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一阵有气无力的咳嗽,带土的脸色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黑了。
因为她的治疗,加快了血液循环,进而导致毒素进一步扩散。
琳赶紧停下手中动作。
这一停,之前不注意的疼痛感似乎都在等待这一刻,瞬间爆发。
疼得她整个人倒在地上抽搐起来。
躺了半个小时才缓过来,但人已经没有了力气,目光透过破落房顶看向星空。
脑海中响起带土昏迷前说的话。
这个白痴死到临头还让自己走,让自己活下去……
转头看向带土,艰难抬起手放在他胸膛之上,感受越来越弱的起伏,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停止呼吸。
已经……没有时间犹豫了。
最后一咬牙做出决定。
自己心灵上是男人,在乎贞操干什么,丢就丢了吧,就当是被蚊子咬了一口。
做出决定,她也不再犹豫。
“你们……进来吧。”
“嘿嘿……我就说你迟早会想通的吧。”
那些流浪忍者就在等待这一刻,听到声音,摩拳擦掌走进来,眼神如刀到处乱刮。
“在……之前,你们先给他解毒。”
“小姑娘,你觉得我们是傻子?”
“帮他解了毒,你还愿意服侍我们?放心吧,我们心里有数,一时半会死不了。”
“嘿嘿……只要你让大爷玩开心……”
流浪忍者舔了舔嘴唇作势要扑上来。
“等等……不要在这里……”
旁边带土似乎察觉到什么,眉头紧紧皱起,身体不安的挣扎,挣想要睁开眼,却怎么也睁不开。
只能下意识的呼唤。
“别动她……琳快跑……”
幻术之外的现实世界,千楪和斑带着几个白绝,围在昏睡的带土和琳四周。
中间躺着的两个人似乎做了什么噩梦,身体不断挣扎。
不同的是,带土的动作看上去是在愤怒,而琳的动作……
脸色酡红,双腿夹紧不断摩挲,张嘴吐出一股股热气。
“如果只是在幻境里经历的话,他们醒过来就会发现不对劲吧?”斑提出质疑。
千楪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你没听说过鞍马一族的幻术吗?能把幻术伤害转化为真实。”
斑眉头微挑,仔细观察,果然在几分钟后,琳的脖子上出下一个红印。
千楪上前一步,在斑和白绝的围攻下,解开野原琳的衣衫。
然后指着脖子上的红印,看向白绝们。
“虽然能把伤害照进现实,但有些东西可不能凭空创造,这既然是吻痕,那么自然会有唾液,你们盯着点,哪里出现红印就往上面抹上唾液。”
斑额头落下黑线:“你这样似乎比我更变态吧。”
几个大男人,围在一起给一个小姑娘抹唾液,这画面想想就觉得鬼畜。
白绝们看向斑,眼神询问要不要听她的做。
后者点了点头。
白绝们立刻撅着腚,不断用手沾上口水往红印子上抹。
一股口臭味立刻扩散开来。
“好臭。”千楪两只手堵住鼻子后退一步:“你们多久没刷牙了?”
其中一个白天抬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上面满是结石。
“刷牙?正经白绝谁刷牙啊。”
“唾液是解决的,可做这事可不止有唾液,最关键的那玩意儿也得整上去。”斑发现了盲点。
千楪视线落在白绝胯下。
“那就让他们整啊。”
两人说的隐晦,但这些白绝不是阿飞,听出他们的意思。
“斑大人,你是了解我们的,我们根本没那功能。”
千楪这才想起,白绝根本没有那玩意儿,就算伪装变身成人的模样,他们的枪里也没有子弹。
全场带枪且有子弹的也就只有……
千楪和几只白绝的目光,不约而同落在斑身上。
斑脸一黑,想刮自己一耳光,为什么要多嘴提这么一句。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千楪一脸天真懵懂:“这是你想出来的计划,你没有事先准备一点咳咳……牛奶?”
斑的脸色由黑转红,他也是第一次制定这种计划,完全忘了白绝没那功能。
早知道白绝这么废物,他就用幻术控制几个流浪忍者来了。
难道真的要亲自来?
目光对上千楪略带玩味的笑容,他的脸色一阵风云变换。
不可能,我宇智波斑绝不可能做这种丢脸的事。
思索到哪找一个男人的时候,目光不由得落向在场唯二个男性——带土身上。
这里不是有一个现成的男人吗?
抬脚一踹正在抹口水的白绝。
“你,去从带土身上取一些。”
那个白绝不可置信地抬起头,表情分明是在说。
你tm在逗我?白绝也是有人权的。
但碍于斑的身份不敢说出口,只能犹犹豫豫地向带土走去。
此时,带土身上的毒已经解了,也给他进行了初步治疗,面色比之前好了很多,就是沉浸在幻术之中,难以自拔。
因为幻境中的内容,他不受控制产生了生理反应,现在帐篷顶得老高。
白绝伸手就要扒下他裤子。
斑抬眸看了眼千楪,吩咐道:“抬到一边去弄。”
遇上这么任性的老板,白绝能怎么办?
只能乖乖拎起带土到一边,嘿咻嘿咻干起活来。
……
当带土苏醒的时候,第一感觉是虚,双腿都是软的。
脑袋一片昏沉,有点记不清之前发生什么事。
这时鼻腔涌入一股石楠花的味道,还有淡淡的喘息声。
下意识转头看去,入眼所见让他痛苦骤缩。
脑袋彻底清醒,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
琳为了救她,被几个流浪忍者……
当时他虽然昏迷,但意识清楚,一切都如亲眼所见,就这么眼睁睁看着……
带土握紧拳头,指甲陷入肉里都不自觉,缓缓闭上眼睛,良久再睁开时已经是三勾玉形态。
他强撑起身体,脱下外套,一步步走到琳身边,用外套为她擦去身上污渍。
他低着头看不起表情,但眼泪一滴一滴落落下,不停歇。
不知道过来多久,他的手忽然被人握住,那是一双小巧柔软的手。
带土身体一颤,不敢与琳对视,低头张了张嘴,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不必自责,在成为忍者的那一天,丢掉性命的准备我都做好了,这又算得了什么。”
声音有些沙哑干涉,没有以前那么柔软。
带土仍然没有回话,动作机械般不断擦拭。
“你出去,我自己来吧。”
带土动作停下,良久才发出一声嘶哑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