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女孩子天生就比男孩子乖吧,慕白怎么宠,除了后来任性,非要进娱乐圈,把慕老爷子气得够呛外,也没有做出什么特别大的祸事。
到是她弟弟慕容,若不是姑太奶奶出手,真的是差点让慕家遭遇灭族危机了。
乔治川从包厢离开后,没有急着逃跑,反而还十分有闲心地回了一趟酒店,收拾自己的行礼。
他的经纪人突然从外面闯时来,问他去哪里了?打他电话,半天也不接。
“我有点事,要离开一段时间!”乔治川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
经纪人吓了一跳:“你在开什么玩笑?你知不知道你在拍电影?电影还没结束了,你这个男主角要跑了,别人还怎么拍?你当那几千万违约金是好看的?”
乔治川直接扔了一张银行卡给了:“违约金直接从我的卡上刷。”
“你疯了?你就算再有钱,也不是这么玩的。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你们家出事了?”
结果,乔治川根本不回答他,东西收拾好后,就拖着行礼箱久片走。
经纪人赶紧拦住:“乔治川,你给我站住,不说清楚,我绝对不会让你走的!”
然而可惜的是,乔治川脚步一移,就灵巧的从他的手上躲了过去,出了房间门口。
经纪人再追出去时,不过几步的距离,居然发现走廊上没人了?!他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扯蛋吧?!这走廊这么长,乔治川就算用跑的,也没有这么快吧?
从酒店出来,乔治川就直接上了一辆的士,报了一个地址。
天黑之前,他到达了一栋荒郊野外的别墅,白色的欧式建筑物在青山绿水间,十分显眼。
“哥们,你家别墅不错呀,有钱人!”开车的的哥来了一句。
乔治川面无表情,丢给了他500块钱,走了。
“谢了,哥们!”喜滋滋拿到钞票的司机大哥赶紧数了一下,发现多了一张,喜眯眯地开车走人。
进了屋后,乔治川就伸手往自己脸上一抹,那张胭脂色的花样美男脸顿时变成了另一张脸,普通得丢在人群里,根本找不到。
“大师兄,你回来了?”出现的是一个没有双手的女人,她穿着一件性感双莲并蒂肚兜,外加一件垂着一缕如花丝袖的罩衫,一张娇艳非常的脸庞。
疑?
这人怎么有点眼熟呢?
麻蛋!这人不是许若萱吗?
等等,她叫乔治川大师兄,那么……
“嗯!”乔治川的脸色淡淡的,将行礼箱随手放在了客厅。
当他坐到沙发上时,许若萱十分柔顺地坐了过去,因为没有双手,不能扶摸这个男人,不过她还是表示讨好的亲了一下他的下巴。
“别闹,我今天没心情!”
许若萱的脸色僵了一下:“我不是要那个,大师兄,我就是想要亲亲你,讨你开心。”
“呵!讨我开心?你的心上人不是童娆生吗?”乔治川讽刺地笑了一下,捏住了她的下巴,邪恶道,“你以前两只眼睛可就只有你二师兄,怎么,现在你二师兄被师傅打压了,不要你了,你就想起我了?”
“没有,大师兄,我那个时候,只是跟二师兄比较亲近。你也知道,二师兄一向都比较好照顾我,所以我……”
“照顾?照顾得你的手都没有了?”乔治川掐了一把她空荡荡的线袖,直戳她的痛点。
许若萱脸色一变,可是想到自己现在不过是一个公用炉鼎,她的日子好不好过,还得看人家的脸色,立马又笑得一脸讨好:“我就知道,你现在是嫌弃我没有了双手,是不是?人家知道错了嘛,你就不能给人家一个知错改错的机会?大师兄~”
还有小腿,磨擦着他的小腿,甚至直接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可怜巴巴地瞅着他。
也不知道她是故意的,还真是不小心,碰到了某个非常暧昧的家伙。
“大师兄,你好像有反应了!”
她一脸娇羞,说道。
乔治川脸上的讽刺意味更浓了:“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吗?”
许若萱的脸色有点白,可是还是很不甘心地问道:“像什么?”
“女支女!”
两个字,顿时让许若萱心头哽塞,恨不得吐血。
“可是,我变成这个样子,不是你们害的吗?”她十分委屈,眼眶都红了。
从小老大,师傅都把她当公用炉鼎养,还费了那么多心血,她不过是一个女人,她逃得掉吗?再说了,她是自己愿意变成这个样子的吗?
许若萱越想越委屈,忍不住哭了起来。
乔治川自己心情都不好,哪里有心思哄她,直接站了起来。
他一站起来,坐在他身上的许若萱就重心不稳,摔到了地板上。幸好地板上还铺着一层厚厚的地毯,否则她这一摔够呛。
“大师兄,你欺负我!”许若萱哭得更委屈了。
乔治川根本没理她,走人上楼。
“呜呜呜呜……”被冷浇的许若萱,就跟一只被抛弃的小狗一样,心头充满了悲凉与绝望。
她就知道,只要她做了公用炉鼎就绝对没有好下场,看,现在不就是这样?就连曾经稀罕过她的大师兄,现在看到她,除了需要采/补的时候,其他的时间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
就连哄她开心一下,他也懒得多。
他们之间的交易,变得如上赤/裸/裸。
二师兄,我好想你……
楼上,乔治川脱了衣服,就进了浴室,水“哗啦啦”的响。
突然,他碰的一声,一拳打在了墙上。
“该死!”
别看他在展敬书面前时,还算冷静,但其实被戳中痛点的他,怎么可能不愤怒?
他也想有一对非常疼爱他的父母,有一个真心待他的师傅,做一个好人,可是他有吗?他从出生开始,就没有了家人,还被一个心怀不轨的师傅“收养”。
从那时开始,他就注定要做一个坏人!
他别无选择!
他别无选择!
他别无选择!
……
他也想生活在阳光下面,而不是像这样,总是不能停扮演一个又一个角色,像一只臭狗一样生活在阴暗里,不敢向任何人坦露自己,甚至连一个能够讲真心话的朋友都没有。
所有的一切憋在心里,就像一块巨大的石头一样,压着,永远得不到解脱。
有的时候,他挺羡慕二师弟童娆生的,虽然他跟自己一样,只是师傅的棋子,可是他至少还是得到过许若萱的真心,他也曾真心待过许若萱。
而他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