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木云进了大礼堂了。
钱秋群就咬牙晃动着拳头:“老吕啊,你他妈怎么就进了大礼堂了呢?”
“完犊子了,”于洪国也一脸悲愤,“我们大夏国的脸被他丢光了。”
“滚,说什么胡话呢?兄弟最重要,一定要把兄弟救回来。”
四个人拼了命一样跑向大礼堂。
进了大礼堂,钱秋群三人都气喘吁吁的。
看见大礼堂内一片色骚乱。
“这是怎么回事儿?医学院怎么让疯子进来了?”
“带出去,保安都干什么吃的!”
医学院的领导急眼了,这是和棒子国仁川医学院交流的重要时刻,国际友人在场,疯子闯进了礼堂,丢人丢到棒子国了,传出去就是国际笑话。
他更担心的是,事情传出去引发网络热评,一旦出了舆情问题,上面领导必然会问责,作为医学院的第一负责人,他的政治生涯可能就完了。
“带出去!”
副院长也发话了,声音提高了八度,气得要死。
副院长都怀疑这是棒子国有意安排的,污蔑大夏国呢。
麻痹的,棒子国的混账不是东西,被医学院捧为贵宾,还用这种下三赖的手段,污蔑学院。
他们一边用大夏的药方生产汉药,销往全世界;一边诋毁大夏国的中医,说是糊弄人的,根本没治病的效果,属于欺诈。
他们大放厥词说只有韩医才是正宗的医生,超过了现在大夏中医几百年的水平。
不要说他们随团来的韩医教授,就算是学生都比大夏国医学院教授的水平高。
属于彻底的污蔑中医,污蔑大夏人。
副院长本来就听得义愤填膺,有一头撞死这些可恶的棒子国人的冲动,还没等中原省医学院的教授们反驳,大礼堂里闯进来了疯子,这他妈不是添乱是干什么?
真是怕什么有什么?
哪想到棒子国的朴金文看到了吕木云,感觉是瞌睡的时候给了一个枕头,兴奋地站起来说:“各位,刚才我们教授提出来韩医比中医超前几百年,中原医学院的人还有意见,现在,会场里闯进来一位疯子,我们就用疯子做一次治疗比试如何?”
“在大夏国的地面上,这疯子一定不是我们安排的,当然了,依照大夏国是礼仪之邦,也不会是你们安排的,这是个巧合。”
“既然是巧合,我们就比赛治疗的效果,到底是韩医的效果好,还是你们中医的效果好……”
棒子国仁川医学院朴金文院长带着吕木云向大夏国医学院和中原省卫健委的几位保健医生发出了挑战。
朴金文院长看着张老和曹志强院长,以蹩脚的汉语问:“张医生、曹院长,你们同不同意我的提议呢?”
曹院长就是一愣。
这是准备时候没有的节目,他真的不想接受挑战。
挑战属于出力不落好的事情,胜了,比赛在大夏国,就该自己胜利了,败了,就代表整个大夏国败了,朴金文一定大做文章,对他不利,甚至会威胁他头顶的帽子。
可是,朴金文院长发出挑战了,他怎么能不答应呢?
不答应就落了大夏国的脸,连着这个疯子事件,事情就大发了,必然导致他的位子依然不稳。
曹院长有以头撞墙的冲动,暗骂点子背,出门没有看黄历,自己被架在火上炙烤。
他看一眼张老等大领导的保健医生,都是知名的中医专家,向他们求助。
张老叹息一声:“曹院长,朴院长提出来了,我们只能和他们切磋切磋,胜败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参与和学习。”
张老说的一点不假,棒子国踩到脸上了,如果还不敢迎战,大夏国的尊严就掉在地上了,这是耿直的张老无法忍受的。
曹院长也豁出去了。
他看透了,比,输了,院长的帽子就丢了;不必,朴院长会拿这件事儿大做文章,如果引发了舆论,院长的帽子也丢了。
既然,前行是狼窝,后退是猛虎,那就只有背水一战了。
“好啊,既然朴院长愿意和中医切磋切磋,我们欢迎之至。”
朴金文笑着说:“我们这里就让金建安教授代表韩医吧。”
朴金文笑容里带着嘲讽,他找的金建安是韩医里最出色的医生,代表着棒子国韩医的最高水平,是韩医为数不多的大家。
他们来大夏的目的就是打压中医,发扬韩医,让棒子国的汉药发行在大夏国,为国家赚取外汇。
吕木云的出现,给他一个可以狠狠地打压中医的机会,实在是天助朴金文院长。
金建安站起来,是个子不高的小老头,头顶光的发亮,只留下边缘的一带大堡礁,护卫着头颅,看起来非常的滑稽。
“各位中医同仁,哪位出来和我比比治疗这位疯子?”
金建安傲然询问,神情傲慢到极点,目无余子,似乎大夏国的中医都不是他们的对手。
曹院长看看身边的教授:“哪位教授愿意和金教授切磋切磋,胜败都没有关系。”
中原省医学院的专家教授都采取了闭眼策略,上眼皮耷拉下来,一副不闻不问的模样。
他们也看出来,吕木云是受了大刺激,精神不正常,也能慢慢调制,只是,谁也不知道韩医会用什么法子,在台上败了,那就是一辈子的耻辱。
马勒戈壁的,这事情和他们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何必拿声誉冒险,为自己惹一身骚呢?
没有一位教授搭话。
曹院长就有些尴尬了。
恨,学院里的教授不给他长脸,都是些胆小怕事的混账。
麻痹的,平时吹牛逼吹得呜嚷呜嚷的,到紧要时候了,都退缩了。
“张教授,你来参加比赛吧?”
张教授脑袋摇晃的好像拨浪鼓:“曹院长,我治疗这个病人需要三天,您觉得我治疗合适吗?”
曹院长就再次点将:“李教授,你上去如何?”
李教授看一眼曹院长:“院长,我对治疗这种病不在行,恐怕会丢了医学院的脸。”
曹院长又点了几位教授,都不愿意上去。
场面尴尬了。
在中原省医学院的大礼堂里,被棒子国远来的客人叫号叫住了,没有人敢出战,医学院的名声就丢大了。
下面坐着地学子不干了:“我说你们这些教授是干什么吃的,平时要多牛有多牛,遇见正事儿了不敢出头,当缩头乌龟了?”
“棒子国的人骑在我们头上撒尿,我们不敢应对,不如买一块豆腐撞死!”
“你们不敢参战,允许我们参战吗?”
学生们的喊声震天价的响起来,要把第一大礼堂掀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