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撞人了,没有五十万平不了事儿!”
“对,小子拿钱,否则,我们没完!”
这一帮子人推推搡搡就要动手,特别是光头,满脸横肉,一身腱子肉,凶悍的一逼。
“小子,先拿五十万治疗,后续花多少,你拿多少。”
光头点指楚星河的额头,恨声说道。
楚星河知道是诈骗团伙,就笑着问:“为什么啊,我为什么要出五十万!”
光头食指点向楚星河的胸口:“小子,你撞人了,不拿钱我们哥几个废了你。”
光头的话说完,其他兄弟很熟练跟着:“对,撞人了就该拿钱。”
“我说开个大G了不起啊,横冲直撞的,必须拿钱。”
光头的食指没有点中楚星河的胸口,他恼了。
以前干这事儿,只要他的食指点中,司机就怕的要死,这小子居然躲开了。
食指点向楚星河的额头:“小子,不拿钱就死。”
“你……”
他点向楚星河的额头,让楚星河自己选择,只可惜话没有说出来,就发出惨绝的叫声:“啊!”
随着他的惊叫声,那点指楚星河的食指被楚星河抓在手里,轻轻用力。
咔嚓!
食指骨节响,楚星河将光头推向一边。
“第一,我讨厌别人点着我,”楚星河盯着光头冷声说道,“第二,我们的车没有碰到人。”
他是宗师,精神力强悍,刚才一刹那的情形,都在楚星河的脑海里浮动:“我们有行车记录仪,这边还有监控,可以清楚地知晓刚才发生的一切的根由。”
“这件事我退一步,双方谁也不赔谁,各忙各的,如果不然,你们可以报警。”
光头他们不干了。
吃的就是这碗饭,弄砸了就麻烦了。
光头怒火熊熊:“小子,你真狂!”
“人就在你的车轮下,都大出血了,你也不说救助伤者,你不是人。”
光头的话落地,其余的几个人拿出钢管、匕首,越加的气势汹汹:“小子,撞人了,你还这么横,你他妈是官二代吗?”
“兄弟,弄死他,直接弄死他。”
更有一个小混混要用钢管砸楚星河的车。
楚星河一脚踹小混混到一边:“滚你妈的,砸老子的车,你作死!”
楚星河脱离愤怒了。
麻痹的,骗局漏洞百出,这些混账还讹诈他,砸他的车,就是欠揍。
光头怒吼着:“孙子,你敢打我们的兄弟,打死他!”
随着光头的喊喝,几位混子都拿着钢管砸向楚星河,拿着匕首刺向楚星河。
“小子,不拿钱,你的命就交代在这里。”
“撞人违法,你必须承担责任。”
“打死他!”
混混们横冲过来。
吃瓜群众也议论纷纷:“这年轻人真是豪横,撞人了也不送医院救助,太无情了。”
“现在有钱的人都这么无情无义。也不怪这些人收拾他。”
吃瓜群众同情心泛滥,帮助诈骗犯说话,也有知道事情真相的人,选择了闭嘴,诈骗团伙能量很足,搞不好就报复别人,他们惹不起。
混混们举钢管砸向了楚星河,要逼迫楚星河就范。
三阳子早就看不上了。
车是他开的,停车的时候,诈骗犯还没有到车轮下,怎么就受伤了?
纯粹是讹诈!
他们不讲理,不叫警察,还要打人,三阳子恼了。
他迎着混混而冲来。
砰!
一钢管砸在他胳膊上,钢管反弹,他一脚踹飞一个。
砰砰!
砰砰!!
是钢管打在他的胳膊上的声音,也是被他打飞的小混混摔在地上的声音。
时间不长,五六个混子躺在地上。
有两个混子拿着匕首,眼光凶狠,拼了命一样刺向三阳子:“老东西,你给我在这儿吧!”
匕首刺向三阳子的要害,他们想一击毙命。
三阳子伸手抓住他们二人握着匕首的手,匕首转向他们。
咔嚓!
手骨断了。
匕首刺入了二人的右肩头。
鲜血顺着他们的肩头汩汩流淌。
三阳子抓住匕首旋转,二人的肩头就是一个血窟窿。
“啊!”
两人惨叫着,疯狂后退,剧烈的疼痛差点令他们昏过去。
光头见自己人吃亏,怒火燃烧着胸膛,点指三阳子:“老东西,你敢伤人,我们和你拼了。”
“对,撞人还这么嚣张,不能放了他们。”
“不拿五十万,这事儿完不了。”
他们又冲上来。
三阳子再次将他们打翻在地:“我们有钱,就是不给讹诈犯,有本事你们打倒了我。”
光头急了,给派出所打电话:“所长,不好了,我哥被人撞了,我们找车主讨要说法,他们不给我哥哥治病,还打人,伤了我四五个兄弟。”
“所长,你要给我们做主啊!”
所长狞笑:“光头,你们顶住,我现在就出发。”
所长很兴奋,挣钱的生意来了。
时间不长,所长带着五六位警察到了事发现场,所长装模作样看看现场,盯着楚星河说:“经我的勘察,你属于全责。”
“伤者,”所长指着车轮边的伤者,“一定要到医院救治,另外给他们五十万的赔偿金。”
“这几位伤者也要你治疗好再说。”
楚星河看着所长的目光森冷,脸色也沉下来了:“所长,这就是你断定的结果?”
所长趾高气昂:“对,这就是我断定的结果,签字吧!”
“你就是这么断案的?”
所长生气了:“对,我就是这么办案的。”
楚星河的怒火压不住了,对所长就是一个耳光:“啪!”
打得所长转了七八圈,一头撞在地上,额头都磕破了。
所长倒在地上,吐了一口血,连带着几颗牙齿,摸摸额头一手的血,面容都毁了。
他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了了。
他狂吼着:“混蛋,你敢袭警,给我毙了他!”
“开枪,毙了他!”
当着百姓的面儿袭警,这厮有多么的嚣张。
他的话音刚落,枪声响起:“砰!”
他的大腿颤抖一下,子弹射入了大腿里,鲜血汩汩流淌。
所长惨叫着:“啊!”
他捂着大腿依然挡不住汩汩流淌的鲜血,痛彻心扉:“混蛋,谁打的,谁对我开枪了!”
“我要杀了你!”
他的手枪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