家具的店铺里订了桌椅板凳,还订了一个吧台,又带着三个儿子开始购置锅碗瓢盆这些东西。
毕竟既然要开餐馆,这些东西都要提前准备起来了。
房子干了之后,一家人齐心协力开始布置,新建的那几间房就改成了餐厅,一进院里的正房改成了几间包厢,厢房就改成了厨房,为了方便来就餐的客人方便,还特意在还特意在前院的角落里建了间厕所,还分了男女……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一切准备妥当,就只差个厨师了。
原本按照家里人的意思,是要请一位厨师的,但知云不同意,她总觉得自己应该会做饭,而且还应该是厨艺不错的样子。
家里人当然不信,其实知云自己也有些迷糊,不过在她拿起菜刀后,落刀犹如行云流水,母菜的时候,那刀都挥出了残影,把家里人都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