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杨大妞走了过来说道:“东家,我一点也不累!你现在就教我吧!”
看她是真的不累。
温言没在说什么,将之前醒好的面团拿了出来,教着她拉起了面条。
别看杨大妞挺虎的。
她学习能力还不错,温言教了没几次杨大妞就会了。
温言没有教太多。
一天教点。
每次都嘱咐杨大妞,不能教给其他人,哪怕是她的家人都不可以。
因为她现在是他们家的人了。
一切得向着他们。
杨大妞自然是明白的,她欣然应了下来。
没几天,林小月就与她娘江氏来了码头,有些天没吃温言做的东西了,她可是很想的。
他们原本是来吃包子和凉面的。
却不想。
温言留了她们吃午饭。
江氏着实不好意思,林小月却是一脸的高兴:“娘,温言姐都留我们了,我们就留下吧,我可想吃她做的菜了!”
“你这孩子,这样太麻烦他们了…”
江氏一脸的不赞成。
温言勾唇一笑说道:“没事,左右多做两个菜的事……”
江氏还是觉得有些不好,她走了出去给车夫一两银子,让着他去菜市买了不少菜来。
温言他们并不知道。
一直到车夫将菜买回来。
他们才知道。
见江氏这么客气,温言不由得说道:“江姨,你这也太客气了,下次可不能再这样了。你要是再这样,我就让你提回去了!”
温言说得很认真一点不像是在开玩笑。
江氏连忙应道:“好,好!下次不这样了!”
……
看了眼车夫买回来的菜,温言将鱼和肉分开装用着盘子冰在了放有冰块的水里。
快中午时。
温言才带着兰菊香处理鱼和肉的:“娘,这肉不肥不瘦拿来做红烧肉正好,你等下将肉洗干净切成小丁放着,我将鱼弄好再来做红烧肉。”
“好!”
兰菊香欣然应道。
温小宝不用他们说,自己坐到了小凳子上烧火。
杨大妞一时不知道做什么,开口问道:“东家,我呢?我干什么?”
她还是那么的勤快。
一点闲不下来。
温言看了看一边的菜说道:“我还想炒个四季豆和空心菜。你将它们收拾出来吧!”
“好!”
杨大妞动手就忙活起来。
江氏和林小月没好意思就这么看着,她们帮着杨大妞一起收拾了起来。
她们在家没少做。
所以是会的。
温小宝烧火完全烧得过来,看她们都在忙活,他也没闲着拿起一小把空心菜学着江氏他们的样子摘了起来。
为什么是学呢?
因为他之前就没吃过这菜。
吃午饭时,温言让着温小宝将温大河和林工头一起叫过来吃的,正好他们还没吃饭,便过来了。
温言做的饭菜,林工头是吃一次夸一次。
别提多喜欢了。
可惜他儿子都成亲了,不然他还是不介意自家儿子娶温言的。
这也是温言不知道。
要是知道肯定哭笑不得。
自己不过做了两顿饭给林工头吃,他就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
晚上。
待温小宝睡了后。
温言进空间将菜收了,又种上才背着收的菜往着屋子里走去。
眼下空间里没有库房。
所有的菜温言全部给放到堂屋里的,眼下已经放了大半个堂屋了。
望着没有一点改变的菜。
温言只觉得这个空间太赞了。
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温言喊了起来:“玲珑,玲珑……”
“主人,我在。”
玲珑器械的声音响了起来。
温言来到小池子边照了照说道:“说好的十天半个月呢?我来了也有这么些日子了,我的脸怎么还这样?”
“这…”
玲珑迟疑了下。
温言正准备说话,玲珑讲了起来:“主人,我之前说十天半个月那只是个大概的时间,再者这跟你每天喝多少也有关系……”
能不能靠谱些?
温言微扯了下嘴角,不理玲珑了。
坐下喝了点泉水。
温言忽然想到自己现在没一下变白倒也不失为一件坏事,变美总得有个过程,而且得找个理由,不然一下变白不得把温小宝他们吓着吗?
这样想着。
温言决定暂时不喝灵泉水了,待去帝都找大夫看后,回来再继续喝,到时候就跟他们说是因为这大夫开的药,让她变美了起来。
如此,他们应该就不感到奇怪和害怕了。
她真是个小机灵!
一个问题解决了,新的问题没多久又来了。
要去帝都。
那她空间里的杨梅要怎么办?
建造冰窖太费钱了。
现在他们根本没多少钱。
一番思量,温言决定留下一些杨梅给兰菊香他们卖,卖完暂时就不卖了。因为天气热,不便于放久了,她留多了也不成。
温大河他们知晓后都没有意见。
七月二十。
温言和温大河告别温小宝他们坐上了去往济州府的船。与他们同行的人不算船夫这些在内,一共三十五个人,不论人大人小都是一两银子的船费。
船上很是简陋。
凳子都没一个。
自己找地方坐。
温言和温大河都是第一次坐这样的船,开始他们俩还觉得挺新鲜的,不过随着河水越来越晃荡,他们被晃得一阵头晕又恶心的时候,瞬间觉得不安逸了。
要不是他们及时抓住了船里的栏杆,怕是都摔出去了。
其他人也比他们好不了多少。
温言这时候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将着自己准备的空间泉水,拿了出来喝了口,喝下心里瞬间好受了不少。
“爹,你也来一口!”
温言随手递给了温大河。
温大河接过往着嘴里倒了点,喝下去后整个人都舒服了许多。
“大丫,收起来放好!”
温大河虽然看其他人难受,但也没有好心到给其他人喝,毕竟他们接下来还不知道要坐多久的船。
温言点头盖上盖子放进了包袱里。未免自己的脸一下变了,她索性拿出自己带的帕子将脸遮了起来。
温大河虽然感到不解,但还是没问。
因为他怕自己伤到温言。
尽管温言一直没有说什么,可他知道对于她那脸,她心里其实是很在意的。
这一切都怪他们。
没将她生好。
温言倒是不知因为自己这一番操作,让温大河又自责起来。
船摇晃了不知道多久,总算平静了下来。
在太阳高高升起没多久,外面走来一个中年男子问他们哪些人要吃饭,要吃饭的在他这领牌子,三十文钱一个人。
温言他们带了不少吃的,便没有去领牌子。
其他的人。
大部分都在船上吃,少数跟他们一样自己带了吃的。
考虑到天气热。
温言没有带店里的任何吃的,就买了些点心。
她和温大河一人吃了些。
吃完温言去上茅房的时候,看了下脸。
确定还是那样。
她将帕子摘了下来。
三天过去,船才靠岸,不过并不是到达了终点,只是沿途的一个小码头罢了。
趁着上人的时候。
温言在码头买了些吃的,码头的吃的很是少,不是大饼就是馒头。
她没买多少。
一天下来就吃完了。
第二天,温言吃到了这传闻中的饭菜,说是一荤一素,却是没有多少油水,而且寡淡无味。
好在没两天。
他们就到达了济州府。