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
“老爷…!”
“表老爷带着一众将领来到府歪了!”
一丫鬟,来向正在榻上休息的张敦报告着。
“表兄来了啊?”
“好,看来是该商议大事的时候了!”
张敦揉了揉还有些犯困的眼睛后,立刻爬了起来,然后在丫鬟服侍下,开始更衣准备了。
毕竟张敦昨晚实在太累了,不然也不会现在才刚起床的。
不一会,张敦把众将领邀请到了大堂之中,开始与众人商议了起来。
“既然我张敦今日坐上了襄阳知府的位子,我当然不会亏待诸位兄弟的!”
“刚才我听徐征表兄说,诸位对那些今日给诸位表演过的舞女们,都十分感兴趣!”
“所以我张敦也不是吝啬之人,到时候,那些舞女就一人分一个给兄弟们做小妾!”
“不知众兄弟们觉得如何呢?”
张敦首先开口说着。
“张将军能当上知府,果然我们众将士之福、之福!”
“是啊!”
“张知府真是好官、好官啊!”
“想那周定当知府之时,可没少强行霸占城中的女子呢!”
“而张知府您代任知府后,第一个就把这周定府中,那些强行抓来女子全部放归了!”
“现在张知府,又把这些曾经只有那周定能享受的舞女,赏赐给我们这些将士!”
“我们能遇到张知府您这样好官,真是我们整个襄阳府的福音啊!”
一众将领,这时自然很是开心了。
“都是兄弟!”
“就不要说这些客套的话了!”
“帕、帕!”
张敦说完,连拍了两下手。
随后,一众官兵一人端着一个盛放着金银珠宝的盘子,来到了众将领面前。
“这些都从那周定府中搜出来的赃物!”
“你们也知道,我张敦并非贪财之徒,所以我让人把这些赃物整理了一番,给诸位兄弟各准备了一份!”
只听张敦继续对众将说道。
“这…这!”
“这周定如今还兼任兵马节制之职,恐怕迟早会回襄阳的!”
“我们…我们这样就把它的钱财分了,恐怕有些不妥吧?”
一叫成宇的将领,这时表现的倒很是谨慎。
其它将领,这时似乎也没有主动接受钱财之意。
“你们怕什么?”
“现在襄阳知府乃是我张敦,不是他周定了,这整个襄阳府乃是我张敦说了算!”
“而且抄他家,占它女眷的是我张敦,不是你们,你们也不必担这同流合污之罪!”
“这些钱财是我张敦自己送给你们这些好兄弟的,难道你们不愿意给我张敦这个面子吗?”
张敦对众将谨慎自然有些不满了。
“好!”
“既然我徐征身为张知府的表兄,当然得相信我的好兄弟了!”
“我愿意接受我好兄弟的馈赠!”
徐征说着,首先第一个收下了盘子中的金玉之物。
“多谢张知府!”
“多谢知府大人!”
“多谢了!”
“多谢…!”
见徐征开了头,其它人也纷纷开始收下这些宝物了。
“好…好!”
“难得兄弟们如此的信任于我张某!”
“来人!”
“上酒菜!”
“请舞乐!”
“今日我们只谈风月,不论其它任何之事!”
张敦吩咐着。
随后,张敦与众将开始畅饮了起来。
其实张敦这番托表兄徐征,请众将来,就是想收买这些人,到时候好给自己留条后路了。
但是到了众将酒过三巡之时,突然一士兵神色慌张的跑进来了,然后在徐征面前轻声细语了一番。
徐征虽然已经半醉,但是此刻却显得异常震惊。
“表兄,怎么回事?”
“莫非发生大事了?”
张敦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些,便赶紧询问。
“刚才探子向我报告,对岸贼军的战船,已经开始集结起来了!”
“而且贼军似乎在对岸动作频频,明显有渡江之嫌!”
“如我所料不差,今晚恐怕有大战要来临了!”
徐征回应。
“怕什么?”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贼军想偷袭我们襄阳城,绝非易事!”
“不用担心的!”
“我们继续喝、继续喝吧!”
张敦说着,又举起了酒杯。
“是啊!”
“张知府说得对!”
“今晚正处于西南风甚之际,我料敌军也不可能在今晚发动进攻的!”
“所以它们不过是正常集结而已,之前它们不也都经常这样吗?”
“不必过多担忧!”
“就是啊!”
“你们看外面西南风那么大,对面敌军怎么可能逆风过来偷袭我们呢?”
“是的!”
“即使要选,它们也应该选没风的日子!”
“就是!”
“逆风渡江就是自寻死路!”
“我们继续喝、继续喝!”
“不用理那些!”
这些将领们说着,又继续喝起酒了。
“报告诸位将军!”
“我们刚刚发现,江中水面之上波澜四起,恐怕敌军正在图谋渡江啊!”
然而过了没多久,突然又来了一名报信士兵。
“江中水面上有波澜,不是很正常吗?”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这些事就不用来报了!”
“也不要再来打扰我们张知府和诸兄弟的雅兴了!”
这时叫成宇的将领,警告着这报信士兵。
“可…可是我们怀疑,敌军想趁机派人偷偷渡江,对我军进行偷袭啊!”
“所以小的还是希望,诸位将军能重视这襄阳城的防御!”
这士兵继续提醒着。
“废话!”
“敌军什么时候不想渡江偷袭我们了?”
“但是它们有那个能力,有这么多习水性,能横渡这汉水的士兵吗?”
“既然没有,就少在这妖言惑众了!”
“赶紧滚出去、滚出去!”
“不然别怪本将军对你不客气!”
这成宇说着,举起酒杯,作起了要砸人的样子。
这士兵见状,吓得灰溜溜的逃走了。
“报告诸位将军!”
“敌军战船似乎已经开始出动了!”
“我们是否要集合全部战船,准备进行迎击呢”?
但是没想到这士兵才刚离开不久,马上又来了另一名报信的人。
“迎击什么?”
“没看见外面那么大的西南风吗?”
“就这风势,它们战船往南过来,动的了吗?”
张敦这时也有些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