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振国一脸无奈。
大家族不好伺候,眼前的就是铁石的例证。
李子玲办的都叫什么事儿?
楚医生被你骂走,又请人家治病,把楚医生当什么了,呼来喝去。
“我试试吧,能不能请来还是两说。”
洪院长拨通了吉秘书的电话:“喂,吉秘书,楚医生走了吗?”
“院长,楚医生出了内科诊室,要走了。”吉茹定回答。
洪院长:“吉秘书,能拦下他吗,病人只有楚医生能治。”
吉茹定听了,身子颤了一下,脸上又泛起些微红色:“我试试吧。”
夏嵘枕夏总听楚医生没走,给保镖打电话,务必留住楚医生。
不仅仅是只有楚医生能治怪病,更因为有时间限制,一个时辰后,神仙也救不活了,时间紧急,再找人来不及了。
吉茹定给楚星河打电话:“喂,楚医生,洪院长问您能不能停一会儿,病人彻底病发了,除了您没人能治。”
楚星河笑了:“吉秘书,李子玲说了只要是我,夏家都不用,再一个,你还没开口说话,她就扇了你一耳光。”
“我不想给他们家人看病,当然,你说了算,我听你的。”
吉茹定听了楚星河最后一句话,身上有点燥热。
电视剧里男女主的对话往往有这一句,难道楚医生对自己真的有意思。
不管怎么说被维护,被保护的感觉真好。
吉茹定想到李子玲无缘无故扇了她一耳光就生气,鼻孔里都窜着呼呼的热气:“我不愿意。”
又想起楚星河给她出气,狠狠扇李子玲一顿,打昏了李子玲和保镖,吉茹定嘴角就微微翘起,眼睛弯如月亮。
“好,我听你的。”电话里传来了楚星河的声音。
就在此时,六位戴着墨镜的保镖赶过来了,围着楚星河不让他走。
个头最高的是保镖的头子,两米来高,黑塔相似,极具压迫性,他盯着楚星河:“楚医生,我老板说你不能走。”
楚星河乐了。
我见病人,你们不让见;我走又不让走。
夏家还真难伺候。
“我非要走呢?”楚星河冷笑说。
“楚医生,你这就让我们为难了。”黑大个冷着脸说,“我们只听老板的话,希望你不要让我们为难。”
另外一个保镖冷笑:“有我们在,你走不了。”
“对,除非放平了我们六个人……”
楚星河瞥了一眼六个人:“好狗不拦路呢,你们让开。”
他一步跨出,要绕过保镖。
保镖伸手抓楚星河的肩膀:“小子,说你走不了,你就走不了。”
他的手搭在肩头,就觉得一股大力吸着他的手,身子都有些踉跄。
楚星河肩膀抖动,沾衣十八跌。
保镖好像被投掷出去的重物扔出来四五米,摔在地上。
砰!
保镖差点没摔冒泡。
黑大个恼了:“楚医生,你逼我们动手。”
随着黑大个的怒吼,两个保镖抓向了楚星河,他们不信抓不住区区一个医生。
四只手抓向楚星河的肩头,五指弯曲,好像鹰爪,携带几百斤的巨力,毫不顾忌地抓了出去,就算是一块木头,也要留下深深印记。
一般人的骨头都要抓断了。
“楚医生,你给我在这吧。”
“你走不了。”
话音未落,他们的脸色全变了。
身子不由自主地飞出去五六米,摔在地上。
砰砰!
身子和水泥地亲密接触,擦着地面滑出去三四米,才停止。
衣服都烂了,鲜血淋漓。
“不要惹我。”楚星河脸色更冷了。
夏家就这么强横地留下自己,就这么粗暴地对待医生?
太不尊重人了。
保镖急眼了,留不下一个医生,他们吃干饭的?
老板发怒,饭碗都砸了。
黑大个喝到:“楚医生,你不能走。”
喝声到,一拳也就到了。
他个子高大,力量充沛,拳风呼啸,如同大锤一样砸向了楚星河。
这一拳直抵楚星河后背,几百斤的巨力打上,一般人绝对被打飞。
与此同时,另外的两位保镖也动手了。
三人配合非常默契,不管怎么样都得留下楚医生,决不能让楚医生跑了。
三人呈三角攻击楚星河,阻拦他离开的脚步。
“楚医生,你不能走。”
“留下吧,你不可能离开。”
楚星河气息鼓荡,内力流转,身上遍布了一层内劲,沾衣十八贴运转到极致。
在三个拳头沾着衣服的时候,都感觉一股巨力锁住了拳头,身体就不受控制,随着楚星河身形的转动,如同被抛掷出去的重物,扔出去五六米远。
砰砰砰!
他们都摔在地上,擦着地面飞出去老远的距离。
就在六位保镖都要站起来的时候,从内科病房门口响起了喊声:“楚医生,楚医生!”
夏嵘枕带李子玲快步跑来了。
“等一等,您等等。”
夏嵘枕二人到了楚星河身边,跑的气喘吁吁。
“楚医生,呼,您多原谅。”
“小女的病,还请您给看看。”
楚星河看着夏嵘枕,嘴角微微翘起:“夏总,不好意思,我太年轻,只做过实习医生,没有处方权,看不了病。”
夏嵘枕一边喘气,一边赔笑:“楚医生,您谦虚了。”
楚星河郑重说道:“不是谦虚,我没有行医资格证,没有给人看病的权力,您另请高明。”
李子玲恼了,怒视楚星河,脸上带着不屑,嘴都傲然地撇着:“楚医生,您不就是为了钱吗?摆什么清高的架子呢?”
“给我女儿治病,多少钱,您说?”
“只要您说个价,我们付钱。”
这女人还是一样可恶。
楚星河笑了:“还真不是钱的事儿。”
李子玲更来劲儿了:“不是钱的事儿,是嫌弃钱少,十万,五十万,您说。”
楚星河笑容更冷了:“就是一百万,五百万,我也不看,你请拿钱看病的医生。”
“你说过,夏家人绝对不让我看病。”
说完,楚星河转身就走,自己是医生,不是你们的奴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有点钱就鼻孔朝天,看不起人,老子不伺候。
李子玲呆住了,她从来没有遇到过钱解决不了的情况,现在,她依仗的钱起不了作用,不知道怎么办好。
夏嵘枕一步向前,拉着楚星河:“楚医生。”
“我们知道错了,求您救救我女儿吧,她才二十岁,花还没有开的年纪,你就可怜可怜她吧。”
楚星河内心交战成一团。
李子玲还对楚星河怒目而视,不明白楚星河傲气个什么。
就在此时,一个响亮耳光扇在她的脸上:啪!
“你愣个裘毛,跪下!”
“跪下,求楚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