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白赤凡的双腿!
楚星河下了命令。
见过可恶的混蛋,没见过这么可恶的,他们的作为令人发指,简直枉披了一层人皮。
关云天到了院子里,三阳子才从门外进来,他扛着一根大棍,有檩条粗细,一副显摆的模样:“主人,我来了。”
三阳子示意关云天:“你摁着他,我来打。”
其实,他们用不着大棍,脚丫子踩一下,白赤凡的腿就断了,恶趣味的三阳子就要用这种夸张的形势震慑白文平一家。
白赤凡吓坏了,汗水滚滚,被年轻道士摁着,动不了身。
他向楚星河求饶:“表弟,不要砸啊,不要啊,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白赤凡吓哭了。
打死都想不到表弟手段这么决绝。
在他们看来,楚星河讨要七十多万是开玩笑呢,出手送给二叔两千五百万的人,会在乎这点钱?
“表弟,咱们一家人啊……”
他的话没说完,三阳子的大棍就砸下来了。
大棍刮着呼啸风声,泰山压顶一样直接砸到白赤凡的腿上。
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咔嚓!”
白赤凡脸色当时就变了,剧烈的疼痛从腿上传递下来。
“啊!”鬼哭狼嚎的嚎叫声响彻了院子,也响彻了夜空。
白文平、鲍小娜敢怒不敢言,脖子上的毒蛇吞吐信子,一旦被咬,他们的小命就没有了。
三阳子砸完了这一下,高举大棍:“白赤凡,欠我主人的七十多万,你还还是不还?”
白赤凡半条命都没有了:“还,我一定还。”
三阳子的大棍再次落下:“那也要让你长长记性。”
咔嚓!
小腿的骨头也被砸裂了。
楚星河站在大门口,盯着白文平的眼神冰冷:“白文平,鲍小娜,七十六万你们还不还?”
白文平身子哆嗦着:“还,我们还,我们一定还!”
他的裤子都湿透了。
楚星河敢打折他儿子白赤凡的腿,就敢打折他的腿。
他绝不敢违背楚星河的意见。
“滚!”
楚星河呵斥,白文平一家抬着儿子仓惶逃出了别墅。
再看儿子,昏过去了。
鲍小娜扑上去,挖烂了白文平的脸:“你个老东西,我挖死你。”
“都是你的好主意,钱没有要到,儿子的腿被打折了,还要还七十多万,我们从哪里弄钱……”
白文平也觉得走投无路了。
……
一夜无话。
早饭过后,楚星河接到医学院同学的电话,今天到学校领取毕业证,兄弟们也一起聚聚。
实习一年,还没有真正好好聚聚呢。
楚星河爽快答应了。
楚星河一行人先到写字楼。
三十二层的写字楼,看起来直插云天。
每一层四十间,做楚氏集团的中医院,前期是绰绰有余。
接手很顺利,楚星河就留下妈妈薛文娟、楚星云,还有鬼谷派两位高手,让娘俩想法整写字楼。
楚星河带着贾云云、搂衣默蛇、三阳子等人去城中村的工厂。
厂房占地三十亩。
在寸土寸金的临河市,有这么大的一片地,绝对比开金矿都厉害。
他们还没有到工厂大门,就看见一大胖子指挥一班人:“砸了,将锁给我砸了。”
“这片地方是我们小杨庄的,谁也拿不走。”
胖子说完,有人拿一把斧就要砸门锁。
三四个中年保安阻拦:“杨支书,您不能砸,不能砸啊。”
“这是市里收走的厂子,你这是违法的。”
胖子冷笑:“违法?老子是小杨庄的支书,银水区区长是我姐夫,违不违法,我不知道?”
杨支书当然知道违不违法。
这个厂子之所以是锤子会的产业,就因为他和梁天德勾结,将村集体的财务转移了,每年租赁费就一百多万,杨支书赚的钵满盆盈。
锤子会被打掉,梁天德等人被抓,厂子被封,形势危急,杨支书也不敢动厂子,今天,他询问姐夫任区长,厂子的归属。
任区长笑着说:“厂子不是欠你一百三十八万的租赁费吗?”
“讨要租赁费天经地义,到了法院也不输官司。”
杨支书立刻就明白了任区长的意思。
什么讨要租赁费?
直接将厂子占了就得了。
这是小杨庄的地盘,他在小杨庄耕耘多年,实力强悍到极点,梁天德都要给他几分面子。
当年,这块地之所以和锤子会有瓜葛,是为了将地块从集体撕开,今天,之所以来,就要将这块地化为自己的。
“老王,你他妈别多管闲事儿,否则,老子要你好看。”
老王也来劲儿了,看管厂子是公司安排给他们的任务,公司说了,厂子是市里的,安排给人了,设备也都清点过了,决不能有什么闪失。
他们为市委市政府看门,有啥可怕的:“杨支书,你这就不对了,如果你有市委市政府的文件,我们啥都不说,没有文件,您真的不能砸锁进厂子。”
杨支书胖脸阴沉:“老王,你和我过不去?”
老王回答:“杨支书,不是和您过不去,这是我的工作。”
杨支书的胖脸浮现一抹微笑,他拿着租赁合同:“老王,你看好了,我有租赁合同,锤子会租赁我的厂子,这是我的厂子,还欠我十年费用,一共一千五百万。不管谁接管厂子,租赁费必须给。”
“你他妈少管闲事……”
老王打电话给公司。
杨支书夺下老王的手机,摔在地上。
啪!
手机碎成好几块,老王就是一愣:“杨支书,你赔我的手机。”
他就想到杨支书身边,几个年轻人架住了老王。
杨支书伸开了蒲扇大的巴掌,扇在老王的脸上。
啪!
打的老王身子哆嗦了好几哆嗦。
“给你的手机。”
啪!
“再给一个。”
啪!
打过后,杨支书甩甩手:“打,给我狠狠地打,我看谁能拦着我进入厂子。”
“我还不信了,在小杨庄这一亩三分地,我杨德昌说话不算数。”
见老王挨打,其余几位保安不敢说话了。
老王都挨打了,他们出头会不挨打?
有人见老王被打的鼻口出血,凄惨的于心不忍,就向杨德昌求情:“杨支书,老王是个直人,你大人大量,饶了他吧。”
“是啊,杨支书,再打老王就没命了。”
他们向杨德昌求情。
哪想到杨德昌冷冷看他们一眼:“没命?那是自找的,在小杨庄我就是天,谁他妈不听我的话,我就让他后悔来到世上。”
“打,狠狠地打,给我打断了他的双腿。”
杨德昌下了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