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刚秀完,又是没有回应。
“大哥还没回来。”刘光天提醒了一声。
“那你不会带tm老三出来么?你是木头么?”二大爷直接过去就是一脚。
把刘光天踹的呲牙咧嘴。
“这老大最近是吃的太饱了,都tm不知道回家了。”二大爷嘀咕了一声。
“东旭哥,你这是怎么了?”在家养伤的傻柱都拄着根棍子出来了。
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贾东旭,心里开心,脸上着急。
“你们今天要是不赔钱,谁都别想走。看看把我儿子这脸打的。多俊的小伙子,让你们都打花了。”贾张氏有底气了,指着那三个男人喊道。
她这一喊,不少人都退开了一些。一个院儿里住着谁不知道谁呀。院儿里团结没错,但是可不会帮你讹人。
“我是这个院儿的管事二大爷。我现在命令你们,老老实实蹲下,听候发落。”二大爷背着一只手,另外一只手指着三个人。
“我管你大不大爷的,我听你大爷。我都说了,我们只是好心帮忙而已。真tm的,什么事儿呀。早知道还不如让他死在那了。”
带头的汉子也急了。
“打他,给我打他。怎么和领导说话的?无组织,无纪律了。”二大爷直接怒了。
他喊着就冲上去了。
结果,被三个人抓住了,锤了两下,还给按住了。
其他人都没有动。
“李多鱼,上啊,打他们。”二大爷被按倒了,这一抬头正好看到了李多鱼。
“你说啥?上哪儿呀?”李多鱼往前走了两步,侧着耳朵,问道。
二大爷心里恨不得掘了李家的祖坟。你tm再走两步都能踩到我了,你搁这装听不见呢?
“多鱼呀,他们来我们院儿里欺负人了,你赶紧动手呀。你不是最能打了么?”二大爷没办法,看了一圈,两个儿子畏畏缩缩,指望不上了。
老易走神呢。三大爷那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啥?来我们院儿上坟?谁死了?老太太死了?”李多鱼依旧一副耳背的模样。
“老太太,你看我这死出,像不像你平时那样儿?”李多鱼看向气的不轻的老太太问道。
“你……你……”老太太气的话都说不清了。
“行了。你们也松开他吧。他也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单纯的没脑子而已。”李多鱼对着那三个人说道。
动手的两个看了看身后那人,看他点头,这才把二大爷放开。
“李多鱼,你说谁没脑子呢?我可是二大爷。”
“我这不是为了救你嘛。你问问三大爷,这叫什么?”
“麻痹……”三大爷推了推眼镜,站出来开口说道。
“老三,你敢当众骂人。”二大爷直接喊道。
“我骂什么……”三大爷把眼镜推脑门上。
“这叫麻痹,麻痹敌人,不是那个……md,你个小二辍学的,能不能尊重一下文化?”三大爷急了。
“这叫瞒天过海,暗度陈仓,声东击西……你个没文化的玩意儿。”
三大爷除了钱,最得意就是有文化了。
“说说吧。到底咋回事?我们院儿除了个别人,其他的,还是讲道理的。”李多鱼看着二大爷老实了,开口问道。
一大爷:你说就说,你看我啥意思?
“这位同志,还是你明事理。是这么回事。今儿忙完我们正好一起回院儿里。我们是大杂院,没您们这个干净。”
“正好看到他被人打出来。好像是他下班和人家媳妇一起回家了。还把人家媳妇欺负了,正好被堵住了。”
“好像是打裤裆上了。当时他还能说话,说了这地方。我们也是好心给送回来的。”
那人解释了一遍。
“你放屁。我儿子是正经人,怎么可能欺负女人呢?你们这是污蔑。”
贾张氏嗷嗷的喊起来了。
“这个老太婆。你要是不信,你可以去我们大院儿问问。”
“那个女人是不是叫王小花?在轧钢厂工作?长的有点圆脸?”李多鱼突然想起和贾东旭聊天的那个女人了。
“对,就是她。好像他们还是同事。”那人点了点头。
“李多鱼,又是你。肯定是你。又是你找的人,故意陷害我儿子吧?”贾张氏想起黄家村的生活了。
“贾张氏,你最好给我老实点。”李多鱼指着贾张氏说道。
“老张婆子?你是不是欠揍了?要不我们给你松松骨头?”赵大娘带着四个妇女站出来了。
“我……”贾张氏还想仗着自己是女人,年纪大,人多,李多鱼能不好意思动手呢。
结果弄出这么一群来。
“天生,去给拿点东西,给三位同志带走。麻烦三位同志了。”
“这个……同志,让您破费,这不合适。”那人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看了看贾张氏那副要死的模样,别指望人家感激了。
“没关系。好人好事,就该多多鼓励。不能让好心的同志心寒了。”李多鱼说道。
“多谢您了同志,以后有事,您招呼一声。我们住朝阳门那边6号杂院,我叫王勇。有膀子力气。”
那人看着同伴期待的眼神,也没法拒绝。
王天生提着一个袋子出来,把三个人送了出去。
“东旭呀……你可不能死呀。”贾张氏害怕李多鱼找她要,赶紧爬过去哭贾东旭。
“别嚎了,赶紧送医院去吧。免得一会真死了。”李多鱼懒得和她计较。
“妈,赶紧送东旭去医院吧。这都滴血了。”秦淮如也反应过来了,指了指贾东旭的身下。
“那个老二呀,你家出一个,老三,你家出两个,先帮着把人送医院去。”一大爷终于开口了,来主持大局。
“易忠海,你这一大爷怎么当的?刚才连个屁都不敢放。要是我家东旭有什么事,我就找你们算账。”
贾张氏又来劲了。
“妈,你要去做什么?”秦淮如看着贾张氏风风火火的就要走,开口问了句。
“我要去找他们赔钱。把我儿子打死了,必须让他们赔个倾家荡产。”贾张氏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样。
“贾嫂子,我陪你去。赔钱算账这块儿,我阎埠贵就没服过谁。这叫杀人未遂,蓄意伤人。要不是那职业被取消了,我这高低也是个律师。”原本还在一边打算袖手旁观的三大爷顿时精神了。
“也行,带个算账的,这才像要账的。”贾张氏想了下,三大爷文化人,带着有点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