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什么?”朱雀都被李多鱼的动作搞懵了。
“你想问什么就问什么。”李多鱼还擦了擦手。
其实,他刚才把小蜜蜂藏在手心,一巴掌过去,直接打入高级版的吐真剂了。
“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朱雀看着李多鱼胡闹般的举动,决定放弃了。
李多鱼却没有搭理她。
直接对着这个女人问了起来。
姓名,年龄,代号,上下级,联络方式,负责的工作内容。
这些东西一一被老实回答出来。
最后也很干脆,脑袋一歪,死了。
原本留意这边情况的那个人,不仅停手了。
“这是情报?”朱雀很难相信的看着李多鱼记录的内容。
“从我们问过的几个人来看,这应该是真情报。只是,你这个手法。小同志,你很适合干我们这行。”
带头那人笑起来,声音都有些阴森的感觉。
“我不喜欢你们那扒皮抽筋的方式,太麻烦了,而且多少有点影响食欲。我更喜欢这样……”
李多鱼抬手的时候,手里出现了一把枪。
砰……
一枪打穿了眼前第二个敌特的裤裆。
“啊……”那人一声惨叫。
啪……
一巴掌扇过去,随后李多鱼对着朱雀示意了一下。
朱雀开始审问了起来。
几乎没有任何抵抗,他就把朱雀询问的东西都交代了出来。
一只蜜蜂一天最多十针,也就是三十针。
“小伙子,你这手法,很不错。要不要来我们这……你可以不用学习我们这种蠢办法。”谛听队长对李多鱼的手段很感兴趣。
“你就别想了。他是青龙的人。”朱雀拉扯着手铐把李多鱼拉到了身后。
“青龙的人?青龙这次签了军令状,就是为了他?那看来青龙是真的看重他。就算是青龙,也是有点危险呢。”
“这群小矮子,可从来没有单打独斗的习惯,脏的很。”
谛听队长颇为可惜。除了青龙,谁的人,他都敢抢。谁拦着就审问你。
他们的审问可是连全尸都剩不下。
“青龙为了我?为了我什么?我好像没什么需要帮忙的。”李多鱼倒是好奇上了。
“你不懂。”朱雀头也没回的说了句。
“那你最好给我讲懂了。”李多鱼已经伸手掐在了朱雀的脖子上,用的还是铐起来的那只手。
朱雀一拉扯,只剩下空荡荡的铐子了。
“怎么可能。这是特制的手铐,如果没有钥匙,根本就没有办法解开。不管你力气多大,都无法挣脱的。”
朱雀震惊了。
“这是你们天队号称能扣押神明的天地牢笼?好像也没有那么神奇。”谛听队长打趣了一句。
“那你要不要试试?我保证,你会带着它入土。”朱雀晃了晃手里的特制手铐。
其实李多鱼在瞬间把手铐收起,又瞬间放出来,只是不再铐在自己手上了。
“跑题了。”李多鱼手指收拢。
朱雀皱了皱眉,脖颈上传来了咔咔的微响。
她却依旧没有说话。
“如果你打断我最后一根骨头之前,能从我嘴里得到你想要的答案,我建议你直接埋进厕所里。”
朱雀很强硬的表情。
“你猜老金裤裆里的那玩意儿,有没有你的骨头硬呢?”李多鱼突然贴在朱雀的脖子上问了句。
“青龙的真正任务是肃清外敌,海边的。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至于原因,他申请让你去海外发展。”
朱雀犹豫了一下说道。
李多鱼想了下,松手了。他走到那边敌特身边,上去就是一枪。
每次一枪打中裤裆就是捏一下嘴巴,然后就开始问。
最后总要指认一个上级。
没多久,所有隐藏的上级都找出来了。
他的次数也算是用完了。
“走了。”李多鱼把记录的本子扔下,就走了。
“还真是个奇怪的人。”谛听队长嘀咕了一句,走到一个死亡的人面前。
他猛然挥手劈了下去。
半截头盖骨被斩碎,滑落。
他却一点都不在乎查看了起来。
一连掀了好几个头骨,他隐藏手心刀刃,却始终没有暴露出来。
“脑部受创,是一种神经性的药剂。切断了脑部之中的一些神经,让大脑不受控制。理论上可行,实际,做不到。”
他很专业的给出了结论。
“能看出是什么药剂么?”朱雀问了句。
“我能看出这些是因为我见得多了。”谛听队长并没有正面回答。
“好像那个老金的宝贝还不值得让你吐露实情吧?”他猛然回头看向朱雀。
“本来就是要让他知道的事情而已。这王八蛋还真是变态,每次都要打烂那里。”朱雀看着一地的鲜血。
她自然知道李多鱼那一枪枪爆掉的是什么。
“第一,这些玩意儿不算是人。第二点,这些家伙儿都是经过训练的。他们有着忠诚和信念,要比一般人意志更坚定。”
“如果直接切断他们神经,效果并没有那么好。剧烈的疼痛会瞬间让他们的意志在短时间内瓦解。这个时间段里,他们的神经不会主动去保护大脑。”
“不专业的人,不要去评价专业的事情。这个,你不行。他很专业,是个好苗子。”
谛听队长这语气里满满的都是赞赏。
“他不会选择,你这种满是尸臭的活。”朱雀傲娇的转头走了。
“赶紧把刚才那些人的大脑收集起来,我们有了个新的研究方向。”谛听队长很兴奋的吩咐起来。
其他的人,再研究已经没有意义了。
也不知道后来的吐真剂,是不是他们研究出来的。
朱雀直接开车回去娄家的小楼了,但是李多鱼却没有回来。她傻眼了。
安排人去到处寻找,最后在河边找到了李多鱼。
李多鱼正在钓鱼呢。
“你不知道你在被监禁么?”朱雀气呼呼的跑了过去。
她就想把李多鱼鱼竿踢飞了。
没想到,李多鱼手中画了个圈,卸力,就把朱雀按在了腿上。
“你和老金不是那种关系。青龙的任务也不是逼问的结果。你告诉我,到底什么是真的?我和你说过,没人能关得住我。”
李多鱼说的很平淡。
“你这么知道?”朱雀很惊讶。
“你不知道我为什么掐住你的脖子,而不是按住你的脑袋吗?我能感觉到你的心跳。还有几天就是大庆了。我想在大庆之后,就离开了。”
李多鱼按着朱雀,淡淡的说道。
朱雀这次没有挣扎,就像个布偶,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