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天师稀客啊!\\\"
史柔雅带着一脸的笑容,来到了公司大门口,远远的就对曹建川笑道。
期间完全无视了,自己躺在地上还在发出痛苦呻吟的一众手下。
曹建川没有答话,只是默默的盯着她。
身边的熊乐安忙凑到他的耳边说道:“掌教,是马老二的老婆史柔雅。”
声音不算大,不过也够传到史柔雅的耳中。
她不动声色的扫视了一圈现场,除了早前日安帮的一众帮众外,还有好些警察站在曹建川身边。
这些是在附近巡逻的警察。
看见一下围了这么多人过来,还有人躺在地上叫唤,便过来查看,没想到见到了曹建川,只能当做没有看见地上躺着的那些受的伤人。
顺便留下来,看能不能帮双方做个和事佬说和说和,同时也期望双方不要发生大规模械斗,要不自己是真的不好交代。
史柔雅当下继续笑道:“天师先自我介绍一下,史柔雅。”
“史女士,客套的话我也不说了,你也知道我是做正规生意的,并不想掺和江湖上的打打杀杀,可如果有人以为我是软柿子,想和我玩江湖上的那一套,那我也不介意和他好好玩玩,明白吗?”
史柔雅赔笑道:“明白,天师这绝对是个误会,我们并不知道手下人会这么做,等我们知道想要阻止的时候,已经晚了,当然,推卸的话我也不说了,这样吧,昨天受伤的人,汤药费我们全都包了,每人再给一万块的营养费,天师看这样行不行?”
曹建川转头看向了郝绍元等人。
“天师,我们愿意接受。”
郝绍元等人也明白见好就收的道理,点头同意了下来。
这下不但围在周围的皇家警察松了口气。
史柔雅也跟着松了口气,笑道:“天师今天难得这么有空,算是不打不相识,不如本人坐东,请天师赏脸。”
“不了,既然你愿意赔偿,我们也不愿意追究,不过我不希望听到下次发生同样的事!”
“放心,天师一定不会的。”
“我们走!”曹建川对周围的人招了招手,接着又对身边的几位巡警笑道:“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
“教官(警司)没事。”
“天师慢走!那我们就不送了,天师这是赔偿费。”史柔雅说着写了一张一百万的支票。
熊乐安走过去,收下支票。
八辆大客车再次浩浩荡荡的驶离了马氏贸易公司……
留下的带队警察见到客车走远。
来到了史柔雅身边。
“马太太,你和马先生说一下,下次别让我们跟着为难。”
史柔雅对带队的警察笑着抱歉道:“不好意思,让兄弟们费心了,这样吧,今天晚上大富豪酒店我请客。”
“马太太客气了,不过最近可不行,港府刚出台了赦令,兄弟们也刚签了承诺书,下次别让我们为难就行。”
“是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那我们也告辞了。”
带队的警察告辞一句,带人走了。
不过却传来了他们的对话声:“头,这跳槽他们也派人去打,这要是传了出去,怕没那么好解决吧?”
“废话,到时候可有的头疼了……”
听到这话的史柔雅皱起了眉头。
刚才她把事情,想简单了。
以为只要赔了曹建川的钱,搞定了那些受伤的人就行了。
可却没想到这一出。
如今的港区可不像六十年代那样,可以让他们只手遮天。
如今媒体发达,只要有点风吹草动就能闹的整个港区人尽皆知。
更何况这么大的事。
当然最主要的是。
如今港区的廉政公署以及各种工友,以及劳工组织。
这些可是港区出了名的头铁。
特别是后面这些。
这些年可没少在港区进行游行,为自己争取权益。
最主要的,也就是1973年11月成立的港府劳工署。
如今第一任署长,刚好卸任。
第二任署长刚好上任这么一个关键节点。
特别是想到他刚上任的时候,自家去送礼物恭喜的时候,对方和曹建川一样,只收下了口头上的恭喜,却对自己的礼物原封不动的退了回来。
就已经表明了他和自家的态度。
这要是一闹。
那天夏古话说的新官上任三把火,绝对会烧到自己身上。
“怎么了?”
这时马老二的声音响了起来。
“烂崽明,帮我们闯大祸了。”
“怎么?不是解决了吗?”
“并没有解决,麻烦还在后面。”
“什么意思?”
马老二不解的问道,在大局观和为人处世上,他比他哥差的可不止一点半点。
他和他老婆一样,太看中眼前的利益不愿意放手,否则后面也不会有马老大发现不对,跑路去了湾省,而他还死犟的留下来差点把牢底坐穿的经历。
史柔雅无奈说道:“现在可不是早些年的港府了。”
“对。”
“大哥?”
“大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来人正是早些天去湾省开始布局退路的马大珍。
“我不回来行吗?”马大珍黑着脸说了一句,接着对一旁的人吩咐道:“交代下去,让大家的嘴严一点,别乱说,再安排人把那些躺在地上的人送去我们的医院。”
“是!”
手下人答应一声,按照他的吩咐,去办事了。
马老二一脸欣喜的问道:“大哥,你怎么回来了?”
史柔雅跟着笑道:“是啊,大哥你事办好了?”
马大珍对史柔雅挤出一个笑容,接着对马老二怒道:“看你办的这些事!”
“大哥,这只是小问题,相信我,我能摆平。”
“能摆平?老二,你相信命运吗?”
“大哥,你没事说着个是什么意思?”
“你还记得当初你收烂仔明做手下的时候,我怎么告诫你的吗?”
马老二脸一红,他当然还记得:“大哥说,以后他肯定会害死我的!”
“原来你还记得,那你告诉我,当时你是怎么回答我的?”
“我说……”马老二嘴角蠕动了几下,最后还是没把,自己当初对马老大说的,让他放心,自己肯定会压住他,不会让他乱来的话说出来,毕竟这是再打自己的脸。
“看来你还记得。”
“大哥,这事我承认我看走眼了,自大了,可这并没多大的事,最多我们登报道歉,反正我们也赔钱取得了受害者的谅解。”
“老二看来你还是没明白,我是为了这事着急吗?”
“难道不是?”
马大珍摇了摇头:“我是为你和曹天师闹这事着急。”
“大哥,这我就不明白了,我和他闹翻了有什么问题?他又不涉足黑道产业,又不和我们抢地盘,大不了就是我们的报社生意差上一些,我们又不靠着报社吃饭。”
如今马家的主营业务中,《东边日报》只能算是小头。
他们名下的高利贷,博彩,白面之类的才是大头。
马大珍苦笑了一声:“你还没听懂我的意思。”
“大哥什么意思?”
“这么说吧,就我都能看出烂仔明以后会坑你,还告诉了你,当然你没有相信,可如果曹天师告诉所有港区的人,未来我们一定会倒,跟着我们的人一定会倒血霉,你告诉我,港区的人会相信他还是相信我们?”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