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摸』着下巴,开始严肃的思考,他家小白弟弟要赶在他前面讨老婆了,万一要是在生了孩子,他这个兄长岂不是很丢人?
人生大事被弟弟赶在前面了……
嗯……
这是个很严肃的事情!
叮叮想着,眼睛不自觉的就往橙儿身上瞄。
橙儿本来还在笑,一碰上他的眼神,被嘴里的蛋糕呛到了,小姑娘傲娇的一捂胸,一蹦三尺远:“你讨不到老婆绝对不是我的错!”
她不就是平时跟他鬼·混多了,又没有阻止他去勾·搭美女,干嘛要用那么诡异的眼神看她?
叮叮『摸』着下巴盯着她看:“嗯……”
橙儿被他看得背后发『毛』,左右瞅了瞅,她家小闺蜜居然不在,想了想才想起来星雪小姑娘到院子里溜达去了。
当当翻翻白眼,觉得他哥可能吃错『药』了,不是在说老大打麻将吗?怎么就演变成了盯着橙儿看呢?
……
祁美人的牌风跟他的人一样,十分的诡异莫测,但是另外几个也不是善茬,最主要还是输掉的后果太严重,一个个打起了全部精神。
麻将桌上居然出现了风声鹤唳,挥斥方遒的气势。
叶微澜拿着刚做好的点心从厨房里溜达出来,瞧见这个场景,意外的笑了笑,她走过去把手中的盘子放在小桌子上,顺手拈起一块喂祁夜,大眼溜溜的瞅着他的牌。
祁夜的牌已经停了,他停的是八条,但是很不幸的是八条底下桌面上已经有了三张,但概率来说,他胡的可能『性』很小。
不过话又说回来,祁夜停的牌要是太多太大众,反而让人觉得古怪。
他这人最喜欢走诡异路线。
剩下的牌不多,祁夜接了一张八筒,拿在手上敲了敲桌子,打了七条。
叶微澜瞪大眼睛,九条和八筒,没有赢的可能『性』了……
叶姑娘是才女,始终牢记观牌不语真君子的作风,虽然好奇,但是一句话没说,只是用一双漂亮的大眼睛表达疑『惑』。
祁夜『摸』『摸』她的头发,点了点那张八筒:“伊飒要的牌。”
伊飒凉凉的瞥了他一眼,手上拿着张牌竟然也有些犯难,最终在输牌和胡牌之间找到了平衡点,不赢也坚决不能输,成功的拆了自己的口。
宁渊倒是比这两都干脆,随便扔了一张下去。
轮到白熠了,他倒是笑的一脸轻松,估计这只狐狸是牌最好也是赢面最大的。
白熠接了一张牌上来,他胡了,但是这赌是谁当炮手谁家那位脱,要是这么轻松就结束是不是太没意思了?
于是,这位心安理得的把胡了的牌打下去,跟宁渊打了同一张。
越到最后,放胡的可能『性』越大,尤其是还在两个听牌的家伙都虎视眈眈的情况下,祁美人和伊飒的牌打得很窄。
等到第一局结束黄了的时候,围观的几个人都松了一口气,这牌打的很考心理素质。
叶颜端着一盘刚炸好的大龙虾和鸡柳出来,走到伊飒背后趴在他的肩膀上看,别人不知道伊飒的底,她还是很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