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菜刀还没有恢复原来的样子。”刘风指着彭白放在案板上面的菜刀对彭白说道。
“啊?”彭白这才想起来,自己弄了这么多麻烦出来,目的就是为了让自己的菜刀恢复原来的样子,可是自己竟然忘记了,该死,真该死。
“我狂日这群白痴的祖宗十八代……”彭白愤怒的吼道,心中狂骂:这群就知道吃东西的饭桶,我忘记了是情有可原,你们这么多鬼竟然也能忘记,天神啊!你们这群白痴难道是我的仇人派来整我的吗?
最近这几天彭白可是郁闷的不能再郁闷了,倒不是菜刀的问题,虽然说自己这把唯一的菜刀已经变得有些不伦不类了,但是用起来却分外的合手,而且这把菜刀比原来的菜刀更加的锋利,流线造型让这把菜刀无论是切菜还是切肉都轻松非常,彭白感觉,他现在已经喜欢上了这把菜刀带给他的奇妙的切菜感觉。
让彭白郁闷的事情其实只是电视上的一则报道,就是在城西朝凤山采石工人无疑爆破下发现了一个大山洞,考古人员在这个山洞中发现了无数的财宝,从古代到现代,甚至还发现了刚刚上市的新品钱包,总价值超过了三亿世界联盟通用货币。
彭白郁闷的就是,这个该死的藏宝洞里面的财宝本来应该是自己的,可是那个该死的唐氏相竟然只开了那么点的入口,现在可好,全都是别人的了,进了世界联盟东区的国库,成为了世界财产,妈的,世界财产关彭白屁个事情?彭白现在是想哭都找不到地方了。
工地经过了死人的事情以后想要恢复不是几天的事情,就算以后不会有人挂掉,但是工地,活着说整个城市所有的建筑工地想要恢复原来那种机器轰鸣人声鼎沸的场面不是短时间内可以完成的了。
陈消易确实够意思,在其他工地都遣散了工人的时候,他竟然能够继续养着这些因为大局势动荡而不敢开工的工人。
彭白为工人们准备完了中午饭,坐在太阳下看着因为死人事件而略显冷清的半完工大楼,然后又看了看聚在一起聊天抽烟的工人们,彭白感觉心中有一股火在腾升。
开饭时间是中午十一点半,今天和平时根本就没有任何区别,十一点半,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所有留在工地没有走的工人全都在打饭的小房子前面排起了长队等待彭白给他们打饭打菜。
彭白就坐在小房子边上,眼睛盯着排队的工人猛看,就是不站起来给工人们打饭。
“大厨师,该打饭了。”前面的工人和以前一样提醒着彭白。
“打饭?打什么饭?”彭白坐在哪里,背靠着墙问道。
“打,打中午饭啊!”说话的工人自然的回答道。
“打中午饭?我一天给你们打三次饭,为的是什么?为的不就是让你们能够吃饱了饭有力气吗?啊?陈大哥每天给我那么多钱让我买菜为的什么?不就是为了能够让你们吃的开心,吃的舒服,干活也更有力气吗?你们自己说,你们这几天都做了什么?开工过吗?没有开工还想要吃饭,你们难道认为天下有免费的筵席吗?”彭白站起来生气的吼道。
如果换一个人说这些话,哪怕就是陈消易说这些话,这些工人不造反才怪呢!可是彭白是谁啊?彭白可是曾经和他们在一起干活,然后转成了厨师,后来将单调的菜弄成现在如此丰富,还是从嘉诚厨艺学院出来的人啊!别人的建筑工地羡慕这里都羡慕的要死了,嘉诚厨艺学院出来的厨师,随便炒个菜都是上百的,现在却免费给他们吃,工人们不傻,就算彭白不说,他们也知道双方之间明显的差别。
“可是,大厨师,工地闹鬼啊!死了那么多人了,我们也是人,也有家人的啊!如果我们出事情了,我们家人该怎么办啊?”另一个工人小声的说道。
彭白瞪圆了眼睛大吼道:“闹鬼?我好怕怕啊!我他妈的每天晚上给你们准备早餐准备到凌晨一点,有鬼?你们谁看到了?啊?要是有鬼,第一个不找你们,鬼第一个就要找我,我害怕了吗?都是大老爷们的,怕那东西?鬼?什么鬼?男鬼来了我揍死他,女鬼来了我拔光了她的衣服让她凉快去。”
彭白这话说的可是真话,唐氏相不是来了吗?结果却被彭白弄的愣了神被抓住了,上次那个女鬼不是挺嚣张吗?不照样被彭白几下弄光了衣服,和白条鸡一样风中吹着?
彭白的话是真的却不代表那些工人会相信他的话,鬼这东西,这些工人谁见过?
“大厨师,你可真够粗鲁的了。”一个工人一边笑一边说道。
“粗鲁?我也是个爷们,你们难道不是吗?鬼是什么东西?欺软怕硬的东西,你们怕人不?如果有人打你们,你们怎么做?”彭白问道。
“揍他。”所有工人齐声说道。
“操,对,就是揍他,那么鬼如果打你们呢?”彭白点头,大声的喊道。
“揍他。”所有工人这次都笑着喊道。
“对,现在开饭,吃完饭休息好了大家开工,咱们已经拉下来一个多星期的工程进度了,别的工地全都是胆小鬼,全都是孬种,你们不是,你们是爷们,咱们当爷们的就不能和那些娘们一样天天害怕这个害怕那个的,对不?”彭白走到放菜的大案板后面,然后大声的叫道。
“对。”工人们用力喊着,仿佛要发泄出去被憋了一个多星期的闷气一样。
“开饭。”彭白终于露出了笑容,肥硕的身躯搭配狂猛的吼声再次让工人们的热情提升了一个层次,不过,现在看来,提升的似乎是吃饭的层次吧!
吃过饭,工地正式恢复了工作状态,那些借故请假的工人在这个工地难免有一个两个老乡,一个两个关系比较好的朋友,工地开工,他们也就回来了,彭白的后厨也不再是彭白孤军奋战。
陈消易对彭白的演说没有赞扬,当然更不能有批评,他还在担心着,这就是蛇牙心里,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陈消易现在考虑的,是如果再发生事故自己应该怎么办,虽然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传来谁又因为没了脑浆死去的消息。
人多了,活干起来了,那些不愉快,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恐怖的事情就被抛在了脑后,工人们又恢复了以前的干劲,而其他的工地的老板还有工人,则抱着幸灾乐祸、旁观、怜悯的态度在看着这边,担心出事的和盼着出事的人比比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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