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的火在大雪中熄灭,留下满目疮痍的破房子冒着烟。
而楚长江一家四口,此时已经没了气息。
两口子紧紧搂着孩子,穿着短裤短袖倒在充满的黑烟地窖中。
其实在下雪之前,几人还没有死,虽然地窖温度很高,也有一些烟,但楚长江一直给木板降温,倒也扛住了许久。
可大雪悄然落下的一刻,气压发生了变化,大量黑烟涌入,让他们活活呛死在了地窖当中。
临死之前,楚长江真的后悔。
要是当时听老婆的话,不那么贪心,或许他们不会死。
而大雪的突然落下,不仅让楚长江一家丢了命,也困住了还在路上的孙总五人。
路本来就不好开车,现在又看不清路况,只能被迫停下车子等着雪停。
只是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大雪不仅没停,反而让路上的积雪再次加厚。
等几人察觉不对时,车子已经开不动了,只能下车先清理了一段路,然后凭感觉往前开。
不过外面的一切苦难,都跟周俊没关系。
回到避难所的周俊,第一时间是复制了一批武器丹药。
几次战斗让弹药消耗不少,得及时补充上。
复制完,他通知刘坤,让其去试试能不能开动挖掘机,把进村的路全部堵死。
几次的人员进入,让周俊感受到不安,所以还是不让人进来最安全。
只可惜刘坤去试了试挖掘机,不知是何原因,根本开不了,只能作罢。
折腾了半天,大家也都饿了。
周俊让她们去做饭,自己则是进了刑罚室。
里面的孙瑶和叶馨已经受滴水之刑好一阵了,再牛逼的毅力,也得崩溃。
周俊来到叶馨面前,发现对方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头顶的水桶,嘴唇泛白,瞳孔扩散。
“卧槽!不能瘪犊子了吧?”周俊赶忙伸手摸了叶馨的大动脉,已经没了脉搏,身体冰凉。
明显她死了好一会儿了,不然尸体不会冰凉冰凉的。
随即他又来到孙瑶旁边,定睛一看,和叶馨一样,也已经死去半晌。
周俊皱起眉头,很不理解。
她俩怎么会死?
按理说这种刑罚根本不可能致命,最多就是把人变成白痴,还是心理承受能力最差的才会。
孙瑶和叶馨明显不是这种人,为啥能死呢?
想起之前井下姬来过,周俊立刻将其喊了进来。
当井下姬看到叶馨和孙瑶变成尸体,顿时傻了眼。
回过神,急忙解释:“老公,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没做。”
周俊自然知道不是井下姬杀的人,摸了摸对方的脸,说道:“我知道不是你弄的,我就是想问问,当时你在这看着她们俩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常?”
井下姬一听,松了口气。
回忆了一下,摇头回道:“我记得没有什么异常状况,当时进来的时候,她俩好像有点高……”
话没说完,她猛地想起一件事。
赶紧来到二人旁边,从那里扯出来了一样东西。
当周俊看到是自己“奖励”孙瑶和叶馨的‘电玩’时,才明白二人致死的原因。
“老公,这个……现在怎么处理尸体?”好半天,井下姬才低声问道。
“能咋办?把尸体运上去扔了呗?玛德,白瞎俩嫩妹子了。”周俊撇撇嘴,无语的转身回了客厅。
这事儿谁也不能怪,只能怪叶馨和孙瑶不行。
连持续的微电流都抵抗不住,放在外面恐怕用不了也得死。
能在末日活下去的女人,要么心狠手辣,要么就是抗干,没别的。
想不杀人,还不当炮架的女人,结局就是被抡死变成腹中餐。
回到客厅,周俊没有再去看电视,而是到健身区域扎马步。
同时嘴里时不时发出六种不同的呼气声。
“嘶……”
“呼……”
“呵……”
“嘘……”
“吹……”
“嘻……”
整理完武器的井下织听到动静,好奇的跑到了周俊面前,好奇问道:“老公,你在干什么?”
周俊被打断吐纳,本就不爽的心情不由有些生气。
起身一把抱起井下织的两条腿,冷哼道:“干什么?你马上就知道了。”
说完,抱着井下织去了“玩具”屋。
等俩人出来,都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井下织更是一步三抖。
饭好了,一道道美食端上来,色香味俱全,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老公,能不能先关了了?”井下织求饶道。
周俊一龇牙,摇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说完,还故意学了下对方走路,惹得其他人放声大笑。
结果,她们谁也没跑了。
集体受罚。
原本应该是很消停的一顿饭,却变成最难受的一顿。
时不时就得抽两下。
饭后。
周俊撤销了众人的惩罚,让她们稳稳当当的收拾了一下屋子。
可就在几人本以为能歇歇,结果却被周俊要求换上连体丝,排成一排扎马步。
理由是她们体力太差,必须锻炼。
只是看着周俊用手机给她们录像,谁都知道不是因为体力差。
整整两个小时,众人都被周俊想尽办法折磨着。
蹲起,蛙跳,劈叉,下腰……
最后全都累瘫了。
而此时,负责盯着村子的高田乃子,发现了地窖里楚长江一家。
因为大雪实在太大,完全不到村子里的情况,于是她偷偷潜入村子,挨家挨户的搜了起来。
由于火把所有能烧的都点燃了,那些挡着地窖的门板也露了出来。
高田乃子试探了一下四具尸体,确定已经死亡,便用手机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去其它屋子继续查看。
又是一个小时,村子里都被仔细检查了一遍。
确定没有活人,高田乃子才往避难所走。
持续的大雪遮天盖地,将已经露出的地面再次封存,所见之处,尽是雪白。
一脚下去,更是没过膝盖。
原本直线只需要几分钟的路程,愣是逼着高田乃子沿着路走了二十多分钟。
没办法,直线走的话,田地里的雪更深,保不准她都走不出来。
路上的雪都没过膝盖,地里最少都得齐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