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无边无际浩瀚星辰之力,宛如无法阻挡无法抗拒势如破竹一般的毁灭之力,挽月朝着巨大战舰之上的冲击而去。
不知冲毁了多少战舰,冲了多久,就在挽月即将撞击到那最大最高的战舰之上时,只见那名男子,冷峻的一笑,极其冰冷,就像万骨之下那极其刺骨的一笑,挥了挥手,只是轻轻一挥。
是的,仅仅只是轻轻一挥,挽月顿时感觉自己身上那无限般的力量,那宛如永恒不变一直处于巅峰的力量,瞬间消失,就像被抽空一般,就像自己身体之中的力量遇见了无法抗拒的力量一般,自己体内的力量刹那之间认输,认输的干干净净,一丝不留,一丝也不剩。
这一挥,卷动着席卷天地宇宙,席卷着宇宙本质的虚空之力,朝着挽月席卷而来,挽月感觉自己就被一股大风刮走一般,就像脱线的风筝一样,不对,应该是就像一颗被发射的子弹一般,遇见了一股巨大无比瞬间爆发爆炸凌驾一切凌驾众生的力量。
挽月被这轻轻的一挥,所击退,击退的无法言喻,其身躯不断的笔直的飞出,撞击在一座又一座宇宙之中,撞毁一座又一座星球,此时此刻的星情挽月,此时完全无法停止这一挥所产生的击飞,不知击飞了多久,不知击飞了多远,更不知撞毁了多少天,撞毁了多少地。如果不是挽月此时此刻有着无比强大的天躯,此时此刻估计是已经死的透彻,死的粉碎,化为宇宙之中一缕细小无比渺小的尘埃。
直到一股绵延磅礴极其柔和之力,缓缓的贴着挽月,缓缓的抱着挽月,就好像一股完美到极致无法理解的力量一般。
昭月抱着挽月,微微一笑,挽月回头看了看抱着自己美艳动人的昭月,此时此刻,头脑之上一片眩晕,此时此刻的挽月,还并没有在那击飞之外缓解过来,恢复了神智,挽月摇摇晃晃似乎站立不稳一般,其朝着天空,朝着宇宙,朝着无比磅礴没有尽头的一指,无边无际的力量此时汇聚而来,在朝着天空的一指的指间汇聚,汇聚成一个不断旋转的星河,汇聚成一个不断流动的宇宙之力,就像一个圆盘,一个飞碟一盘,只是这圆盘这飞碟,就像一个宇宙,美耀动人。
“这交给李延平吧……”昭月抱着挽月微微一笑,似乎这一切都在其的意料之中一般,又像是即使一切都彻底消亡,一切都彻底消失,一切都彻底结束,然而在昭月化不可能为可能,化腐朽为神奇,绝望之中的逆天希望之力面前,都是那么的渺小,那么的微不足道一般,昭月十分平静的说出这句话,平静的就像不带着一丝感情,平静温和但却美妙动人。
“好吧……”挽月看着昭月,微微一笑,笑的浑身此时都似乎放松下来一般,笑的就像只要有昭月这一句话,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一般,李延平的四名妻子有时会吵架,有时候会争吵,但是她们却是姐妹,也只会发发牢骚,调侃调侃,而昭月就像一名大姐大一般,无时无刻都让挽月绝天冥灭有着无比温暖之感。
挽月看着李延平,一步一步朝着那最大最大的战舰一步一步的飞去,李延平的修为很低,如果是挽月,几乎刹那之间,便可以达到那个地方,那个战舰甲板的最高处,那名男子的面前。
而李延平朝着那名战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而那甲板上的男子,却似乎像是迎接李延平一般,迎接着这名修为低下渺小,但却一步一步朝着这战舰飞来的男子,李延平的飞行就像一步一步一般,无数的光芒朝着李延平轰击而来,是那战舰之上的大炮所发出的巨大光芒,是那巨炮所发出的毁灭一切碾压一切的毁灭之光。
李延平不停的阻挡,其绝天剑一刀又一刀的切割着,就像是切豆腐一般,把这无数道光芒一一劈开,一一斩开。
终于,李延平慢慢的靠近了这巨大的战舰,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走上去,这战舰之上,空无一人,只有战舰最高处,那甲板之上,的一名男子,还有他,李延平。
“你终于来了……感觉怎样?”男子朝着李延平微微一笑,笑的就像久别重逢久别故人一般,但却透露着一丝冷漠,一丝冷酷,一丝无情。
“感觉怎样....曾经昭月也问过我这个问题,感觉怎样,感觉还行吧.......”李延平站在男子对面,看着这四周不断陨落坠落的战舰,战舰陨落的声音就像一个盛世王朝衰败,破灭发出的悲鸣一般,一声又一声,一次又一次,激荡人心,震慑人心,令人心寒,心寒这远远超越一切震耳欲聋之声,这远远超越天地之间任何生物任何物质任何哀鸣,所能发出的惊惧之声,绝天剑发出惊天寒芒,闪耀着丝丝寒气,就像一股压抑了许久的力量。此时此刻,正在爆发,正在爆炸,正在一击而上,宣泄力量,尽情蹦放。
男子朝着李延平走来,带着无边无际的力量,朝着李延平走来,这一走,李延平身后的天气万物,宇宙生灵,就像臣服一般,李延平此时此刻,硬生生的感觉到,无比强烈的感觉到,其身后的众生在跪拜,在臣服,一切都在深深的惧怕着他,惧怕着自己眼前的这名男子,这名朝着自己快速走来的男子。
李延平死死的抓着绝天剑,此时此刻,似乎手中的剑,便是他唯一的信仰,唯一的希望,一旦手中的绝天剑脱出手中,便会失去一切,所以,李延平此时此刻,就像在抓着希望一般,死死的抓着,死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