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匆匆到了12小强上学的时间,因为这些年忍界的摩擦不断,随时都有可能爆发战争。
未雨绸缪,各家族为了自家崽尽早有自保能力,都让自家崽提前开始了忍者训练。
这导致鸣人这届入学的学生,整体水平都拔高了一个层次。
作为班主任的伊鲁卡,在实力测试时,整个人都看傻了眼。
雏田明明软萌软萌的,动起手来,一拳砸出一个能埋进对手全家的坑。
佐助的小成葵花宝典对上鸣人的“一条龙”。
咳咳,一条龙就是色诱+魅功+鳞粉幻术,视情况增加胡椒粉、石灰粉、辣椒水、套麻袋等佐料。
很明显,“一条龙”这个名字,是千楪帮忙取的。
这场战斗,鸣人刚用出“一条龙”,直接就被秒了。
战败原因,这二傻子对佐助使用色诱之术,完全忘记了佐助是个女生,应该使用逆后宫之术才对。
其他小强也都表现出色,唯有小樱,她父母是普通人,想成为忍者只能通过忍者学校学习。
即便如此,也让伊鲁卡汗颜,不夸张地说,学生中好几个人的实力已经超过了他。
为了不误人子弟,他果断申请给这班学生换更优秀的老师。
于是乎,站在讲台上的人,就换成了千楪。
不过千楪明显不是能教理论知识的人,这还得伊鲁卡自己来,她只负责实战课。
说起实战,没人比她更懂了。
想当年,每天早上晨练就是和斑互殴,效果显着得很呐。
“正所谓竞争使人进步,要有对手才有动力,接下来按实战成绩排名,两两一组,每天来学校第一件事就是干一架,输的人赏赐千楪特制奶茶一杯。”
千楪随手掏出一杯绿色的液体放在讲桌上。
小强们看到这杯液体,齐齐变了脸,那毕生难忘的味道,现在想起来他们都还头疼。
“为了保证每个人都有喝饮料的机会,每周进行一次实战考核,重新排名分组。”
“千楪老师,这会不会有点残酷了?”伊鲁卡在旁边听得额头冒汗:“他们还只是个孩子啊。”
而且照这么个练法,实力差的学生岂不是每天都得被殴打一顿?
估计没练几天,人就得送进医院去吧?
“现在对他们残酷点,总比日后死在敌人手中好。”千楪一脸我为他们好的表情。
“我知道伊鲁卡老师你在担心什么,有我在,死人都给你救回来。”
千楪抬手打了个响指,身上开始散发淡绿色荧光,伊鲁卡顿时感觉身体如躺在舒适的大床上,身体的疲惫一扫而空。
伊鲁卡怜悯地看了学生们一眼,表示你们自求多福吧。
接下来的日子,学生们算是认识到了什么叫水深火热,每天早上晨练和同学打一架,上午实战课被千楪扛着狼牙棒打一顿,下午野外混战。
一天下来保底都得挨一顿打,不图其他,就图个折磨。
回家跟家长哭诉,家长听说老师是千楪,提着棍子又把他们打了一顿。
警告崽子们,爬你都给我爬去上课,如果可以,他们自己都还想找千楪指导呢。
宁次天天小李三人比鸣人高一届,没能体验到每天被痛殴的快乐。
其他人都很庆幸,但宁次看到雏田一锤一个坑的场景,整个人都开始冒冷汗。
脑中不由自主出现一副场景,他被关在房里,每天被不同的女人按在床上那啥,数十年后,透支过度瘦骨嶙峋的他即将归西,被数千个具有日向血脉的孩子,喊着爸爸哭丧。
单是想想他就觉得毛骨悚然,这样的命运他不接受。
训练起来更加拼命了。
凌音比宁次高一届,已经申请提前毕业了。
有趣的是,凌音的带队老师是猿飞新之助。
暗部已经查出,这货就是三代的内奸,这些年一直明里暗里给他老爹传递消息。
富岳原本想动手将人铲除,可千楪觉得,一个暴露在眼皮子低下的内奸,毫无威胁可言。
甚至还可以反过来利用他,给三代传递错误的消息。
猿飞新之助成为凌音的带队老师,想做什么不是很明显了吗?
团藏想掏人眼珠子的毛病又犯了。
自从三代自嘎又嘎了团藏后,两人解除误会又腻歪在一起。
然而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没有性福的婚姻走不长远。
两人都失去了缠绵的能力,失去身体沟通的桥梁,每天只能沟通心灵。
但交心这玩意儿,偶尔一次还行,但你天天交,哪来这么多话题。
渐渐的,两人的爱情步入七年之痒。
就和很多中年夫妻一样,开始互相埋怨,然后演变成吵架,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最后不欢而散。
吵架的次数多了,爱情也被消磨干净。
现在两人碰面,说不上两句就开始吵架。
他说他冲动没脑子害人害己,他说他菜鸡老是被绑架……互相揭短往伤口上撒盐。
看得千楪赶紧往奶茶里加两把枸杞,她那一大家子女人,可得好好保养肾。
年纪轻轻就过上了老干部的退休生活,每天拿着保温杯,里面泡着枸杞奶茶,躺在躺椅上倾听学生们的哀嚎。
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对此,最高兴的是鼬,佐助要上学,千楪要教学生打架,没人拦他脱单了。
被捣乱这么多次,鼬现在已经有经验了,木叶内全都是千楪和佐助的眼线,脱单行动不能在木叶内进行。
然后搞得每次约会,都跟间谍行动一样,要偷偷摸摸溜出木叶才敢缠绵。
一两次泉还觉得新鲜,可每次都这么搞,泉心态都要炸了。
为什么自己谈个恋爱都要偷偷摸摸?
自己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鼬为什么不敢让别人知道自己在和她谈恋爱?
听到村里的流言蜚语,心头难免产生怀疑,鼬真的值得托付终生吗?
越来越多的疑问堆积在心头,对这份爱情也越发不确定。
看着前方一脸和煦笑容的鼬,泉停下了脚步。
“鼬君……”
没等她把话说下去,鼬突然抓住她的手,闪身躲进巷子里。
“怎么呜……”
嘴被非常霸道的捂住,泉心底莫名有些慌乱,难道鼬要……
好害羞,怎么能在外面。
然后泉很开就发现,她误会了,鼬拉着她躲进黑暗之中,眼睛死死盯着外面街道。
顺着鼬的目光看去,她眸子瞬间一缩。
巷道口路过两个人。
两个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