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美人相伴,何乐而不为?”
结实的手腕一把将美人揽入怀中,略有胡渣的下巴,肆意的摩擦着女人颈项间雪白的肌肤,那光滑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肌肤里那股淡淡的甜香,更是让他无法把控体内的火焰,腰肢上游离的大手开始肆意妄为。
“嗯…”
娇艳的红唇不住的发出悦耳的娇羞声,就象上好的蛊,魅惑的男人血脉沸腾。
紫色的轻纱帐子在微风中轻舞,将纠缠着的二人蒙上了层层暧昧之色。
上了红色丹青的素手悄悄探进南宫尨的衣襟,抚触着那汗湿的背板,一点点的向着后脊背而去。
汗湿的内衫早已变的透明,紧贴着南宫尨宽实的背板,那背板上游移的素手若隐若现。
高台子油灯疯狂的跳跃着,微黄的光线闪烁不断,内衫下的红色丹青变化着,一点点的向外延伸,犹如藤蔓爬满背板,丹青下长满了细小的倒钩子,悄然的扎进皮肉内,窃取着南宫尨身上的血气。
血气顺着赤红赤红的丹青藤蔓进入女人的体内,在进入的那一刻…
“啊…”的一声惨叫,女人连同攀附在南宫尨身上的藤蔓全数弹开,痛苦的在地上打滚,全身被蓝色的煞气包裹燃烧着。
被突然推开的南宫尨倒在地上,脑门子一阵的眩晕,惊恐的望着地上燃烧的女人。
那声嘶力竭的喊叫声和背部传来剧痛,顿时将他的神智拉回,起身想要去救那个女人,蓝色的煞气让他无法接近分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女人被煞气吞噬殆尽。
“怎么回事?”
南宫尨努力回想发生了何事,可是脑子一片空白,右手忍不住去摸发疼的后背,一片的湿润感让他顿觉不妙,收回手一看,鲜红的鲜血布满了整个手掌,胸前的护身御鬼磬发出诡异的蓝光。
南宫尨瞬间明了,是邪祟。
御鬼磬是氿诺璃为他所练化的护身石,里面藏有强大的鸟兽之煞,一旦遇有危险,必能消邪化煞,看来那被烧死的女人必是邪物,自己方才定是着了道。
随意的扯下一旁悬挂着的紫色纱帐,用力的擦了擦身上的血水,胡乱的包扎一番,蹒跚着向女人倒下的地方走去。
就见女人早已被烧成了灰,定眼一看,在那堆灰沫中好似还藏着什么。
南宫尨左右环顾了一下,在屋子的角落里寻得一个长柄灯笼,捂着鼻子用灯笼柄挑开那些乌漆墨黑的尸灰,还真倒腾出一块乌黑的石头。
扯下身上的纱帐,南宫尨用纱帐包裹着那石头,拾起仔细的端详着,左看看右看看,就是没看出个啥。
“不管是啥,带出去再说。”
南宫尨快速的将其包好,牢牢的扎在自己的裤腰子上,毕竟他现在也没穿啥,连个仅存的内衫也被那女的刮了个稀巴烂,除了扎在自己身上,还真没地方放。
提起自己寻来的长柄灯笼,就着边上的高脚油灯,点了个火,提着灯笼,开始寻找离开这屋子的出路。
一条条的紫色纱帐就象盘丝洞里的蛛丝,挂的到处都是。
“这怎么连个门都没有。”
南宫尨感觉自己走了好久,就是不见走出这屋子,飘来飘去的纱帐让他烦躁到了极点。
“静月如玉、柳影入阴、卿本佳人思君如念、君可思卿…”
突然,身后再次传来熟悉的琵琶歌女声,南宫尨顿觉得背脊阵阵发凉,悠扬的歌声和琵琶声犹如洞穴中滚落的珠玉,低鸣徘徊。
周遭的物件也迅速的发生变化,转瞬间,南宫尨又回到了那个梨花软榻旁,熟悉的高脚油灯依旧燃烧着,空气中的甜香味更加浓郁。
低头一望,不知何时,他已换上了新的内衫和裤子,就如来时一般,原本扎在腰间的黑色石头也不见踪影,右手上提着的灯笼早不见了。
“公子,你站着做什么?过来啊。”
身后再次传来那女人的叫唤声,南宫尨只觉得的脑门子阵阵发凉,他算是见鬼了。
咬牙,南宫尨大着胆子转身,就看见方才烧死的女人,正完好无损的坐在梨花软榻子上,抱着琵琶,对着他娇笑着。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公子,你说什么?奴家不懂,夜深了,让奴家好好的伺候您。”
说着,那女人步下软榻,一如之前再次向着南宫尨靠近,南宫尨下意识的后退,双眸直视着那女人,脑中突闪过氿诺璃那日帮他开鬼眼时的情景。
既然他可以在鬼镇开启発罗阵,那么他也一定可以开鬼眼。
转念间,南宫尨紧闭双眸,伸出二指,轻刷过自己的眼眸,嘴中念念有词:“…鬼眼开。”
霎时,一张苍白、腐败的面容出现在他的眼前,枯槁的双手正向着他不断的靠近,乌黑的嘴巴子一张一合,长长的蛇杏子不断吞吐,下身盘踞着一根长约七尺蛇尾,尾尖发出惊悚的沙沙声。
“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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