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
“你醉了吗?”
白素贞此刻眼神明显有些弥离了。
“娘子!”
“我…我已经不胜酒力、不胜酒力了!”
“你…你怎么样了?”
许仙已经有些摇头晃脑了。
“这样啊!”
“我们去睡觉吧!”
“走…!”
白素贞首先站起了身。
“好…!”
“娘子,我们睡觉!”
许仙起身来就搂住了白素贞。
俩人这样半推半就的倒在了塌上。
随后俩人互相拥抱,紧紧贴在了一起。
“娘子!”
“这是我们第一次这样!”
“你…你开心吗?”
许仙紧紧望着身边白素贞。
“相公!”
“我…我开心!”
“因为…因为我们总算有机会做一次夫妻了!”
“我…我爱你!”
白素贞说着,主动朝许仙吻了过来。
“娘子!”
“我也爱你!”
“我们今日终于在一起了!”
“这…真是老天爷给我们得恩赐啊!”
许仙也是迎合了上去。
随后,俩人自是一番激烈交锋了。
到了第二天,白素贞把许仙送上马车后,自己便一个人来到了衙门外。
此刻,衙门中传出了一阵阵棍棒敲击以及锣鼓之声,似乎正在进行着升堂仪式。
白素贞化作一缕白光,直接飞入到了衙门大堂的横梁上,开始观望了起来。
这时,只见衙门大堂上,一名陌生官员正仪表堂堂坐立其中,旁边有一熟悉的官员正在一旁监审着。
这监审的官员自然就是虞允文了,而这主审官则是被虞允文临时从附近召来的金堂县县令张艮了。
“来人!”
“带成都府知府萧进上堂!”
主审官张艮用力一拍公案,然后开始吩咐着台下的衙役。
“什么成都府知府萧进?”
“是犯人萧进,张知县你别搞错了!”
一旁虞允文提醒着张艮。
“好…!”
“右丞相说的对!”
“犯人萧进!”
“带犯人萧进上堂!”
张艮一听右丞相虞允文提醒,马上改口了。
不一会,萧进就被带到了公堂之上。
这时萧进依然穿着知府官袍,一脸桀骜不驯的模样,连正眼都不瞧张艮一眼。
张艮看到萧进到来后,一下子脸色都变了,拿着案板手都不禁开始发抖了。
“张知县,你在怕什么呢?”
“请你来,是让你审问犯人的,不是让你在这发愣的!”
“你赶紧开始审问吧!”
虞允文见状,便提醒张艮。
“犯…犯人萧进!”
“你…你身为成都府知府,朝廷命官,为何贪赃枉法、仗势凌人、欺压百姓?”
张艮说话声音明显有些中气不足样子。
“哼…!”
“本官何来贪赃枉法之说?”
“你给我把证据拿过来!”
萧进倒是显得气势十足样子。
“上原告和被告!”
“把证人也请过来!”
“其余被告押金来!”
张艮立即吩咐衙役。
不一会,三名百姓被带进了大堂之内。
“原告、证人请先自报姓氏来历!”
张艮这时才敢用力拍案。
“民妇天府酒楼老板娘徐氏,乃是原告!”
“小的金龙酒楼店小二成三,乃是证人!”
“小民旺蜀酒家掌柜胡旺,乃是证人!”
“小民秦翰,是之前大蜀酒楼常客,我也是证人!”
这三名百姓皆开始自报起了姓氏。
“小民大蜀酒楼童氏!”
“小民大蜀酒楼小二何小四!”
“好…!”
“本官现在问你们!”
“天府酒楼老板娘徐氏状告大蜀酒楼老板娘童氏暗通官府,打压同行,欺凌宾客之事,是否为真?”
张艮拍案后,质问起了这些证人。
“当然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
“不是大蜀酒楼勾结官府,仗势欺人,强逼我们交高额保护费,我们这些酒楼也不会做不下去生意啊!”
“求青天大老爷一定要严查此案!”
“严查此案啊!”
徐氏和几名证人都开始回应张艮了。
“好…!”
“既然被告和证人都指正你大蜀酒楼勾结知府大人,欺行霸市,强行收受保护费!”
“大蜀酒楼童氏,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张艮转而质问起了童氏。
“老爷!”
“青天大老爷!”
“民妇冤枉!”
“冤枉啊!”
这童氏直接跪在地上喊冤了。
“青天大老爷”
“我绝对没有冤枉它!”
“我这里不仅有证人,还有证物啊!”
“这就是他让官兵强行向我天府酒楼征收保护费的字据!”
“请大老爷过目!”
徐妇把一发皱的纸张掏了出来。
“来人!”
“把证物取过来!”
张艮吩咐着。
一直站在一旁府中师爷王平赶紧把纸张取过,交给了张艮。
“好!”
“证人、证物都在此!”
“徐氏,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张艮接过纸张,看也没看,直接就质问起了徐妇。
“青天大老爷!”
“那征收保护费的证物跟民妇的大蜀酒楼有什么关系呢?”
“你不需要先看看证物写的什么,再定民妇的罪吗?”
徐妇也不像刚才那样喊冤了。
“本官看不看证物与你有何关系?”
“你一个被告妇人,还指挥上本官了!”
“不看看你自己的身份?”
张艮有些不悦了。
“张知县!”
“你还是该先看看证物写了什么再审案!”
一旁虞允文提醒了一句。
“好!”
“好…我现在就看……就看!”
张艮说着,开始认真看起了证物。
“天府酒楼徐氏自愿把每个月把酒楼收入三成,当做保护费交付给童某!”
“童某画押…徐某画押!”
张艮读着。
“被告大蜀酒楼童氏,你自己过来看看,这是不是你的画押!”
“你还这狡辩?”
张艮读完证物后,直接指着童妇说道。
“青天大老爷!”
“这…这押不是我画的!”
“不是我画的啊!”
“冤枉啊!”
“青天大老爷!”
童妇又开始喊冤了。
“你说冤枉!”
“那把你手伸过来,对比下!”
张艮看了眼童妇,把纸张交给了一旁师爷王平。
于是王平把纸张拿过来,与童妇手指对比了起来。
“老爷!”
“已证实,这画押确实是童氏的!”
发现这纸张上的画押果然是童妇的手印后,王平也是向张艮报告起来。
“好你个童氏!”
“居然敢明目张胆的威胁同行,收取保护费!”
“如此欺行霸市,真是天理难容!”
“天理难容啊!”
张艮大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