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房间都在第二层,不过不是挨着的。
温言不想下楼了,便让着店小二将饭菜热水这些全部送上来。
店小二见她这么说,出口问道:“这位姑娘,饭菜是送你屋里,还是……”
“送我爹屋里。”
温言想了想说道。
未免其他人误会他们的关系,这次出来她可是梳的姑娘的发型。
“好!”
店小二应下后问了下他们要吃些什么,就下楼去准备了。
他刚走。
温言迈步进了房间,房间不是很大,但什么都挺齐全的,有床有桌子凳子这些,还带着一个浴室。不过里面很简单,只有一个浴桶,一个帕子。
将东西放好,温言在走廊上等了起来,等了好一会儿不见店小二送饭菜热水上来,她索性进了房间休息。
三刻钟左右。
饭菜和热水才送上来。
温言想了想,吃了饭才洗的澡,因为现在天气有那么热,这要是洗了吃,那一会儿肯定又得出汗水。
临睡前。
温言进空间将菜收了,又种上才睡觉的。
这么热的天,空间里温度适合,当然是睡空间里了。
许是平时都醒得早。
天还蒙蒙亮,温言就醒了。
想着已经早上了,温言没在空间里待着了,她收拾了下自己就出了空间。
早上没那么热,但相比空间里还是要热乎些。
温言好一会儿才适应。
外面静悄悄的。
温言打开门四下无人,她又走回了房间,熄灭油灯躺在床上休息。
一刻钟不到。
温言忽听窗外传来响动温言不由得警惕起来,她悄悄的从空间移了把菜刀出来,藏在被子里。
不一会儿。
一股血腥味飘了过来。
温言刚准备出手,来人比她还快,出手便点住了她的穴道。
到底是低估了来人。
温言张了张嘴语速极快的出口:“你是谁,你要干什么?劫财我有几两银子,劫色我长得丑……”
她话音刚落又感觉那人在自己身上点了下。
再想说话。
已然发不出声音。
君羡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女子,他往着温言身边一趟,声音带着几分磁性的说道:“放心,我不劫财也不劫色,只是借你的地方躲一下,你要是配合最好,不配合我不介意又劫财又劫色又劫命!”
温言:“……”
狗男人!
她不能动也不能说话,怎么配合?
正想着。
外面传来了动静。
君羡解开了温言身上的穴道。
温言还没从自己能动能说话的惊喜中反应过来。
君羡将温言一个翻身,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一听他要让自己那么做。
温言脸不由得一黑,动手就想揍君羡,但想想他武功不弱,她还是选择了配合。
毕竟小命重要。
点燃油灯。
温言看清楚了君羡的脸。
剑眉英挺,一双好看的眸子暗藏锐利,不薄不厚的唇轻抿。整个人如同那深山里的野狼,清冷孤傲,浑身透着说不出的危险。
“看够了吗?”
君羡清冷的嗓音响起。
温言反应过来脖子上一片冰凉:“好汉饶命,小女子立马照办!”
不就是脱、衣服吗?
又不是全、脱!
今天这笔账她记下了,早晚有一天收拾回来!
不一会儿。
门外传来动静,砰砰砰的敲门声很是响。
温言咬咬唇轻、喊、出、声。
外面的声音戛然而止。
温言继续,声音娇娇的,外面的人愣了一会儿,砰,踹开了门。
温言盖住君羡,故作慌乱的披上衣服,探出脑袋一脸凶凶的吼道:“你们干啥呢!大晚上的扰人休息,要不要脸了!”
他们能明目张胆找他,那肯定不可能公然杀人。
这也是温言这么肆无忌惮的原因。
不过就算他们要动手。
她也不怕。
进来的人根本没有理会温言,在屋子四下找了起来,找完他们的视线定格在了床上。
温言心里不由得打起鼓来,他们该不会还来床上搜吧?
她急中生智对着他们吼道:“怎么我跟我相公在一起,你们也要看?你们还要脸不?你们的脸皮这么厚,你们家媳妇知道吗?”
他们中的一个男子正欲上前。
另外一个男子拉住了他。
很快他们出了房间。
温言麻利下床,换了身衣服就去关门,这时温大河走了来:“大丫,你没事吧?”
“爹,我没事,你回去休息吧。”
温言摇头说道。
温大河看了眼里面,嘱咐了温言几句便回了房间。
温言松了口气。
她关上房门来到了床边,撩开帘子君羡已经坐了起来,此时在处理自己身上的箭伤。
“你该不会是什么江洋大盗吧?”
温言坐下问。
君羡不回答反问道:“你会处理伤口吗?”
“不会…”
温言忙摆手。
君羡将着药塞到了她手里:“我拔箭,你洒药,速度要快!”
他可真信任她。
君羡幽幽的声音传了来:“做不好,你就陪着我一起死!”
温言心里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呼。
她忍。
君羡数了一二三拔出断箭,温言速度极快的倒在了他血喷涌的伤口上,很快血止住了。
温言惊呆了。
效果这么好的吗?
“很好!”
君羡也没让温言白帮忙,他解下自己腰上的钱袋递给了她:“拿着!”
不要白不要。
她可是顶着生命危险救的他。
温言不客气的接了过来,刚接过便询问道:“你什么时候走?”
“暂时不走。”
君羡让温言帮自己将伤口包扎好,他闭眼休息了起来。
温言:“……”
过了会儿,温言不见君羡有任何动静拔腿就想往外走,还没走几步,他的声音传了来:“不要去干什么报官的蠢事,不然我不确定你还能看着晚上的月亮!”
温言怂了回去:“你才蠢,我都收了你钱了,我怎么可能去干那样的事?我和我爹来帝都是找我妹妹的,我要是不出去,你觉得我爹不会奇怪吗?”
“回来的时候给我带身衣服。”
君羡默了默说道。
温言应了声往外走去,关上门她叫着温大河一起去了楼下吃早饭。
至于君羡饿死最好,她才不会管他。
吃过早饭,温言忽然想到宋远行是读书人,于是问了起来:“爹,你知道那宋远行在帝都的哪个书院读书吗?二妹之前的信里可有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