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乐怡闻言自然明白宏真圣僧的意思了。
她心有不甘地抬头朝着君月语望去。
堂堂宏真圣僧,居然要为这个小贱人说话,还要她向这个小贱人道歉。
凭什么?
就因为这个小贱人长得美吗?
她觉得自己长得也不差啊!
再则,她可是药王谷的大小姐,这个小贱人如此穿者打扮,也看就是来自低级大陆。
就在她带有怨恨地看着君月语的时候,突然一股不知名的威压压了下来。
迫使她不得不朝着君月语磕头。
宁锦瑞倒是很‘识时务’,他如无旁人一般地朝着君月语磕头。
“这位道友,对不起,是我们错了,请你原谅。”
宁乐怡被压得抬不起头来,不管她如何努力都撼动不了分毫。
她心里猜测,这大约就是宏真圣僧的威压,宏真圣僧希望她向那小贱人道歉。
并且是用威压,压着她向那小贱人道歉,可恶!
她虽然心有不甘,但是又想到自己今日到底是得罪了宏真圣僧,所以只能咬牙道歉。
她声音带有明显的不甘:“对不起,我错了……”
嘴上虽然是在道歉,不过心里却是更不服了,甚至已经在盘算将来要如何对付君月语。
淡淡的竹香飘来,君月语知道是白灼现身了。
虽然不知道白灼做了什么,但是瞧着宁乐怡那全身都快贴在地面的样子,就知道是白灼释放了单独的威压。
她担忧地朝着白灼望去,生怕天道的惩罚又要降临。
也不知道是条件反射,还是太过担心白灼了,还没有看清楚白灼的脸,就已经主动握住了白灼的手。
白灼那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温柔的光,他也扣住了君月语的手,与之十指相扣看上去十分的甜蜜。
空间里!
看着两人又一次的十指相扣,红衣僵尸要爆炸了。
红衣僵尸气的紧咬牙关,在草地上来回踱步。
因为他太生气的缘故,被他践踏的草地当即被毁坏了。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白灼这个死冰块,就知道趁人之危!”
“果然是会哭的娃有奶吃啊,若不是在天启城,老子会给你这么好的机会?”
“你就等着天雷来劈死你这个讨厌鬼吧!”
空间之灵心疼的出现,慢慢的修复草地。
“主人何必生气呢,你和外面的主人本就是一体的……等到你们融合在一起了,就一切都完美了,女主人也就是你们的啊。”
红衣僵尸怒气冲冲地说道:“你说得容易,你怎么不和白灼提融合的事情呢?”
先前一直是白灼主动提起融合的事情,可是已经有一阵子没有提了。
现在变成了红衣僵尸有些迫切地想要融合,奈何他碍于面子不好开口。
空间之灵说:“融合需要两位主人都心甘情愿。”
红衣僵尸说:“只要本座能做主魂,本座就是心甘情愿的啊。”
空间之灵:“……其实你们融合在一起,什么都会融合在一起,算是不分主次啊。”
红衣僵尸没好气,“那你和白灼提啊,让他答应尽快融合啊!”
现在也不分主次了,只要不被白灼撒狗粮刺激就很好。
融合之后,再牵手,那也有他一份啊。
不融合的情况下,莫说是牵手了,就算是碰一下君月语的手,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还是融合吧!
空间外!
君月语还担心着白灼,所以也不想和不相干的人在这里浪费时间。
“我这边倒是无所谓,主要是看宏真圣僧了。”
宏真圣僧语气淡淡地说:“这次就此作罢吧,若是再有下次,定不轻饶!”
宁锦瑞闻言连忙又给宏真圣僧和君月语磕头,“多谢宏真圣僧,多谢宏真圣僧……”
然后起身扶着宁乐怡回到了灵兽车里。
君月语他们也才跟着宏真圣僧进入了溪东古城。
由于是宏真圣僧带着入城,所以一路上是十分太平的。
宏真圣僧还给他们找了一家客栈住下,并且支付了晶石。
宏真圣僧带着古佛寺的小僧们也住在了这里。
君月语拉着白灼快速地进入房间里,连忙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雷罚还没有下来,是不是还有其他的惩罚啊?”
白灼知道君月语这是关心他,他也十分的高兴。
一把将君月语扯入了怀中,声音低沉又带着暖意在君月语的耳边响起,“感觉不是太好……”
说着他已经压低了自己的下巴,随着他呼吸的热气如羽毛划过肌肤,君月语知道白灼想吻她。
因为有了前几次的实验,白灼与她亲密可以缓解痛楚,所以她没有拒绝。
她甚至是抬起双臂主动的抱住了白灼的后颈,踮起脚稳住了白灼的唇。
君月语很少主动,白灼的黑眸有微光闪过,他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
感受到唇上的柔软和君月语的香甜,他自然是瞬间秒回神。
君月语的吻生疏且迟钝,反而挑起了白灼的急躁。
他想要的自然是更多更多……
只瞬间,白灼就夺回了主权,尽量的掠夺只属于他的甜美。
房间里的气氛逐渐升温,院中垂柳依依,清风徐徐。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两人都躺在了客栈的床上。
君月语枕在了白灼的臂弯,她那白皙的肌肤在不知不觉间染上了一层粉红。
本就容色天然又倾城的脸庞更显娇艳含羞。
“白灼,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我观空间里似乎并没有得到天道的处罚。”
不是天雷的处罚,那么又会是什么呢?
君月语并没有因为天雷没有降下来,就就此放心。
白灼的声音有些压抑的低沉沙哑,毕竟没有能真的得到想要的美好,他依然强行的压抑着自己的身心。
每每这个时候,白灼就恨不得洞房花烛夜能提前。
“只是一个简单的威压,并未造成什么实际的伤害,那么一瞬间爆发出去,天道是觉察不到的。”
“所以说你知道,你这次根本就不会被天道处罚?”
君月语觉得自己这是被白灼给欺骗了。
白灼知道君月语的意思,他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月儿问我感觉怎么样,我也是如实回答的啊,的确是感觉不怎么样啊。”
他说罢,突然一个翻身再次将君月语压在了身下。
一吻落在了君月语的额头上,“就算是又处罚,可是有月儿的爱抚,我可以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