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就这么让她一个女子走着去?万一死在路上怎么办,我还挺喜欢她的。”孝渊看着只顾一路疾驰的林弈问道。
“死在路上?那只能说明,她与剑宗有缘无分罢了,天下事那么多,我们也管不过来不是。况且礼义当初入剑宗不也是自己走着去的吗?他都没有怨言。”林弈轻描淡写地说道,好似丝毫没有将公孙溪婧的死活放在心上。
“你这就不讲道理了,当初饮月与小焱子入剑宗我们可是一路护持,你更是生怕他们受到一点伤害。怎么到了这便如此铁石心肠了。”孝渊有些不忿地说道。
“这能一样吗?当年小焱子与饮月不过六岁,而且他们不是我们硬拉过来的吗?要是受了一点伤害,我们怎么和伯父伯母交代。”林弈看着偷换概念的孝渊说道。
“林师兄,我还是想护着她。”寅生这时没来由的一句让林弈疑惑起来,不过也没多想,而是说道“想去就去吧,让孝渊和你一起去去吧。”说完便扯过寅生身后背着的剑匣说道“随风师叔那边我去交差。”
“那就多谢师兄了。”寅生没有迟疑,而是拉着孝渊朝着来时的路原路返回,就这样在天空远远地吊着公孙溪婧。
“怎么,你怕寅生回不去?”晚秋看出了林弈的顾虑,直截了当地说道。
“是,要是寅生回不去,我们无法和随风师叔交代暂且不说,就说随风师叔怎么办,弟子没有一个是留下来的,恐怕会…………”林弈说道着,有些不太敢想了。
说实话,林弈确实是怕寅生回不去,所以才会安排孝渊同行,表面看上去寅生和林弈走的最近,但是要说最近,恐怕只有孝渊了,因为寅生对林弈的感情更多的是偏向于感激。
“哎,你总是把事情往坏处想,你看看孝渊,天真的和个孩子一样。放心吧,我们对于寅生的了解,你认为他是剑心不坚定的人吗?”晚秋看着林弈笑着反问道。
“我也相信寅生不是,可是防患于未然嘛。这也是我安排孝渊在寅生身边的原因。别看孝渊平时不正经,可就是源于他的不正经,他总是可以身体力行地将很多事讲清楚,他不会藏事。”林弈笑着说道。
“是啊,有些时候我很羡慕孝渊,可是我更多的是羡慕你。”晚秋看着林弈,意味深长地说道。
“羡慕我?羡慕我什么,我还羡慕孝渊呢。”林弈有些疑惑,羡慕孝渊不假,但是羡慕自己却无从说起。
“你的心思深沉,但是却能保持自己的本心,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我很羡慕你这种能力,牵绊使我不愿离开剑宗,可是你呢?我至今不知道剑宗是怎么留住你的。”晚秋疑惑问道。
“呵呵,你看不出来吗?”林弈反问。
“说来听听,我是真的猜不到。”晚秋好奇道。
“我七岁之前的记忆已经不知道了,记事起我就和林峰师傅住在雪山,每天只是磨剑。”林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