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浔猛地心跳加快。
“哩哩,你……”
贝舒哩未等易浔说完,直接将,唇,附了上去。
一瞬间,贝舒哩感觉冰冰凉凉的,真的好舒服!
可这还不够,她想要更多的触碰……
但她依旧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身体飘飘忽忽的。
贝舒哩紧紧抱着易浔,易浔不由得心中一颤,双手抓紧被子,忍不住唤道:“哩哩……”
贝舒哩觉得隔着厚厚的衣服感觉不到冰凉的舒服感,于是她伸手,撩起易浔的毛衣。
易浔的身体肃然挺直,心跳扑通扑通。
贝舒哩在他的脖颈与脸不断乱蹭,易浔再也忍不住,搂住她的腰,亲了上去。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可贝舒哩还是觉得不够,她想要更多更多更多啊!!!
贝舒哩的手胡乱……
易浔抓住她的手,看向她享受又难受的朦胧表情,忽然意识到不对,他急问道:“哩哩,你这是怎么了?”
“呜呜……”贝舒哩委屈巴巴的样子,“易浔,我好难受,呜呜……易浔……呜呜……”
贝舒哩抬起双手紧紧抱住易浔的腰,手也不老实。
“哩哩,哩哩……”
易浔攥紧双手,努力压抑住自己内心的冲动,他忽然想到李永恒说的,难道贝舒哩也是那种情况?
但看这情况分明是两种,可是为什么要同时放两种,药?
易浔看着贝舒哩满面绯红,忽然意识到情况很严重。
那这两种究竟是不是都是李永恒所为?
但他现在的当务之急应该是要送贝舒哩去医院!这两种在身体里,肯定会危害她的健康!
易浔把贝舒哩的衣服穿好,把裹在被子里防止她乱动,然后送去了医院,贝舒哩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脑袋一阵撕裂的疼痛之后渐渐清醒了过来。
只是她对于自己身处在医院,一脸茫然无措。
她侧头问易浔道:“易浔,我怎么会在医院呢?我记得……我不是去上厕所,然后……然后怎么记不起来了?”
易浔神色一顿,“刚刚的事情你都不记得了?”
此时,医生敲了敲门,示意易浔出去有话说,易浔询问医生为什么贝舒哩会不记得刚刚的事情,医生告诉易浔这两种都是违,禁,品,前一种具有让人昏迷的功效,醒来后还会让人忘记部分短暂的记忆,而第二种会让人亢奋,两种在身体里确实会危害健康,严重还很可能会有后遗症,不过医生已经开了药。
易浔取了医生开的药,打算回病房带贝舒哩回去,忽然,旁边的护士在谈起了八卦。
“哎!你有没有听说最近的新闻啊?一个十八岁的花季少女被一个四十多岁的大汉那什么了,结果那个女孩接受不了跳楼了!”
“是嘛?那也太惨了吧?”
“是啊!我还听说那个女孩学习成绩非常好,还获得了江清大学的保送资格呢!”
听着这骇人的八卦,易浔心中忽然没由来的一慌,加快脚步,跑回了病房。
他看见贝舒哩还安然地在床上,松了口气。
易浔把药的盒子扔了,告诉她只是她有些低血糖,医生才给开了药。
怕她心里沉不住,就没告诉她事情的真相。
……
易浔冷眼看着面前的王迎,质问道:“哩哩和李永恒身体里的其中一种,药,是不是你所为?”
王迎咬了咬牙道:“是又怎么样?我那么喜欢你,你都不正眼看我一眼,他贝舒哩在两个男人之间,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
其中一种正是王迎放在了贝舒哩吃的蛋糕里,另一种是被李永恒朋友碰过的水中。
易浔冷声道:“你永远都没办法和她比,因为你连她的一根发丝都比不上,我不仅不喜欢你,还很厌恶你,听明白了吗?还有,如果还有下次,我就直接报警!”
易浔说完利索地转身就走了,留下失神的王迎。
……
贝舒哩也不懂,易浔为什么对于她继续留在狂肆酒吧而坚决反对,但她在易浔生气的眼里,同时又看到了恐惧,这两种情绪,也会让贝舒哩的心情很是难过。
她默默提交了辞职申请。
“等等!”白姐忽然叫住了她,“你现在有空吗?我有一些话想和你说。”
“好啊!”虽然不知道白姐能有什么话想对她说,但她还是点头应了。
白姐把贝舒哩叫进了办公室,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张照片,贝舒哩接过照片,看向照片中的人,顿时有些惊讶。
“像吧?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觉得很像她!”白姐说道。
“她……是谁呀?”贝舒哩好奇问道。
白姐忽地有些失神,“她是我妹妹,但他的父母并非是我的亲生父母,而是我的养父母,因为我早产,有很严重的病,我的父母治不起,就把我丢了,我养父母看我可怜,就把我抱回了家。”
“三年后,他们生下了妹妹,妹妹很可爱,但是在她七岁的时候,我的养父母却忽然遭遇车祸,意外身亡,当时我就在车里,他们为了护住我,才会受了很严重的伤,没能活过来,他们临死前特地嘱咐我,让我一定要照顾好妹妹。”
“可是我妹妹在十岁那年查出了白血病,五年里,我用尽所有办法为她找医生治疗,可病魔还是没能放过她,我愧对于我的养父母,所以在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像看到了自己的妹妹一样。”
贝舒哩现在才理解,为什么白姐看她的眼神像是透过她在看向另一个人。
……
贝舒哩刚辞职,易浔就给贝舒哩重新找了个咖啡店的兼职,离学校很近,店里的经理告诉她,开学了,如果还想继续这份工作,还可以继续干。
贝舒哩虚心地向店里的老员工请教如何做咖啡。
当她学会,即将要迎来第一个客人时,一抬头,发现竟是一个熟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