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星以前没听过提丰,现在对其了解的,也是书灵和智者他们告知的。
但就对其了解这么一点,他心中无比的震惊——这提丰真的好强!
书灵道:“按理来我是能打过他的,更不要这里他的一部分身体。可是现在我不能确定了。”
蛇星不解,道:“能明白点吗?”
书灵想了良久,道:“他这一部分身体里面,有他完整的灵魂,但这也不是我打不过他的原因。我感觉他的状况很诡异,像是发生了变异,所以我现在不能确定能不能对付得了他。”
蛇星想了想,问道:“你,会不会和‘夜’有关?”他现在遇到强大的对手,就不自觉的会想到“夜”。
书灵眉头一皱,摇了摇头,道:“我没有感应到他赢夜’的气息。”
蛇星松了口气,只要和“夜”没有关系,哪怕再大的危险,他都觉得有希望。
“夜”会让所有生物感到绝望!
书灵又道:“我虽没感应到‘夜的气息,但也不能肯定他就和‘夜’没有关系。”
蛇星心中一惊,急道:“怎么?”
书灵道:“世界万物都会随着时间发生变化,我们不能保证‘夜’就没有变化。”
蛇星惊慌道:“那……那我们……该怎么办?”
书灵盯着蛇星,厉声道:“你怕什么?!”
蛇星道:“我……”
书灵不等蛇星把话完,接着道:“你现在连‘夜’的真面目都不曾见过,就对他产生了恐惧之心,你这样怎么能够战胜他?!”
蛇星声道:“可他真的好强。”
书灵面无表情地问道:“他强又怎么样?你告诉我,会怎样?!”
蛇星被问的不知所措。
“我来告诉你会怎样!”书灵接着道,“会生灵涂炭,不仅你会死,你所关心的人都会死。”
蛇星沉默了,心情无比的沉重。
书灵叹了口气,温和地道:“我希望你能明白,你是我们的希望,别人都可以害怕,但唯独你不能。”
蛇星低着头,就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他声道:“可我控制不了。”
书灵道:“控制不了也要控制!”
蛇星想了良久,抬头与书灵对视,坚定地道:“我会的!”他害怕失去,他绝不会让身边的朋友像鬼星一样消亡。
书灵欣慰地点点头。
蛇星问道:“那提丰该怎么对付?”
书灵道:“他的修为虽然很强,但现在被锁着,你们也无需太过担心。”
蛇星道:“对了,那佛光是怎么回事?”
书灵道:“是上古佛修大能一颗舍利所发出的。正因为有舍利的存在,提丰才不能脱困。”
蛇星思考了一下,问道:“提丰真如传中那般邪恶吗?”
书灵冷笑道:“我虽然对提丰不了解,但我了解我巨人族。提丰不会像传中那般邪恶。”她虽不承认提丰是华夏巨人族的族人,但到底,提丰也毕竟是巨人族的成员。
蛇星道:“可是传中他是邪恶的存在。”
书灵道:“传都是胜利着的书写。真相如何?早被掩盖。”
蛇星道:“可他吃人肉……”
书灵道:“你见过吗?”
蛇星愣了一下,认真的想了想,摇了摇头,道:“我们从他过的话、储存的无头石尸中推断出来的。”
书灵道:“你们确定无头石尸就是他储存的?”
蛇星摇了摇头,道:“这都是我们的猜测。”
书灵道:“你们错了,他现在不可能开口话,无头石尸也不是他储存的。”
蛇星一惊,道:“不是他还有谁?!”
书灵道:“这才是我们所忌惮的。”
蛇星急道:“那他到底是谁?”
书灵道:“我们目前还没有发现他的踪迹。”
蛇星问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书灵道:“继续走,不行就毁了无头石尸。从目前来看,他是很在乎无头石尸的,那我们就逼他出来。”
蛇星道:“也只能这样了!”
……
修者们都在想着对策,可这是传中的提丰,他们能想到什么?只想尽快离开这里,越远越好。
蛇星神识回归到身体。
桃花飘一喜,问道:“有办法了吗?”
蛇星道:“我们继续走,如果还是不能出去,那我们就把无头石尸全毁了。”
牧师道:“空中困着的可是传中的提丰啊!”
苦行僧道:“要是真把他惹怒了,我们肯定会死在这里的。”
麦可儿道:“我们最好是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蛇星道:“他是提丰又如何?被困在上面又不能把我们怎么样。”
修者们发现了蛇星的不同,好像更自信、更有勇气了。
桃花飘道:“星星,你变了。”
蛇星笑了笑,心想:“我要变强,保护你们!”他道:“姐姐,把我放下来。”
桃花飘本想拒绝,可对上蛇星的眼睛,她乖乖地把蛇星放开了。
她心中没来由的有些伤感,心想:“你会离开我吗?”
蛇星似感受到桃花飘的心思,笑道:“放心吧,我会一直保护你的。”
桃花飘笑逐颜开,道:“谁让你保护了?”
老道士调笑道:“唉,谁来保护道爷啊?”
桃花飘瞪了老道士一眼,道:“老头,你再敢调笑我,我就把你的胡子拔光。”
老道士下意识的捋了捋刚长长的胡须,笑道:“道爷可不敢调笑你们。”
蛇星来到“平头哥”身边。
“平头哥”不解的看着蛇星,问道:“你离开女人怀抱,是要和哥打架吗?”
蛇星摇了摇头,请教道:“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无所畏惧的吗?”
其他修者不解:蛇星怎么会问这个问题?
“平头哥”愣了一下,道:“哥为什么要告诉你?”
蛇星不话,一直盯着“平头哥”。
“平头哥”道:“你不要看着哥,你再看,哥也不会告诉你的,因为哥也不知道。”
黑猩猩道:“蜜蜜的确不知道,因为他生就这样,或许这也算是他的赋。”
蛇星有些失望,问道:“难道他真没有害怕过吗?”
黑猩猩道:“他只怕师傅。”
“平头哥”有些不满,道:“不是我怕师傅,是怕师傅给我治伤。”
他想起师傅把他骨头打断,又用慈悲样、流着眼泪给他治伤,他就感到“蛋蛋的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