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尚文清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不过想来也对,就连和自己才认识了1个月的楚灵珊都能感觉得到自己的变化,更别说认识了快两年的基友,“没什么,一些事情看淡了之后,或许心里就不会太过在意,也就不会患得患失了,所以心境改变之后,整个人也就变得不太一样了。”
“哦,你说的这么深奥,我也听不太懂,不过没关系,你一定要记得,不管发生什么,都可以跟我说,不管是经济方面的,感情方面的,”薛铭的表情突然变得猥琐,“就连青春期的一些躁动和烦恼也可以跟我说哦,我都可以帮你解决的。”
“滚!”好久没说这个字了,说完之后的尚文清突然觉得好舒畅,遭到调戏之后,他下意识的就踢了薛铭一脚,薛铭没有站稳,突然摔了出去,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当他睁开眼的时候,又看到了终身难忘的恐怖画面,“啊!这又是什么啊。”
两具尸体一前一后,一个身材矮小的尸体,被人在眉心开了瓢,一个稍微高大结实一些的被从喉咙处放血,他们的伤口流出大片的血,皮肤已经开始发白,地面上除了血液侵蚀的土壤,还有从头颅中流出的黄白脑浆,混在一起沾在薛铭的嘴上,他连忙用手抹擦这嘴角的污渍,差点吐出来,“啊~好恶心啊。”
尚文清倒是觉得没什么,反而上前仔细的观察着两具尸体,“这两具尸体的伤口和刚才那一具的不太一样......”
“对啊,这两个人的死法,和刚才那人完全不一样,不像是被野兽咬过,他们四肢健全,伤口平整,倒像是用利刃砍的。”
“对,这是人为的,”尚文清的神情肃然,“也就是说,有人已经拿到了武器,开启了杀戮权限。”
“会是谁呢?”谭琳没有看尸体,那样的画面看一眼就已经觉得有些心神疲惫了。
“这个矮子的伤口在眉心,伤口很深,角度外开,应该不是近距离的劈砍造成的,而是一个人从远处将斧子之类的武器远远的抛过来,直接落在上面,而另一具尸体的伤口在脖子上的大动漫,看血迹喷射的方向而角度来看,应该是有人近距离的劈砍造成的。”尚文清简单的分析,却有一个致命的疑点。
“可是照你这么说,这两人的位置有点尴尬,如果斧子直接是远距离的扔过来,劈死了这个矮子,可是另外一个人离得这么近,为什么不拿起斧子还击,而是自己被砍死?”
“看不出来,你还真是变聪明了,”尚文清点点头,“换成其他人倒是没什么,但如果这个砍人的玩家是凌天豪的话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凌天豪?”
“对,如果是他的话,不管对方是怎样的死法,我都能接受。”
“你一提这个人,我就浑身起鸡皮,”楚灵珊抱住自己的肩膀,“那你的意思是说他现在已经拿到了武器?”
“除了他,我也想不到其他人了。”薛铭在上次被凌天豪调戏之后,就发誓一定要离那个男人远远的,最好这辈子都不见了。
“我觉得我们还是快点走吧,真的,留在这里太危险了。”谭琳本以为被鬼抓就已经很恐怖了,没想到居然连人都这么变态,这才开局多长时间,就已经找到了武器,未免太强悍了吧。
“没错,快点走吧,”尚文清重新计算了一下时间,大概还有半个小时的路程就能出了这片树林。
只不过,在他们身后,一个黑影躲在树后,悄悄跟着几人,黑影的身材曼妙,眼神却冷如利刃。
之后的树林中便没有再看到其他玩家的尸体,除了一些简单的问候,四个人没有一句话,毕竟这种时候,少说话才是最安全的,看到平地就在眼前,薛铭快速跑了出去,虽然黑暗的颜色一样,但是却没了树木的遮掩,视野开阔了不少。
“文清,看,事故的大巴车就在山腰,”薛铭指着不远处,那里的大巴还在冒着烟。
“快去看看吧,”尚文清跑了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开局这么久都没有找到任何通关线索,而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瞎转。
下山的时候要注意的是湿滑的地面,不要摔倒,上山的时候就不一样了,虽然这山的坡度不大,但是爬起来的难度依然很高。
足足爬了将近20分钟,4个人才爬了回来,躺在地上喘气,“我靠,希望能够找到点线索什么的,不然这一趟就太吃亏了,妈的,累死了。”
尚文清看着不远处的大巴车,慢慢走了过去,他先爬上了大巴,试着打开车厢,毕竟那里应该有所有人的旅行用品,然而当他使出浑身的力气,那车厢的把手仍像是被牢牢焊死一般,纹丝不动,看来,这车厢是打不开了。
眼见不行,尚文清从车上跳了下来,看到车窗的玻璃被砸的粉碎,于是爬了进去,一番搜索,看到车窗下的消防玻璃也被打的粉碎,里面的消防斧已经不见了,看来自己想的没错,这车里果然留有关键的道具,而拿走这斧子的玩家,最有可能的便是凌天豪或者张雨晴,两个人里,是凌天豪的比重更大一些。
后座搜索完毕,尚文清顺着过道爬向前面,过道里干净的出奇,像是在告诉他这里没有东西一样,前面的消防玻璃也被敲得粉碎,尚文清依稀记得这里面应该不是消防斧,而是一把红色的消防锤,可现在也是一样不见了,直到看见司机的座位下,一团被撕成碎片的纸屑,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些纸真的是被撕的有些碎,但也正是因为这样,更能说明这纸上的内容至关重要,除此之外,车上在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尚文清从车里爬了出去,看到薛铭殷切的眼神,他摇摇头,“车里的东西有两件,一个是被拿走的消防斧,看来之前遇到的两具尸体的确是被斧子砍的,另外一样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