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只顾着逃跑没留意丁香的穿着,她今天穿了件十分时髦的T恤,后背成大V字领,领口处有跟细带子连着,衣服底下貌似啥都没有,难道她今天是真空上阵?
我脑海中浮现出一对小巧而挺立的胸器,还有面料下两颗凸起的果实,我的手轻轻按在了丁香的背脊上。
指腹蹭到细滑的肌肤,就跟穿上溜冰鞋似得不受控制。
丁香挪动了下身,我连忙松开手,她趴在我身上,小脸枕着我胸口,手指有意无意在我小腹上画着圈,轻声说道:“王栓!你知不知道,你跟别人不一样?”
我胡乱应了声,现在我不得不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小腹上,这有意无意的撩拨,让我心生难安,总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要爆发。
我压低声音问道:“哪里不一样了?”
丁香支起身,纯净的眸子在夜色下闪闪发光,就跟星辰般耀眼。“反正就是不一样!我喜欢你,真的喜欢!所以,我不会怪你!我相信我们只要心在一起,总有一天你会为我开创一片天的。”
“你,你都知道了?”
丁香点点头,我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丁香,我跟林......
“韩哲都告诉我了,这次要不是他,我们也没法救出你。”
丁香几乎与我一同开口,我完全反应不过来,这好像跟我想的不一样,我试探性的问道:“他,他说了什么?”
丁香拉着我坐起身,很认真的望着我说道:“我知道你表嫂的事了,你表哥就是个混蛋,你可不许变成他那样!我不管别人怎么说,我看中的是你这个人,我想跟你在一起,所以,你要真的喜欢我,就不可以骗我。”
“你不怕跟着我吃苦?”
丁香摇摇头,我莫名的松了口气,将她揽进怀里。“不会的,我不会骗你!我一定好好努力,给你想要的生活。”
她嗯了声,一口咬住我的脖子,我呼痛的叫了声!
“现在,你身上有我的印记了,你就是我的人,要是敢看其他女孩子,我就戳瞎你的眼。”丁香在我脖子上留下牙印后,双手叉腰像个霸道的女强人,对我宣誓着她的主权。
“遵命,夫人,我从今以后就是你的人,你要对我负责哦!”我笑着托起她的腰,她吓的惊呼起来,一边抓着我的肩,一边娇嗔的捶打我,小脸红到了耳根。
“快放我下来,我怕!”
我抱着她坐在腿上,她小手抵在我胸口,我抬头望着她红润的唇瓣,闻着她吐出的芬芳,不由自主的靠了上去。
啊......啊啊嗯.......
一阵床板咯吱声伴随着女人淫靡的叫声,从隔壁传来,我尴尬的放开丁香,这小嘴才亲上,就被隔壁的人给搅黄了,真郁闷!
丁香捂着发烫的脸,半跪在我腿上,我怕她掉下去,所以一直抓着她的腰。
隔壁的动静越来越大,女人的叫声就跟杀猪似的,不堪形容。
继续待在屋里,只会更加尴尬!我清了清嗓子说道:“那个,呃,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丁香点点头,不好意思的拿起包,跟着我身后离开小旅馆。
夜色下,吹着晚风,牵着美人的手,散布在长街上,有种说不出的小清新感。
我时不时偷看丁香一眼,发现她也在看我时,我们会彼此会心的笑起来,这种相处的感觉跟表嫂不一样。
我喜欢表嫂,为她,我什么事都做的出来!而对丁香,我更希望那种细水长流的感情,可以一直走下去。
把丁香送到车站,看着她坐车离开后,我才打电话给韩哲,约在小旅馆前的广场见。
回到旅馆,我洗了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拿着那包东西前往小广场。
十点多,广场上还有不少跳广场舞的阿姨在聊天,我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下,闲着无脸,拆开塑料袋一看,发现里面是一捆捆扎好的钱,这可把我吓了一大跳,数了数,刚好是三万整!
我小心翼翼的把钱包好,踹在怀里,身上带着那么多钱,我没法淡定看风景。
好在没等多久,韩哲骑着电动车过来找我,还带了个人过来。
我老远就认出他身边的那人就是西装男,脱下西装,整个人都变味了。
在韩哲的介绍下,我知道救我的人叫黑子,他长得并不黑,还挺好看,不说话的时候,整就一冰坨子,冷冷的。
我冲着他点点头,想要跟他道谢,他却走向一边,隔着我们两米的地方坐下,看着他抽烟的样子,像个老烟枪。
我把钱交给韩哲,约他出来就是为了道谢的,但没想到黑子会把钱交给我。
“这是韩雪给你的。”
韩哲吐出烟雾,他的声音永远都是那种不冷不热,叫人听不出情绪。
握着钱袋子,我眼角剧烈的收缩起来,这个名字就像一击重拳砸在我心口上,闷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不需要!”良久,我才憋住这四个字。
韩哲无所谓的耸耸肩说道:“扔了,卷了,随你处理!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
“韩哲,不管怎么说,今天还是谢谢你!”
“不用谢我,这事还没结束,他们不会罢手的!”
黑子跟着韩哲站起身,两人很快骑着电动车消失在黑夜里。
我不知道自己做了多久,等我回过神的时候,广场上已经没人了。
不想回旅店,我沿着滨江大道漫无目的的走着!
韩哲说的没错,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结束,蝰蛇还会来找我,如果仅是钱的问题,大不了这三万块给他就是了,但他们的目的是丁香,这性子就不一样了,到底该怎么办,才能化解这个危机。
我呼出一口气,望着波光粼粼的江面,突然想到一个人。
打着车直奔桥洞,本没抱着多大期望,流浪汉都是居无定所的,可当我看到桥洞下微弱的光亮后,整个人激动起来。
“你来啦!”
刚入秋,高进已经裹上棉袄缩在纸板箱里,他顶着一头脏发,脸颊深奥,睁着一双混沌的眼望着我,露出似有似无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